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这里么?”
千漾不紧不慢的上前,太阳已经爬上头顶,烈阳高照也就证明了已经是午时之后了,看来这路途也不远,自清晨白露起,也就几个时辰的事吧,没多久千漾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之中,清风徐然,还有水声的流动,这里应该就是他们要寻找的地方了吧。
“恩,我们已经到了,快去找阕姬他们吧。”
蕖回应了声千漾,转头对溱月说了一声,溱月点头示意,也打住了和慕尧不停的吵闹,两个人收起刚才的表情一脸肃然,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步伐前往浅生林之中,顺着那小路径往前而去,长白山的山峰还在不远处若隐若现,浅生林本来就是之前溱月为了带阕姬下山所建造的,百年后慕尧也为其重修了模样,所以浅生林不管再过多久,还是和最初的样子一样的清醒脱俗之地,干净的不受红尘的渲染,多久没有回到浅生林了溱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最初之前都是柯溯溪帮忙打扫这里,溱月舍不的这秘境,但是又不想再入浅生林陷入痛苦的回忆,收入了柯溯溪入弟子之后,这里也便成了柯溯溪经常来的地方,溱月进入浅生林的次数百年来也不过几次,虽然它就在长白山的脚下,但是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在溱月的眼中,都是最不想记得的原因,要不是因为那悬崖之边的悲凉,每个人的生活都会因此而改变,也许有时候你曾经的一个选择,都能影响了你后来的生活。
“怎么了。”
就在大家都急忙的进入浅生林之中时,唯独溱月愣在了原地,蕖默然的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份苦楚她何尝又不是不能理解。
“你还记得么。”
“记得什么。”
溱月淡漠的开口,眼神之中在浅生林中停顿,他的话语冰冷让人怜惜,蕖不解,溱月说的是什么事情,就在蕖还未问完,溱月的表情突然一收起冰冷,笑着转过头来看着蕖,唇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瓣,露出洁白皓齿,那模样,总让蕖觉得不自在,他坏笑的表情让蕖不禁想起那跌落悬崖之时的蕖,那一抹温柔的蜻蜓点水,正是她有意识的吻了他的第一次的时候,蕖记得清楚,看着溱月的动作,蕖以为溱月说的是那个,不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恼火起来,都多少年的事了,这人怎么还记得。
“流氓,无耻。”
蕖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溱月,溱月一愣,自己只是咬了一下嘴唇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那悬崖之上的风景。”
溱月故作呆呆的样子看着蕖,明知故问一般,装的可谓是清纯之极,蕖听到溱月这么一说,反而更是不好意思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溱月实在忍不住笑意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冰冷柔软,宠溺的看着她。
“月下美人,说的就是你。”
他语气温柔如初,就像曾经在悬崖之上,他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两人一同过那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他曾经陪着她看那皓月当空,在哪柔光月色之上轻声的对她说,月下美人,说的就是你,这句话,百年之后听起来,依旧是那么的熟悉,她也依旧的会害羞脸红起来。
“神经病!”
然而这次蕖脸一黑,啪的一声拍掉了溱月捏着她脸的细长手指,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便赶紧转过身丢下溱月一个人快速的离去,只留下溱月一人呆滞在原地,随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百年了,和当年的反应还是一样。然而另一边背对着溱月远离的蕖,嘴角也淡淡的挂着一抹微笑,那种熟悉,才是最初向往的宁静。
“溯溪!溯溪!”
不老远就听见了慕尧的声音大喊着,只见众人已经到了那浅生林深处的木屋前,但是异常的安静让慕尧大声唤出柯溯溪的名字,然而许久,依旧是一片沉重的冷静。
“是不在么。”
溱月呢喃了一声,按理说溯溪是肯定和阕姬还有木凌在浅生林的,但是喊这么大的声音,为何都没有人回应,慕尧回头看来一眼溱月和蕖,蕖没有说话,先行上前轻叩房门,沉悠和千漾两个人对这里的景色甚是喜欢,正不停的到处乱看,溱月和慕尧随着蕖走上前去,就在这时,门根本就没有锁上,轻轻一堆门就已经开了,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股寒意顿上心头,之前让柯溯溪先行回到浅生林找阕姬就是为了怕齐映川对阕姬下手,难道他们慢了一步么。
“阕姬?溯溪?”
蕖没有犹豫,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就连檀木桌子都有着淡淡的灰尘,再往之后看眼前的景象诧异到了三个人的视线,只见屋内凌乱不堪,被褥桌椅甚至铜镜和书籍都散落一地,好像是争斗过的痕迹,溱月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柯溯溪在哪。
“这这是怎么回事。”
慕尧不知所措,没有人,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之前约定好的事情似乎突然没有了方向,发什么了什么,慕尧二话不说,直接跑出屋外,想要去另一个房间看看,蕖回头,只见表情越发凝重,柯溯溪对溱月来说仅次于蕖的重要性,蕖心中有数,赶紧安抚溱月。
“你别冲动,冷静,等等,等等。”
“冷静什么,一定是白葵御活着齐映川做的,我这就去尸谷找他算账。”
一提及柯溯溪的安危就像是提及蕖的安危一样,溱月都会奋不顾身,柯溯溪是溱月唯一一个最亲近的人,虽然为高高在上的长白尊上掌教之人,但是溱月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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