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如何害得那许家公子患上相思病了,我可告诉你,凡人的命数我们动不得,我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惭愧得很,众媒婆口中热议的女子以及许家公子相思病源头皆是不才本仙女,而眼前这个一脸鄙夷的仙子正是不久前历劫回来的司命星君。
我在她旁边坐下:“我也冤枉得很呐,我刚来不清楚状况,谁知道那日出门恰巧碰上赶集的日子,谁又知道堂堂尚书公子恰巧也会挑在这种日子出门,那么多人,我恰巧一不留神就踩了他,踩了他肯定要道歉嘛,结果这一道,就纠缠不清了,说是我踩了他,他就要对我负责,任我如何辩解也不听。”我沉思片刻忽然想到,“这事情,不该怪你吗,你是不是在写命格的时候又走了神想某位神君去了。”
司命听我这么说一时有些窘迫急忙辩解道:“这等事情,你该去问月下仙君,看是不是他哪根线又搭错了,我哪里管这些。”她突然又正色道,“不过,你下来这么些日子,可摸清他的状况了?”
我道:“差不多了,应当就在今日能见到。”
那日我醒来后才知道,巫后散了毕生修为又在师父的帮助下才勉强为轩宸聚齐了魂,然后养在从极渊,只待七七四十九日后便能送入轮回道投胎到凡间,但并不在天庭管束范围内,所以我必须寻到他引导他在凡间好好历练,时日一到即可位列仙班归入神族。
这几年来我四处寻觅他的踪迹四海为家,终于在不久前感应到他的灵识,便来了这里,算起来,他今年应当十岁有余,不知是何模样,心中半分期待半分忐忑。
我道:“你说,我是扮个小女孩与他做青梅竹马好呢,还是就这幅模样去做他师父好?”
司命与我一样托着下巴面对着我道:“你此番,可不是下界来与他谈恋爱的,是要引导他渡劫的,你以为呢?”
我一时有些沮丧:“好啦,知道了,我有分寸。”
司命约莫是要将打击我进行到底:“而且我先提醒你,轩宸的命数不在我的簿子上,姻缘也不在月下仙君的姻缘簿上,事情究竟如何,我们也不知道,只能靠你自己,他也不再记得你,这其中艰辛坎坷你可想清楚了?”
我抿了口茶道:“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早已做好准备了。”
事实证明,我准备得还是不够充分,当我在慕容府低头与比我矮了半个头的轩宸四目相对时,我差点就在慕容夫妇面前哭出来。
司命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慕容大人正在唤我,司命笑着替我圆场:“看来师叔与慕容公子很是有缘呐。”
我不由得干笑两声:“正是,本座瞧了慕容公子很是亲切,慕容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辈,只需好好引导一番来日定能超脱凡尘。”
司命隐声密音传话给我:“不幸中的万幸,这慕容大人与我爹一样,望子成仙,你只需再好好瞎扯一番,便会被奉为座上宾了。”
我斜她一眼,这哪里是瞎扯明明是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真心话。
慕容大人面露喜色:“如此,便有劳…”
我道:“本座苏清欢。”
慕容大人连忙笑着补充道:“还劳请苏仙姑多多关照,点化犬子。”
我摸了摸下巴:“本座既与慕容公子有缘,那便收了他做徒弟,不知慕容大人意下如何。”
慕容德惊喜万分:“如此,宸儿,快拜见师父。”
其实我还是有些震惊的,不知司命事先给这慕容夫妇灌了什么mí_hún汤,对她毕恭毕敬以至于对我这个冒牌道长师叔更是惊为天人,这收徒之路也太过顺畅了些。
轩宸的声音颇有些稚嫩:“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强忍住拦住他的冲动生生受了他这一拜,此处本应该有胡须让我捋一捋,奈何是个女儿身,只得抬手唤他起来:“受了你这一拜,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师父了,有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凡事以你为先,为师若有一口汤至少会分半口给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竟瞧着轩宸的嘴角抽了抽,司命清咳了两声:“二位大可放心,贫道师叔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贵公子跟着她不会吃亏。”
慕容大人拱手笑道:“多谢道长,老夫已经为道长和仙姑备下厢房,二位先去歇息一番,晚上老夫在云香阁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我们与他道谢后便由下人引着去了各自的厢房,片刻后司命恢复真身荡到我房中,我双臂环于胸前:“说说吧,你都已经被奉为座上宾了,为何还假装不知情。”
司命在我身边坐下:“分别这么久,重逢自然要给你备一份惊喜,其实吧,我是顶了别人的名分来的。”
我有些惊讶道:“顶了别人的,难道真有个忘尘道长?”
司命点点头:“说来也巧的很,我历劫时与这个道长有些交情,一次喝酒时听他无意中提起,他之前帮过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很有意思,生下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挂了个月牙坠子,上面还刻着‘轩宸’两个字,便有算命先生说这公子非凡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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