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镇官衙的大堂上,翁大人正和一众师爷衙役在愁眉苦脸地嗟叹着,看似已没有了往日的春风满面,生机勃勃。
一衙役悻悻的发唠嗦道,“这天下的好事都让咱桃花镇碰上了,这个李秋生啊,你小子那里不去偏偏在咱们的地盘上露脸,露脸就露脸吗何苦还要被孙将军擒着,你这不是折磨咱们兄弟这双腿吗?别人都以为抓住你小子能升官发财,咱兄弟可不想趟这档子浑水。”
另一个衙役抱头侧目接道,“常兄弟说得对,若是这么好的事怎么可能轮到咱们桃花镇呢?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若是如此,咱兄弟最好不踏这趟浑水了。”
一时间,另一众衙役也随声附和道,慢慢把茅头直接指上了孙丛德。翁大人想出言制止把这个话题压下去,可是当时的局面已经有点乱成一锅粥了。
翁大人坐在正堂上面露难色,刚要拍下惊堂木让众师爷和衙役安静下来。
这时一个门禁已快步走了进凛报道,“翁大人,送官文的驿使到了,请翁大人到官衙前接驾。”
翁大人悄地一惊,赶紧起身离座,带着一众人员出衙迎接送官文的驿使。
那送官文的驿使似是疲惫之极,见了翁大人带着一众府衙出来接驾,马上摆出一副威风颤颤的样子高声喧道:“南浏府桃花镇官衙翁大人接令。”
随后又停顿了一下,两眼四处环顾了一遍,见众人都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屏声呼吸,静听喧喻。
那驿使才傲慢地清了清声喉说道:“今朝廷接获下锋凑报,镇守将军孙丛德在桃花镇已擒获朝廷钦犯李秋生和同党董,为惩诫恶匪,振肃朝纲。即日起,限十日之内,命桃花镇官衙翁大人须与孙将军同心协力把一杆人犯护送入京,听候朝廷判决。诸同僚多得相助,不得有误,否则同为罪首。”
等驿使喧毕,翁大人才三拜九叩带领众衙役接过官榜,起身道谢。一应诸事礼仪了结,翁大人才命人送上打发驿使的银子,着人带将下去驿馆好生款待休息了。
回得官衙大堂内,翁大人顿时气极的说道。“师爷,这下好了,你们都听清楚了,朝廷阴十日之内把人犯李秋生和同党送入京城,你们说这不是往咱们桃花镇的头上扣紧咒砸吗?这孙丛德啊真是脑袋瓜子进水了,偏偏惹上这档子倒霉事,自己不想混就算了,还把咱们兄弟往炎坑里带。依我看啊,这事就咱们桃花镇这点人力十日内难办成此事喽。”
嘴巴带着一撇胡子的熊师爷,顿时伸过一张长长的马脸向翁大人提议道。“大人,话不能如此说。想那孙将军能擒得朝廷钦犯也必是有些手段的,咱们现在就派个人去将军府把他请来,看看他对此官榜有什么反应再说。如果咱们现在只是一味怨声载道,也是于事无益的。”
熊师爷如此一说,众衙役也觉得有理,随即附和道“大人,就先按熊师爷的说法先走一步吧。不行了,咱们再想办法另辟蹊径,活人总不至于被尿水活活弊死吧。”
翁大人一进遍观众人皆是如此表态,知道众意难违,只得一拍惊堂木遣人向将军府去了。
不多时,孙丛德和派去的衙役一同走进了翁大人的官衙。
翁大人急急起身相迎道,“孙将军,你来得正好。真是急煞翁某啊,翁某正想请你参详一下朝廷刚刚送达的官榜。想必你也是知道此事的了,那我就不多说了。翁某只想听听孙将军的想法和意见,还望孙将军不惜赐教。”翁大人说罢又命人设座上茶,极尽宾主之谊。
孙丛德因为有了前一日和翁大人在府上的同谋之心,再加上将军府三姨太的倾囊相受,此时倒是显得成竹在胸的笑笑道。
“翁大人,你别紧张嘛。孙某托你的福和前日的计谋,已经谋画好如何把朝廷钦犯李秋神不知鬼不觉的安全护送入京了。这个就不劳翁大人操心了,你只管放心做你的官老爷去吧。”
翁大人顿时露出一副惊讶诧异神色问道,“孙将军,这是你的心里话吗?还是别的。。。。。。”
孙丛德阴阴一笑,转身看着翁大人此时一脸疑惑不解的面容。当即挥手拍拍翁大人的肩膀答道,“哎呀,翁在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孙某说的话吗。”
翁大人又被孙丛德这一副阴鸷的面容当头打了一棒,再想说什么已是觉得无颜。所以他干脆来个闭口不言,只是唯唯喏喏应承一些孙丛德无关紧要的话题。
按说翁大人此时被孙丛德当面打了一把闭门羹,应该是脸色难看就要发作的架势了。可是他倒也没办法让自己发作起来,毕竟人家官榜说得清清楚楚,你翁大人只是从旁协助孙将军,不是你主导孙将军。所以尽管翁大人此时受了一顿孙丛德的蹊落和傲慢,如今也只能忍气吞声。
最后两人相谈一阵,终是不欢而散。单是把押送李秋生进京的日期定了下来,具体如何操作孙丛德只字不提。
第二天午时,孙丛德从军营时点了五十精兵,个个刀出鞘,人人箭上弓,再加上翁大人调拨的十个精壮的衙差,这六十多位英雄好汉分两队一前一后押着李秋生和董老爷子各坐的两个牢笼就向京城的方向进发了。
这一日,孙丛德一行人出了乌云镇进入江汉丘凌山林地带,眼见地形越来越陡峭,到处深林密布,人迹罕至,驿道荒草丛生,人马难以续行,急得众人甚是傍徨不安,唯恐祸及自己。
孙丛德毕竟是带过兵打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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