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原以为念念会不高兴,哪曾想,念念瞅了两眼后,骄傲地如同陆时生本人一样,“对啊!哥哥的字本来就很好看!就连吴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蒋文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果断从陆时生本子移开视线,不再谈起与他有关的话题。
蒋文平早早回家,就是为了等胡琼白,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可惜一直没打通,显示是关机状态。
一直到晚饭开吃前的几分钟,胡琼白才姗姗来迟,回到了家。
“妈,文平,念念,我回来了。”胡琼白一边拖鞋,一边朝里说道。
唐翠英抬眼看她,“回来了就先坐下吃饭吧,吃完后我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说。”
以前还会回应妻子的蒋文平,这一次,也罕见地没说任何话,陆时生与胡琼白互相对对方不喜,更不可能有话说了。唯有蒋念念一人,高高兴兴喊了一声妈妈。
胡琼白点头应下,洗过手,朝饭桌走来,挨着蒋文平落座,正准备拿碗吃饭,蒋文平突然侧过头来小声道:“今天回来这么晚,不是又去见什么人了吧?您可真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啊。”
胡琼白刚想发作,但一对上念念探来的视线,她只好强行忍住,憋着气道:“有什么话,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好,那我们今晚就一次性把话说明白。”
唐翠英也注意到了夫妇两的动静,心下无声一叹,却什么都没说,于是几个大人心思各异、又心不在焉的把饭吃完了。
唐翠英刚想喊胡琼白跟自己回房,蒋文平却搁下碗,率先拥着胡琼白上楼,碍于家里还有这么多人,胡琼白只好顺从的跟他上楼,装作自愿的模样。
两人一进门,蒋文平就松开了手,反身把门锁上,“说吧,你今天见谁去了,还一整天都不在公司?我不记得你最近有什么需要外出谈工作的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必还要问我?”胡琼白浑不在意地坐椅子上。
“胡琼白,你究竟还是不是个人?!”蒋文平气急败坏上前一步,“要不是我最近腾出空来查,我还真不知道念念的病原来是你这个亲妈害的,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哪怕你再不喜欢念念,你也犯不着这样去害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吧?更何况她还是你亲生女儿!”
“我没有想害念念!她是我女儿,我盼她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她?”
“你敢说不是你帮着你初恋老情人,把那个姓张的引进我们家的?”
“是,是我把张医生请回家里的,但我事先并不知道张医生是抱有其他目的,这点是我不对,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他有关系,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蒋文平气笑:“原来在你看来,那个人与这件事始终毫无干系是嘛?在你心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是嘛?他唐哲兴就什么都没有做是嘛?”
再次听到这些话,胡琼白忽然平静了下来,“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已经问过张医生了,张医生说是他自己贪图钱财,与唐哲兴根本没有关系,你也不用总是把人往最坏一面想,说不定到头来只是你一个人多疑了。”
“好一个随你怎么说,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说着,蒋文平勉强勾唇笑了笑:“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结婚十二年了。”
“如果还包括你上大学那几年,那我们总共认识有十五年了,难道我们十五年的风雨同舟都还比不过你跟他大学四年的感情吗?你真的就有那么难忘记他吗?”
胡琼白压着怒气,缓缓抬眼撇向他,“那如果这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欺骗和你所谓的虚荣心之上呢?换做是你,你还会这么想吗?你还会感动吗?”
“是,我承认我当年是骗了你,如果不是我去威胁他,他不会跟你提出分手,在这点上,我确实对不起你,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我当年没有横插一脚,你跟他又能走到最后吗?”说着,蒋文平有些讽刺地笑起来,“他是很上进,也很有潜力,可与他上进心并存的,还有他深深隐藏的功利心,如果不是他为了自己将来的路能更好走一些,他是不会放弃你而选择比你家世更好的人的。”
“我的出现,不过是他放弃你的一个借口和动力而已。”
胡琼白指尖一颤,摇头反驳道:“不,不是你说的这样的,哪怕不依靠别人,靠他的才华,他将来也会过的很好,我也会过的很好,我可以跟他一起努力,我们可以一起凭自己的本事把日子过好,我可以不用依靠你的。”
“小琼,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来,我难道对你不够好吗?你说你想结婚,我二话不说就带你去领证,还把那个人请到我们婚礼现场,狠狠甩了他的面子,满足了你的自尊心。后来,你又说你不想过早要孩子,我也答应你了,婚后三年从没有碰过你。再后来,你又说你母亲身体不好,还一个人生活,我又把你母亲接来家里,允许她随意出入我们家,任她掌管家中事务。”
“难道这些,就因为他的再次出现,就让你全部忘记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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