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四人吵得势如水火,不可开交之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时,房门又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接着,一个娇美的身影即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贼人的上上之头贼婆娘狄金燕。
三人一见狄金燕推门进来,立即就恭维地肃立开来。李秋生则像视而不见狄金燕存在于房中的样子,只管自己横七坚八地躺在大师椅上,我行我素。闭上眼睛,扬起两条沾满坭吧的臭腿,还一晃儿,一晃儿地摇着二郎腿。
狄金燕不声不响地走近李秋生的身旁,一股酸臭的腥臊味立即扑鼻而入。她急忙用手拨了拨鼻子跟前的气息,又看了看李秋生这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阴恻的冷笑。然后飞起一脚,直往李秋生躺着的大师椅踢去,只听得李秋生哎哟一声大叫,立即就连人带椅跌倒在了地上,像个反转背心的王八,四脚朝天,煞是可怜。
李秋生昂卧在地上,连吼带怒的发飚道。“好你个贼婆娘,只会出冷招,小爷才不服你呢!有本事你一刀结果了小爷,看小爷皱不皱一下眉头。否则,别在小爷面前晃来荡去的,让人心烦。”说完,李秋生干脆来个赖驴打滚,像个泼猴居然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狄金燕怒瞧了李秋生一眼,又是冷冷的笑道。“小子,你真不害臊,难怪你身上兼有一身骚呢?来人啊,把这个猪一样的土豹子抬到澡房里去,好好的让他泡一下热水澡。你们就当他死猪不怕开水汤一样,喂饱了,再押到我的书房里,我可得好好调教调教这个猪了。”说完,狄金燕又向董老爷子拉了几句家常便话,打了个揖,转身就离去。
那两个呆立一旁的山贼听得大小姐这么一说,仿佛得了免死金牌一般兴奋。两人立即甩开臂膀,左右开弓,架起李秋生就往大院内的澡房拖去。
董老爷子顿时迟疑了一会,则在后头跟着,也一同进入了澡房,淋了一场爽爽的沐浴。
稍微用过一点早餐,李秋生还想再多饱餐一顿,好去了这几天来肚空腹饿的饥饿感,满足一下这小肚鸡肠的痛快。但是已有另外两个手脚麻利的山贼,横眉怒目的横在他的面前了。他抬眼看了看,又怯怯地缩回了伸出的手,一脸丧沮地迷恋着眼前宴桌上的丰盛早点。
李秋生当下又想耍他那一手瘪三的手段,那知这两个山贼眼也不眨一下。手脚拼动,架起李秋生就往后院狄金燕的书房走。任凭李秋生这小子嘴里依依呀呀,左右挣扎,终是飚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董老爷子立即跟着桌旁站起来,手里还捏着一个鸡腿,嘴里还嚼着半片肥肉吱吱喳喳的说道。
“小子,别反抗了,说不得人家金女侠对你还有更上好的招待呢?也未可知。哎,我老爷子也乐得去凑这个热闹了,咱们就好好闹去吧。”
李秋生被那两个山贼狠狠地拖了出来,架入后院。
董老爷子还是一副屁巅屁巅的样子跟在两人的后面,同时被推进了狄金燕的书房。然后,那两个贼人反手一关,就把房门带上了。
两人又如同两个木偶一般,守护在书房门的两旁,随时听候房内狄金燕的差遣。
李秋生被人生硬地推入了书房,放眼四顾,这贼婆娘的书房里倒是显得与众不同。布置得精致而细腻,而且还略显得温馨大方,和她做山贼的本性和豪爽大相径庭。再往里一走,就只见狄金燕正穹身伏笔在书桌上,舞文弄墨写就了几行字。
看见李秋生懵懵懂懂地渡了进来,狄金燕抬头扑哧一笑,转身就把这墨迹未干的诗词甩到了李秋生的面前。说道“小子,你也看看我写有诗词吧,是不是也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
此时,李秋生像个弄头青涩的傻小子一样,傻傻地拿着狄金燕写好的诗词在眼前晃来荡去,就是不发一言。
董老爷子则探头窥视道,“金女侠,真是一首好诗。不过你这诗好像是少女思春写给情郎的哟。敢问金女侠,你对这小子动情啦?”
狄金燕粉脸透过一阵绯红,娇涩地反驳道。“老爷子,那有啊?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李秋生再把诗稿往窗户前一举,低头审视着一卷情思。但见墨迹未干的宣纸上,赫然写着。灯花词
“心迟迟,意归归,无计落得心头怨。纵是多情苦,更怕无情恼。且把相思赊月色,美酒一樽自成殇。惹得西窗共剪烛,乱愁不入眉头霜。想来也是,浓荫树下傍桑麻,胜似光阴日照西。不如归家,西窗月下挑灯花。”
反来复去仔细端详了一翻,李秋生突然傻傻地一笑道。“贼婆娘,你也和嫣芷一般会写那酸涩缠绵的诗词了?不过啊,这气势上终是没有嫣芷写的委婉细腻,读着让人情随心转,戚然成殇呀。”
没等李秋生的话语落地,狄金燕就怒不可遏地盯着还在品头论足的李秋生恨恨地训斥道。“臭小子,什么都拿我和你的董嫣芷比。我知道我是个山大王的女儿,比不得人家书香门弟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礼,温文雅尔,天生自有一段fēng_liú。难怪我这山野之女,难入得你这尊天神的法眼了。”说罢,一把抢过李秋生手上的诗稿,胡乱地撕扯成了一团,又顺手丢入了旁边的火盆中。
一瞬间,就把这诗稿烧了灰烬。
李秋生顿时明悟了其中的原因,只得苦涩地挠挠头道。“贼婆娘,就算我李秋生说错了话,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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