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示下。”
学子们愣了下,面面相觑了,最后齐声道。
“呵呵,本王在说之前,需要把一些话讲在前头。”陈征笑着道:“我说的几条新规矩,一些人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那么你要离开,本王也不强求,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殿下……”房可杜有一种极为强烈的不好预感,想要出言相问,却是被陈征那锋利如刀一般的眼神,吓的不敢多言,如今东林党风雨飘渺,若是再恶了陈征,那后果将极为可怕,他下意识的紧握住了双拳,眼中闪烁着可怕的寒冷。
“读书人应以学业为重,这是最为基本的,也是诸位学子,最该做的,本王也就不多解释。”陈征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关心天下大事儿,这是我们读书人的责任,但不是我们的义务。我们可以讨论,却不能够轻易下定论,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若是在江南之地发生的事儿,我们在京城的人,却大骂某一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就跟着人云亦云,这不是在解决事情,而是在闹事儿,是在散播谣言,这是犯罪!没有调查过就没有发言权,期望诸位能够牢牢记住这句话!”
没有调查过,就没有发言权,低头深思者有之,点头附和者有之,亦也有出言反驳者有之。
“这……”
“这,殿下何出此言?”
一些学子听了,无疑于九霄惊雷一般,把他们已经定型的三观给都轰塌了,错愕的望着陈征,一时间难以接受,甚至是有些人愤怒的眼珠子都红了。
“呵呵,之前本王就说了,若是谁不能够接受,那么现在就可以离开。”陈征笑着扫了几眼,那些面露愕然之色的人,发现这些人大多是有些年龄了的读书人,他们的三观基本已经奠定,想要改正基本上很难,继续如此,还不如让这些人直接滚犊子了。
“既然如此,那么殿下还有房大人以及诸位同窗,吾等就先告辞了。”几个上了年龄的学子,冲着众人行了个罗圈儿礼,怒气冲冲的挥袖而去。
有人走了。
也有人选择继续留下来,听陈征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些人准备,等回去之后,就发表一些批判言论,好让自己在士林之中,大出一番风头。
房可杜听了陈征的话之后,眼中寒芒更加的盛了,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四周人说话,仿佛他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让人们都险些忘记了他。
“最为重要的一点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想必饱读诗书的才子们,也都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本王却有自己的一些浅见。”陈征看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房可杜,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来,继续说道:“修身,这是作为读书人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培养良好的个人习惯,传承我华夏文明的优良传统,做个正直的人,做个懂的尊老爱幼,忠于陛下忠于国家民族,孝于父母长辈,爱护家人妻儿。”
“嗯,殿下说的极是!”
“不错!”
这一点,得到了留下来的学子们的一致认同。
“殿下,这齐家呢?”
“是啊,齐家则是?”
有些性子急的学子开始问了起来,旁边的房可杜眼中闪过一丝稍闪即逝的杀意,这些学子显然是把信王殿下的话,当成了至理名言了,于是冲着陈征躬身道:“信王殿下,本官还有公务要忙,就先走一步了。”
“呵呵,房大人既然有公务要忙,那么王承恩你代本王送送房大人,记住了房大人乃是清廉之人,不会做出贪污各地官员份子钱的事儿来的。”
“是,殿下!”王承恩听了陈征的话,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陈征让他送房可杜,是让他顺便把这账给付了呢。
“哈哈,信王殿下不必担心,本官还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儿来,诸位本官先走一步。”房可杜大笑一声,大踏步下楼而去了。
“我等也先告辞了。”
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见房可杜都走了,他们也纷纷提出告辞的话,跟着一起走了,原本热闹的二楼一下子就变的冷清了起来,只剩下不到十来个人还站在那里,这些人无不是年龄小,有着一股子热血在胸的人。
“殿下请继续说。”
这些留下来的纷纷要求陈征继续。
“嗯,那么我们继续。”陈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齐家,则是,你无论多么富有亦是贫穷,你都要为家里着想,不能够死读书读死书,若是自以为是读书人都要讲风骨,从而导致全家跟着你忍冻挨饿,这自己家的温饱都解决不了,你以后若是到任一方,如何能够保证能治理好一方呢?正所谓,己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几个明显是出身寒门的人,身体微微一颤,动容的陷入了沉思,甚至是一两个人都开始抽泣了起来。
他们想的了自己的父母妻儿,因为自己是读书人,是要有风骨的,于是不肯为五斗米折腰,每天闷头读书,却让父母兄弟辛苦养活,以至于生活困顿!
他们想就算自己考上了进士,日后到地方去为官,你个连自己家人的温饱解决不了的人,你凭什么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够治理好地方?
而那些出身富贵之家的人,则是一脸的优越感,瞧瞧我们,不为吃喝发愁,家里良田万亩,丫鬟仆役无数,但是接下来陈征的话,却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震动。
“呵呵,刚才我们说的是贫寒之家,那么现在我们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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