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接问大新子:“不会看脸色吗?产品明显不符合顾客要求, 你给我还原下现场对话。”
大新子还没回过味:“他说“隆”,还指着自己说一样的, 又说要真的。那不就是要捏他自己吗?”
大智直叹气,瓦隆每天跟他家双喜隆来隆去的,还拿着双喜的画册跟着认了一遍, 唯一会了一个汉字, 没显摆在对的地方,闹了这么大一乌龙。“他要弄的是dragon中国龙,跟他名字一样, 真真的不会错。你们都给我回去好好学英语, 还好是个面人,将来设计、施工要是理解错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仨兄弟傻眼,都往旁边插在棍子上的大面人望去,“龙”跟“隆”傻傻分不清。小双喜正在妈妈安抚下,伸出小手去抠面人瓦隆的眼珠子。
小白指了指那面人:“这个怎么处理?这大晚上灯光一晃大白脸跟个鬼似的, 能把人吓尿了。”
大新子脑回路清奇:“插电视天线上,当风向标用。”
大智白了他一眼:“看脸冲哪,就知道刮什么风是不是?要不要再拴根绳看能不能放飞,你真以为是人皮风筝?”这也是个脑洞大得灌风的。
还有更厉害的,虎子开口:“我听李师傅说,他的面里没放防腐剂,颜料也是可食用染料,要不我们给蒸着吃了?晚上吃得少,今晚先吃脑袋怎么样?”
大家都把目光对上跟双喜一起玩面人脸的瓦隆,脑补了个画面,他们几个围成一圈,中间盘子里放了个逼真的大脑袋,光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别说下嘴去吃了。
那师徒四人是脑补帝,这边这一大一小直接动手把面人玩坏了,双喜小手不知怎么拨弄的,那面人头不结实地跟脖子分了家,骨碌碌掉地上了,脸裂成了几半却还顽强地保持着一个整体没分家。大家低头看地上的人头,眼珠子刚刚还被小娃扣掉,正被可乐当玻璃弹珠玩呢,一瞅脸上那俩窟窿凹得跟个雪洞似的,所有人除了双喜都身上一凉。
双喜从妈妈身上出溜下来,费劲的抱起比自己脑袋都大的大头:“娃娃。”哪里是娃娃,分明就是大头鬼娃,连娃娃原型瓦隆帅哥都心里毛毛的,中国的新年为什么有种万圣节的味道?
很快这种想法被否定,中国的新年除了不用装修一棵树,跟他们的圣诞节很像。比如都在节前大采购,瓦隆觉得大智两口子快把一个市场搬回了家;比如都喜欢给房子来点装饰,西方挂榭寄生跟彩灯,中国是贴春联跟挂大红灯笼。
大智找来红纸跟毛笔,既然今年家里的春节有西方人参与,民俗上要中西合璧,让瓦隆秀一把才艺写个英文春联,瓦隆懵逼,这笔这么软怎么写?在报纸上练习了一下午终于让毛笔拐弯了,费了牛鼻子劲才写出了个最简单的英式春联“eat ore”大智给添了个横批“gel”。最后还把旁边玩得浑身都是墨点子差点把墨水都给喝了的一娃一宠的胖爪子在墨汁里蘸了下,给春联扣了个五爪章跟梅花章。
瓦隆忽然得到了灵感,中国的书法像水无形而有力,也像中国人的生活态度讲究顺势而为,怎样让它体现在建筑设计上?等他静下心要好好研究研究。
大姐何娇接受何笑的意见,节前上新了一批唐装,先富裕起来的一部分人很喜欢这种节日服装,据说卖得很好。特意给何笑一家三口加一宠还有外国客人量身做了一套,大红的唐装更加凸显了瓦隆的金发碧眼,他又得到个灵感,这种丝绸的花纹很有民族特色,林说这叫万字纹代表吉祥,怎样让它体现在建筑设计上?等他静下心要好好研究研究。
可是他静不下心,因为他又迷恋上了中国的一门国粹——麻将,连汉语也有了显著进步,起码麻将上的“东西南北中发白”他不但会认发音还很标准,何笑觉得瓦隆同志已经成为深度赌博上瘾者,除了吃饭,过年这几天就没下过麻将桌,幸亏家里人多,轮番上阵才供得起他的爱好。
快乐的时光短暂,瓦隆归国日期已到,跟大智约定,他回去后要把手里的项目处理好,最快也要下半年才能回来待两个月,大智他们在国内可以先搞定事务所注册的事情,如果有合适的项目可以先接。
深知独木难成林,既然要做最专业的设计事务所,最有潜力的设计人才现在就应该开始储备,赶上毕业季大智找到清大以前常打交道的教授,教授给推荐了四个应届毕业生三男一女。
解教授开口有些踟蹰:“大智,这几个人的专业能力都是没的说,学生毕业定向分配,回原籍的比较多,我专门给你推荐的都是家在外地,你提供的高薪会很有吸引力,留下的可能性比较大。”
大智纳闷,那你还顾虑什么?解教授开口道出了原委:“这几个人里面有个人天分最高,就是人有些怪,分配的单位面试后不愿意接收他,我觉得太可惜就推荐给你……”
“能不能把他的毕业设计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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