盛雨萱哭着说,“奶奶,是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疼爱,订婚宴那天是我不懂事,做了错事,婚礼那天,也是我脑子不清醒,一时冲动,给爷爷奶奶,给盛家抹了黑。”
她又对着老爷子说,“爷爷,你打我吧,我知道自己犯的错误无法挽回,但我是真心悔过,那天,我也是被胡成刚在外面养着的那个女人气糊涂了,才说错了话,求爷爷原谅。”
盛老爷子看了她一眼。
拿着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小了些。
“爷爷,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特意回来,跟爷爷奶奶认错。”盛雨萱耸动着肩膀,眼泪模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楚心之大开眼界。
演技成这样,估计能得奖吧。
盛老太太将人拉起来,“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知错能改就好。”
“嗯。”盛雨萱点头,看向盛老爷子。
奶奶是原谅她了,可爷爷……
盛老爷子板着脸,明显还在生气。
盛家在h市,乃至整个华夏都是重要的存在,从建立以来就没闹出过这么大的笑话,还是一个养女闹出来的,传出去真不是一般的丢人!
盛老太太碰了碰盛老爷子,“孩子都知道错了,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也拿出点态度。”
“哼!”盛老爷子冷着脸,“你指望我拿出什么态度?有一就有二,嘴上说着知错,心里还不知怎么想的,这么轻易地原谅,保不准哪回脑子不清醒,又干出些混账事!”
楚心之看戏似的,一句话不说。
她在心里默默地给爷爷点了个赞。
盛老爷子还真是智商在线,将盛雨萱的本性看得透彻。
盛雨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跟跑马灯似的。
看着就好笑。
“爷爷……”盛雨萱抿着唇,泪眼婆娑,刚要说什么就被盛北弦打断了,“老婆,药水挂完了。”
“哦哦。”楚心之猛然从看戏中回神。
抬头看向输液瓶,里面一滴药水也没有,输液管里还有一些,在缓缓往下流。
楚心之立刻起身,绕到他输液的那一只手边。
轻轻地按着他手背上的棉球,将针拔掉了。
盛雨萱酝酿好的情感,都让盛北弦一声“老婆”给冲散了。
他叫楚心之老婆。
弦哥哥叫楚心之老婆。
她的心彻底塌了。
楚心之此刻也顾不得看戏了,将桌上的体温计拿起来,放在盛北弦的腋下,“再量一次,看看退烧没有。”
盛北弦抬了抬有些僵硬的手,抚上额头,“我感觉好多了。”
楚心之将衣架上的药瓶拿下来。
林嫂从厨房出来,“哎呦,少夫人,让我来吧。”
“没事,我拿去门外的垃圾桶丢了,药瓶放在室内的垃圾桶里不好。”楚心之拿着两个药瓶,还有废弃的药盒,出了客厅。
林嫂笑着说,“少夫人可真懂事,她在家,把我的活都干了。”
盛老太太,“楚丫头一过来,家里是热闹了许多,能陪我聊天,还能陪老头子下棋。”
盛雨萱完全被忽视了。
突然被打断,她刚刚想好的一堆说辞都忘了。
楚心之从外面进来,搓了搓手,打了个寒颤。
真冷!
出去一会儿都冻得不行。
“老爷子,老夫人,洗个手可以吃饭了。”林嫂说。
盛北弦坐在客厅没动,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先一步去了餐厅。
楚心之洗完了手,抽了张纸擦擦。
“体温计应该量好了,你自己拿出来,我手凉。”
盛北弦靠在沙发上,举着自己的左手,“这只手刚刚输液了,都麻了。”
楚心之:“……”
麻了?能麻这么老半天?
楚心之跪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那我帮你拿,你可别嫌我手凉。”
“不嫌弃。”
他们的相处模式,盛雨萱当真看不下去。
越看,心里越恨!
恨得全身血液逆流。
盛北瑜拉着盛雨萱去了餐厅。
楚心之的手探进了盛北弦的腋下。
他的肌肤好热啊。
楚心之没忍住,摸了几把,笑道,“真舒服,暖宝宝似的。”
盛北弦:“……”
楚心之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着上面的刻度,“已经退烧了!不过,不能马虎,老实呆在屋子里,别出去了。”
“楚楚,北弦,快过来吃饭,干什么呢!”盛老太太在餐厅喊道。
“这就来。”
楚心之挽着盛北弦的胳膊,往餐厅走。
“宝贝,十点吃的饭,眼下才十二点,过了两个小时而已,你还能吃得下。”况且,她十点吃得饭可不少,整整一大碗面,一盒蒸饺,连他剩下的半碗面也吃了。
“你不饿?”楚心之问。
“不饿。”
“不饿也要吃,生病需要体力,不吃哪儿来的能量。”
餐桌上,堆着满满的菜肴。
盛北弦看着楚心之大口大口地吃菜,才相信,她是真的饿了。
自个反正不饿,索性随手给她夹菜。
偶尔帮她擦擦嘴角,递上果汁。
楚心之吃了些菜,又吃了两小碗米饭,才觉得吃饱了。
盛老太太也发现楚心之的饭量大了些,以往,这丫头的饭量跟猫儿似的,没两口就饱了。
“看来,林嫂最近的厨艺越发精进了。”盛老太太打趣道。
楚心之哪里听不出老太太是在说她。
只觉地有些尴尬。
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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