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这是打哪来啊?”陈征看着,急匆匆跑来的王承恩,不由好奇的问。
“回禀殿下,奴婢觐见皇后娘娘去了。”
“哦?皇后娘娘?”陈征一愣,这皇后张嫣,难道是听说了什么不成,这才单独把王承恩给叫了过去?
“是的殿下,皇后娘娘,也不知,是从何处得知,府内闹了刺客,特意派人着奴婢过去询问此事儿。”王承恩显得格外小心,自从殿下醒来以后,这脾气性迥异,在没有摸准殿下脾气之前,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不知道,老王……咳咳,那个承恩你是怎么回答的?”陈征习惯的想说隔壁老王来着,发现不对,马上改口。
“这……回殿下,奴婢说是,殿下不小心摔跤了,这才导致昏迷过去的,并没有什么刺客。”
“那皇后娘娘怎么说?”
“皇后娘娘,只是吩咐奴婢,好生伺候着殿下。”王承恩老老实实的回答,转而问道:“殿下,不知道跟陛下说了些什么?”
王承恩很怕,陈征把这南城的事儿,说出来了!
毕竟这都过去半年的事儿了,如何有人要报告的话,早已经上报了。若是殿下,在陛下面前,把这个事儿捅出来的话,虽然会有一大批人会倒霉,但是也要招致魏忠贤一党的人,疯狂攻击。
毕竟,如今把持朝政的人,正是阉党的人,虽然说他们不敢明面上对陈征做些什么,但是暗地里,下绊子使黑手呢?皇帝总不能整天都盯着你吧?
“呵呵,不错不错。”陈征满意的在王承恩的肩膀上拍了拍,赞赏道:“很不错,就要这么机灵着点儿,这以后啊,我们谁也不招惹,舒舒服服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成,那里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那点儿破事儿?”
“殿下,说的对。”王承恩松了口气,显然殿下是知道,若是上报南城之事后果的,所以没有跟陛下提及,如此就好,过自己的小日子,总比参与到了彼此争斗之中,整天提心吊胆强吧?
“呵呵,你个家伙。”
“你说下,王府如今的情况吧。”
陈征转移话题,于是开始旁敲侧推的,询问了一些王府的事儿。他原本还以为,这信王也就一个王妃了!
但是!
也就是这么个十五六岁,搁在后世还在念初三的小屁孩,至少在陈征的心里,还是个小屁孩,他居然都有三个媳妇了,让他这个二十好几,连个女票都没有的人,汗颜无比!
除了正室册封的王妃周玉凤外,还有两位妾侍,分别为年龄十八岁的田秀英,和十七岁的袁沁。府内一共有二十名仆役十五名丫鬟,外加四名太监和三十多人的锦衣护卫。
而养活这么一家子人,除掉每月宗人府给的一些银钱外,就是这皇帝以及皇后每月赏赐的二百两了,一个月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剩余的钱。
根本就一个萝卜一个坑,若是什么地方多用了的话,那这王府就会变的异常困难,难怪整个王府也就二百两黄金,可见这堂堂信王府,是到了何种窘迫地步。
陈征唏嘘不已,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肩上多了一副担子,出了皇宫,发现夕阳西下,晚霞满天,已是傍晚时分,肖传等侍卫,刚要上前行礼的时候。
“殿下请留步。”
突兀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道低喝,只见一个头戴乌纱身穿云雁绯袍,一张国字脸上留有一缕长髯的中年人,从一顶蓝色轿子里面出来,健步如飞的追了上来。
“这是?”
“殿下,此人就是头前,上门递了名刺的御史房大人。”王承恩见陈征,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惊诧中带着疑惑小声的回答。
“臣,房可杜,参见信王殿下。”房可杜上前,冲着陈征抱拳躬身行礼。
“呵呵,房大人客气了。”陈征上下打量着,这个日后降清的汉奸房可杜,有些无语马丹的,躲都不开,居然在门口堵着了,笑问道:“不知房大人,这是所为何来啊?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王妃还在府里等我回家吃饭呢,就回见啊!”
“殿下,今日乃是开琼林诗会的日子啊!大批学子还在君子楼候着殿下呢!”房可杜狐疑的很,这殿下为什么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呢?
“琼林诗会?”陈征拿眼睛瞄了王承恩一眼,只见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什么意思啊?而且,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一上来就应该攻击阉党的吗?怎么反而说,这个什么琼林诗会的事儿?他真想问上一句:“房可杜,你怎么不按套路走啊?”
“各府志气相投的莘莘学子,自从加入诗会以来,无不秉持着殿下宗旨,每日坐而论道天下大事儿,如今正是检验成果……”
“啊,对对,最近有些忙,都忘记这个事儿了。”陈征似乎是想起什么似得,怪叫了一声打断了房可杜的话,他从这家伙的口中,得知了最起码的二个信息。
这个所谓的琼林诗会极有可能,就是他这位前任搞起来的,而且这个所谓琼林诗会的宗旨,也是令人蛋疼的很,商议天下大事儿!
很东林的一套做法,就跟他在网上混吧吹牛差不多,除了空话还是空话,根本什么都改变不了。如果光靠嘴炮就能治理好国家的话,那还有其他人干嘛?有什么事儿,让他们去写一首诗词,讲一通大道理,就能够把事儿解决了?
显然是行不通的,就连美帝都是先把你打趴下了,在跟你扯犊子,你没有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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