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拧他的脸:“当初不是你要坚持自己带的嘛,说什么婴儿时期对培养亲子关系至关重要,不能假以人手,要不然我早就扔给月嫂了,人家多专业!”
“我错啦错啦!”苏烈笑嘻嘻地贴上去闻媳妇儿身上的暖香气儿,突然灵机一动,跳下床去拿了件沈桐贴身穿的衣服盖在了肿肿的婴儿床上,把小娃娃的视线遮了个严实。他冲沈桐比手势:“嘘,试一下看看。”
说着扑上去抱着媳妇儿亲了一口,发现小娃娃果然没反应,苏烈洋洋得意:“怎么样,老公是不是一级木奉?”
“果然有用啊,”沈桐伸手攀爬到苏烈身上,离那婴儿床又近了一些,“你说要是把衣服换成你的有没有同样的效果?要不然试一下吧,我好奇。”
苏烈被他压着,心里头那池坏水不由自主就浪荡了起来,动了动腰胯说:“试什么呀宝贝儿,你这不是考验我定力么……”
沈桐:“你让我试一下,一分钟就好!”
“好宝贝儿,老公的心尖儿r_ou_,下次再试吧啊,忙正事儿要紧……”
“唔,咬疼我了!干嘛呢,你当是吃r_ou_呢?”
“可不就是吃r_ou_么,来让老公咬一口,就这儿,这儿嫩乎……”
苏烈好不容易才逮着一次吃r_ou_的机会,哪肯放过,连亲带咬的就把人反压在了床上,决定不吃到撑得打嗝决不罢休。
转眼就是肿肿的百日宴了,苏烈一个没看住就让沈桐又喝醉了,回去的时候是周明翰亲自开车送他们的,赵安东瘫在副驾,苏烈就搂着沈桐坐在后座。
赵安东转头看见他俩撒狗粮十分羡慕,醉醺醺地嚷嚷说自己怎么就那么命苦呢,一点私生活都没有,老大不小了也没有对象,平时要给顶头上司做一大堆活不说,还经常要替他收拾家里的破事儿,尤其是那个动不动就进局子的表弟,逼事儿最多。
苏烈懒得跟他一个醉鬼计较,就问他怎么喝成这样,又不是他家儿子百日宴。赵安东呵呵笑,说要是自己家的还好了呢,关键就不是他自己家的还得站出来挡酒,不然他那顶头上司就得自己喝一晚上了,不得把他喝死啊。
苏烈闻言不仅幸灾乐祸,还怂恿他接着唠叨,把心里的憋屈一次性说完。赵安东就扒着座椅的边儿往后靠,闭着眼睛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顶头上司是如何如何没良心,他又是如何沦落到连生活的重心都不能是自己的悲惨际遇。
他讲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苏烈憋笑憋到抽搐,肩膀抖动差点把沈桐给抖吐了。
大概是吐完了苦水觉得心情爽朗不少,赵安东脑袋一低就昏昏欲睡了,而驾驶位上他的顶头上司则默默把他的脑袋扶正,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快到家时沈桐嘟哝说难受,要走走,苏烈就提前下了车,把他抱下来顺着马路牙子往回溜达。溜达到一半时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然后打电话给周明翰,让他看看车上是不是落下他家的东西了。
周明翰往后一看,可不是落下东西了么,他家肿肿还卡在婴儿座里呢!小娃娃懂事得让人心疼,不哭也不闹,就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相当有思想。
没办法,周明翰调了个头把肿肿给那两个没心没肺的爹送回去。追上他俩时两人正互相依偎着往小区大门走,周明翰没有鸣笛,直接把车开到了跟前,又自己下车把肿肿抱给苏烈,见沈桐仍然迷糊就问苏烈要不要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算了。
苏烈说不要,难得一家三口能这样悠闲地散步,是人生一大乐事。而后周明翰就眼睁睁看他脱了外套,把肿肿捆成小r_ou_粽挎在了臂弯,接着两手一抄来了个公主抱,万分疼爱地抱着自家媳妇儿继续步行。
不得不说,他这个表弟哄媳妇是真的有一套——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天晚上肿肿大概是生气了,不肯跟月嫂睡,也不肯自己待在婴儿床上,非要挤在俩爹中间才能安静。苏烈抱媳妇儿抱不够啊,中间隔了个r_ou_粽子能舒坦?于是一堵气就把小r_ou_粽扔到了飘窗上,威胁说再不老实就直接扔楼下去。
肿肿不吃这套,张开嘴“哇”地哭出声来,吵醒了沈桐。
沈桐撑着从床上坐起,问苏烈怎么回事,苏烈忙装无辜,惊叹儿子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自己爬到了飘窗上,将来肯定是个运动健将。沈桐一个字都不信,铁血无情地把苏烈赶到了楼下沙发上过夜,自己抱着儿子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月嫂要去给孩子买尿片,就让苏烈先看一会儿孩子。苏烈已经戴上了拳套准备打拳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任务砸得挺不乐意,但看自己媳妇儿还在宿醉又舍不得叫他亲自起来带,就只好硬着头皮忍辱负重了。
等沈桐起床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苏烈在健身室“砰砰砰”地捶沙袋,身后背着被婴儿带束缚得像个小木乃伊的儿子,乖儿子不声不响,但脸上的怨念不言而喻。
于是沈桐默默关上了门,挽起袖子开始实施家法。
春天来了之后苏毓和秦舒铭又在计划环游世界,苏烈从助理那里得知这个消息吓得赶紧跑回家和媳妇儿商量,最后两人日赶夜赶总算把出行计划实施在了他们前头,一封家书拍在茶几上就跑了,开始一段说走就走的蜜月旅行。
苏毓看到那封狗屁不通的家书时差点嚎啕,抱着老公哭诉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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