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依旧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在她耳边轻道,“我们先回家,嗯?”
“好。”楚心之嘴上说着好,脚下却没要走的意思。盛北弦瞧着她慵懒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弯腰将她抱起来,往别墅走。
刚没走两步。
别墅前的草丛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声,“喵,喵,喵”
“有猫?”楚心之惊喜道,搂着盛北弦的脖子。
盛北弦哭笑不得,小东西还真是小孩子心性,见到猫高兴成这样。
“估计是从哪家跑出来的。”盛北弦低头,头抵着她的额头,笑问,“宝贝喜欢猫吗?要不我们家也养一只。”以后家里就一只大猫儿一只小猫儿,两只一起喂养。
楚心之摇摇头。
“不要,我养不好小动物。”万一养死了就罪过了。
说话间,盛北弦已经将楚心之抱进了客厅。
知道她已经吃过饭,抱着她径直往楼上走。
进了房间,坐在床上,让她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要不,养一只小乌龟,小乌龟好养。”盛北弦说,声音温柔地如春日暖阳,冷峻的面容褪去了所有的寒意,只剩温情脉脉。
他总想宠着她,让她多一点女孩儿家该有的娇惯和活泼,哪怕任性、无理取闹他都是喜欢的,偏生她让他省心得不知说什么好,生活上的事,她都能自己轻而易举地解决,学习上,他更不用操心。
如此想来,他这个老公竟毫无用处,这种感觉让他烦躁不已。
楚心之歪着脑袋,顺滑的秀发垂到一边,清澈的眼眸看着他,“我想养两只锦鲤。”
“嗯?怎么只养两条?”盛北弦问。
楚心之认真的答,“养太多了不好照顾,养一只锦鲤,那人家多寂寞,所以,两只最好,嗯,要一条红色的,再要一条黄色的!”
啧,连颜色都想好了。
盛北弦挑眉,“为什么要红色和黄色?”
“凑在一起正好是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呀,红的那条就叫西红柿,黄的那条叫鸡蛋!”楚心之张开樱唇,巴拉巴拉地说着,像极了小孩子跟家长汇报好玩儿的事情。
盛北弦凑过去在她未曾受伤的一侧脖颈轻咬了一口。
许是两人在门外亲热时,楚心之已经情动,现在被他突如其来的啃咬弄得心神无措,唇瓣不可思议地溢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嗯,尾音上扬,太过撩人。
“回头就买。”盛北弦在他颈肩说了一句,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侵占性。薄唇还在他美丽的天鹅颈上流连,落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嗯”楚心之柳眉微蹙,被他刻意制造的暧昧弄得酥麻不已。
盛北弦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一手抚在她的腰,搂着她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往后倒,直到她瘫软在床上,他覆在她身上。
厚厚的羽绒服被他剥落了,随手一扔,落在床下的沙发椅上。
指尖在她身上翻飞,不多时,已经将她脱的光溜溜。
楚心之微喘,眼神朦胧,“我。还没洗澡。”
“不洗。”盛北弦轻呼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手指顿住,“宝贝,你没来”
楚心之害羞得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没。”她的例假一直不太准。
盛北弦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低头封住她柔软的唇,趁势而入,翻搅着方寸空间。
雪白手臂缠在他的腰间,紧紧抱着,主动往他怀里钻。
温香软玉在怀,盛北弦受了撩拨,哪里忍受得住,瞧见她脖子上的伤好了大半,才稍稍放宽心,搂着她滚进了被子里。
空气中的气息,暧昧,灼热,外面偶尔想起一丝风吹草动也没能打扰房间内激情火热的两人。
大床晃动了许久才停息。
楚心之累得窝在他怀里不吭声,耳边的发丝汗湿了,黏在颈项上,黑与白的映衬,极致诱惑,盛北弦拂在她的肩头平复了许久的**又升腾起来。
空气都是暧昧甜腻的味道。
楚心之浑身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不舒服的扭动。
“别动!”盛北弦扣着她的腰,低喘着,“乖,别乱动了。”知道她明天有节目,只要了一次便作罢,若她再乱动,他真不敢保证会不会怜惜她。
楚心之恢复了些神智,抿唇,十分委屈道,“身上不舒服,想洗澡。”
盛北弦稍稍退开,“医生说了至少一个星期不能沾水,宝贝忘了?”
“伤口已经结痂了,泡澡时注意着,碰不到水。”楚心之望着他,清亮的眸子一眨一眨,委屈兮兮,盛北弦无奈叹了一声,起身,“我先去放水,一会儿叫宝贝。”
楚心之乖乖地点了头,闭上眼睛,累还是累的。
须臾。
盛北弦出来,掀开被子给楚心之裹了条浴巾,抱进浴室。
刚放进浴缸,楚心之就抓着盛北弦的手,“我咳了,要喝水,温水。”
“宝贝自己小心点,别沾着水了。”盛北弦叮嘱了一遍,转身下楼。
再上来时,楚心之已经洗好了。
盛北弦:“”眉心跳了跳。
小东西是故意的?!
楚心之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表示自己真的渴了,没在撒谎。
盛北弦哭笑不得。
“先站着,我换床单。”
“哦。”楚心之低着头,裹紧睡袍,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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