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直接爆表,偏偏那双有力的手,适时灵巧恣意地穿梭在她身上,挑起一茬又一茬的火。
恶趣味,臭流氓。
陆渊低低笑了笑,把人抵在柜壁上继续声诱,“喊我。”
柜门开了巴掌大的缝,光透进来正好洒她一身。她发丝染了汗凝成小团沾在颊边,馥白的肌肤透着羞美的绯色,红唇微张,隐忍而压抑地呼气,杏眸此时像两潭妩媚的秋水在月光下粼粼澜动。
陆渊抬手,沿着她俏美的脊背徐徐而下,“宝贝,喊我。”
他怕再喊囡囡,小姑娘直接软到化了。
林欣声音微哑,“阿,阿渊。”
“不是。”
林欣眼帘半垂,房门关了但还没上锁,姑姑和奶奶以为陆渊在倒时差已经早早休息,所以就算她们提前回来,也不会进陆渊的房间,小尾巴好像去做正经事了,应该不会再来。
但这也太奔放了,万一……
她糊里糊涂想着,嘴里随口而出,“小狗。”
陆渊狠狠咬她柔白细腻的颈脖,“不是。”
“陆总。”
“陆渊。”
“少爷。”
……
小姑娘恍惚呓语,像只没了脾气的小猫,越来越绵柔乖巧,最后隐隐带了哭腔,“你欺负人。”
陆渊沉声,“叫老公。”
林欣勾在他脖子上的手紧了紧,桃腮微鼓,抿唇不语。
陆渊眉梢扬起,知道怎么让她发软就范,慢腾腾开口,“不喊?囡……”
林欣踮脚堵上他的唇,吻间拖着尾音糯糯地唤,声线宛若裹了糖,甜得化不开,“老公。”
陆渊眸色陡然加深,浑身像过了电,把人转过去,狠狠一抵。
林欣蓦地捂着自己的嘴。
柜壁擂动,宛若海浪拍打着岸,阵阵的闷响从门缝溢出。
窗外,星光浅浅淡淡,夜悄悄深了。
良久,林欣快要窒息,无力地吱大门缝,男人砰地一下重重关紧柜门。一片漆黑,男人的沉而哑的低喃在耳畔酣畅淋漓,底下陡然加剧撞击几乎要将她凿碎。
翌日。
林欣睡到自然醒,起床下楼,桌上放了包子豆浆,热气氤氲在斜斜洒入的阳光中。
林欣坐下,嘴上刁了包子,“姑姑,他们人呢?”
林央美从厨房探出头,“奶奶去公园锻炼了,小尾巴和小陆约架,应该是去了巷口的健身房。”
林欣瞳孔倏地放大,咬了一半的包子掉到盘子里,匆匆起身。
“坐下。”林央美喝住她,端了一壶茶出来,“他们锻炼身体你去搅合什么,小尾巴你还不了解吗,他知道分寸。再说了,小陆一个大男人挨几下打没什么,你这么着着急急去护着多不矜持,适当端着点,他才珍惜你。”
林欣嘴张了张,“……”她是担心肖航被揍死好不好。两人本来就不对付,昨夜的惊吓之后,陆渊能看得顺眼肖航才怪。
她闷闷地啃包子,嘴里索然无味。
“央美,我们来了。”
门外嬉嬉笑笑,林欣翘首瞧了瞧。
一群四十来岁的女人进了门,穿着优雅,妆容也十分得体。
“欣欣越来越漂亮了呢。”
“侄女婿呢?欣欣啊,阿姨们来帮你把把关啊。”
林欣嫣然浅笑,礼貌地问好。
她们是姑姑的姐妹淘。姑姑和姑父是大学同学,那个年代的名校毕业生到了他们现在的年纪,几乎都是行业里的佼佼者。姑父是小有名气的教授,姑姑是副教授,姑姑的姐妹们大差不差,都生活富足,家庭美满,社会地位不低。
林央美招呼客人在沙发坐下,逐一倒上茶,“他和肖航出去了。”
有人瞄到电视柜上的礼品袋,“这是侄女婿送的礼物吧?拆开看看。”
林欣竖起耳朵。陆渊给每个人都带了东西,老太太的是个手镯,打开的时候笑得跟小姑娘一样,姑姑的还没打开。
阿姨们围在林央美身旁七嘴八舌,每个人脸上都带了笑,岁月在她们脸上留了一道道温和的痕迹,从容而真实,让人看得舒服。
“哎哟,一整套t首饰啊,我查查。”
“这是限量版,值一套小户型。”
“乖乖,我怎么没福气生女儿呢,生儿子还得给他准备婚房,累死我跟我老公了。”
……
林欣被阳光晃了眼,思绪也跟着飘忽一瞬。
她家本来也不错,爸爸是机长,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已经很少执飞,逐渐转管理岗了,地位和收入都是可观的。秦慕青为什么就不能像姑姑和她的姐妹淘一样平淡富足生活呢。
“囡囡,囡囡。”
林欣倏地醒过神,姑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沙发走到饭桌旁。她拉开椅子坐下,拍拍林欣脑袋,眼眶泛起一层泪花,“又在想那些旧事……”
林央美张罗过争林欣的抚养权,一直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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