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言瑾禾出国之后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她言静做了什么,除了她和宁无双之外绝对不会有别的人知道,就连一直维护宁无双的宁子翼和夏夏也只知道一些而已。
言静是不相信以宁无双的性格这么多年还会旧事重提,和言瑾禾打小报告的,但现在言瑾禾居然怀疑了,那就说明真的有人和他提起过。宁子翼是绝对不会告诉言瑾禾的,夏夏则根本不认识言瑾禾,除了宁无双之外,她真的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会和言瑾禾说。
言静想着,眼底划过一丝恨意,故意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二哥你怎么会突然间这么问,你在怀疑我?当年宁无双身边可是有不少人护着的,就算少了你也还会有别人,你认为我能做什么。”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认真辩解,但往深处想其实还有一点顺便挑拨离间的意味。
言瑾禾目光沉沉盯着言静看了好一会儿,沉声开口:“没有最好。”
早上宁子翼去上班后,夏夏才一瘸一拐的跑去找宁无双。
“你这是怎么回事?”宁无双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鼻尖也红红的。看了看夏夏的脚,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暗想是不是她们两个最近犯了什么小人,一天之内双双光荣的“瘸”了。
夏夏单脚跳到沙发坐下,苦着一张小脸解释,“昨晚车子半路抛锚,被后面的车子追尾了,后来被路过的宁子翼看到,那混蛋二话不说就将本公举训了一顿,气得本公举扭到了脚。”
不过宁子翼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当时气得在他身上拧了好几下,不用看也知道他身上青了几块。
回来之后看见宁无双不在,她怕宁子翼追问起来,她会忍不住把自己打电话给言瑾禾让言瑾禾去接宁无双的事情说出来,顾不得脚疼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现在回想起来,夏夏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义气啊。
当然,她不会知道宁无双早就将她出卖了,要是知道了,就算现在扭了脚她也会冲上去揍宁无双一顿。
宁无双倒了温水递给她,“我记得今天不是周末,你翘班了?”
“什么翘班!”夏夏差点儿被水呛到喉咙,“本公举怎么可能翘班,本公举请了假的好吗,请了假的!”
“那么请问你的请假条批了吗?”
“咳!”夏夏连忙低下头认真的喝水。
一看夏夏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请的这个假没有正式批下来,或者说她根本连请假条都没写,有可能直接打个电话过去就算完事了。
宁无双没有再理她,拿着药膏和创口贴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始给自己有点儿惨不忍睹的脚上药。
夏夏才安静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看了眼宁无双脚,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双双,你的脚这是怎么了。”
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目光怪异的打量起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宁无双,“你感冒了?还有,你的脚是被鞋子磨到的吧,可是言瑾禾不是去接你了吗,你怎么还搞成这副鬼样子。”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宁无双就一把火,“你没事找他去接我做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
“什么什么关系,前男女朋友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到人的关系。”夏夏小声的嘀咕,“而且我以为你会很高兴见到他的啊,情人节那晚你们都出去约会了。”
宁无双皱眉,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她那天和言瑾禾出去吃了顿饭就是约会,何巧宜是这样,夏夏也是这样,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
正想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不认识的号码,宁无双摁下接听键,没有避讳的开了免提。
宁无双!
言静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别说是宁无双,就连夏夏都吓了一大跳。
夏夏睁大着眼睛看着宁无双,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啥时候惹到言大小姐了?
宁无双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言小姐,有事吗?”
你老实说,是不是和我二哥说了什么!
宁无双气笑了,“请问言小姐,你是不是得了被害狂想症,病发了就开始乱咬人。”
你!
“我什么我,言大小姐要是想看病还是去找医生吧,本姑娘很忙,恕不奉陪!”
真的不是你?
“神经病!”
重重的吐出三个字,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此刻的宁无双就像一只斗胜的母鸡,夏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宁姑娘5。”
宁无双不以为然的将手机丢到一边,她很少发脾气,更不会说出这种骂人的话,偏偏昨晚就已经忍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地方发泄,这会儿有人撞上枪口来,她当然不会客气。
夏夏小公举表示有点儿被吓到了,赶紧拍了拍小心肝,问:“她刚才问你你是不是和言瑾禾说了什么,双双,你跟言瑾禾说了什么吗?”
“我和他能说什么。”宁无双嗤了声,“这两兄妹都神经兮兮的,时不时还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出来。你以后理他们远一点,别被传染了。”
夏夏:“”
中午喊了个外卖填饱肚子,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发打发无聊,于是两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女人就坐在矮桌前,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最后,彼此心照不宣的,夏夏回自己对面的窝把笔记本电脑带过来,宁无双则回房将笔记本拿出来,坐回原来的位置上,面对面开始斗地主。
下班回来的宁子翼刚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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