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谁能告诉我这些?”季旋冷声问道。
“可恶的女人。”阮瀚宇愤怒出声,扭身就朝楼上走去,要去找乔安柔算帐。
“站住。”季旋及时叫住了他,“你要干什么?这样的行为还是不是一个男人的行为?”
季旋早看穿了阮瀚宇的想法,连声质问道。
阮瀚宇停住了脚步,闭上了眼睛。
“瀚宇,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而且以前你也有打算要娶她的,既如此,那就趁此机会把她娶了,这样对大家都好有个交待。”季旋走上来,缓缓地,认真地劝说道。
娶她,开什么玩笑,当这结婚是玩玩的吗?婚姻大事哪能这样草率地说娶说娶了,这不是胡闹吗?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阮瀚宇眼里的怒火又一点点开始喷发,手握着拳头收紧了。
季旋越看越不对劲,只得苦口婆心地劝道:“瀚宇,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否则还能怎么样?”
“什么叫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爱的人是清竹,怎么可能娶她,而且这样娶了她,她以后也不会幸福的,更是对她不负责任,我若真的娶她,那才是不懂得男人的责任呢。”阮瀚宇呼吸粗重,满脸泛红,义正言辞地宣告。
季旋听得心惊肉跳,事已至此,她已经完全明白阮瀚宇的心了,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糊涂,既然打算不要人家了,起码不要睡人家呀!
哎,自家这个儿子啥都好就是感情太糊涂了!沉沉叹了口气,从茶几上拿过一本病历本递给他说道:“孩子,你自己看看吧。”
妇幼保健院的病历本呈现在他的面前,阮瀚宇突然感到一阵沉重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狐疑地接过病历,上面乔安柔的名字让他的手都开始抖起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
慢慢地打开,只看了一会儿,整个脸都变成了灰白色,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巧?
指腹轻抚着太阳穴,头开始隐隐作痛,不再说任何话了。
“瀚宇,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也不小了,安柔的怀孕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我正等着抱孙子呢,儿子,我们不能做昧良心的事,事到如今,除了娶她,真的别无办法了,认命吧。”季旋见阮瀚宇如同霜打的茄子般焉在了沙发上,心中泛起阵阵酸痛,心疼不已,坐在他的身旁,轻抚着他的肩轻轻劝说道。
这么优秀的儿子却因为婚姻大事屡屡弄得痛苦不堪,以前娶木清竹时,他就不开心,没想到现在要她娶乔安柔了,他照样不开心,这到底要如何是好?
想到这一切都与木清竹有关,心中忽然就来火了,就是这个女人缠在儿子身边,否则儿子早已安心跟乔安柔结婚生子了,本是多么好的事,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瀚宇,不用难过,听妈的话娶了安柔吧,你是担心木清竹吗?放心,我去跟她说。”季旋站了起来就要朝楼上走去。
“妈,站住。”阮瀚宇低喝出声,满脸愠色:“妈,你还嫌不够乱吗?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操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阮瀚宇腾地站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刚走了几步远,又转过头来,“妈,这件事情我并不希望清竹知道,而且我要娶的女人肯定是清竹,而不是乔安柔,请您尊重我。”
说完,双眼寒光一闪,大踏步上楼去了。
季旋惊得面无血色,后退了一步,摇摇欲坠,霎时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阮瀚宇步履沉重的踏上楼去,乔安柔正站在走廊的黑暗处望着他。
“瀚宇。”看到阮瀚宇低着头一步步走近,低低唤出声来。
阮瀚宇身子一震,抬头望到了正站在面前的乔安柔,面色一沉,深眸里的光冷得如深潭里的水,让人不寒而粟。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的卧房,稍一思虑,拉着乔安柔的手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刚进去就关上了门。
“瀚宇,放开我,好痛。”他的手用力有点重,乔安柔眼睛红红的痛呼出声。
“你真怀孕了?”阮瀚宇逼视着她,凌厉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透,乔安柔瞬间害怕起来,怯怯地望着他,低语:“对不起,瀚宇,我也没想到会怀孕的,别生气,这一切都怪我。”
她可怜巴巴的说道,双眸乞望着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乞求大人原谅般,弱弱的样子。
可是阮瀚宇丝毫不为所动,冷冷说道:
“你知道的,那天我被阮家俊设计了,喝了药,这一切并不是我的本意。”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满是阴寒之气,望着她,果断坚毅地说道:“安柔,听我的话打掉它吧。”
t5矶6p2(:kg闛[6km6}4这话刚说出来,乔安柔的脸就惨白如纸,浑身哆嗦着,不相信的问道:“瀚宇,这是你的亲骨肉,竟然要我打掉它?”
她像看外星怪物般望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是这样。”阮瀚宇被乔安柔的表情震得不敢抬头看她,可他还是很认真地说道:“安柔,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你现在怀孕,很显然会对你不利,再说我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你还年轻,以后的路会很长,而且事业上又正处于上升阶段,此时要孩子也都是不明智的,相信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
阮瀚宇认真解说着,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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