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煦已经站起的身体瞬间又坐会了沙发上,门外是兰叶文。
她来做什么?
那晚在医院,离墨已经将他要和兰蔻在周一领证结婚的事情告诉给她,今天正是周一,他们应该领证结婚了的,兰叶文还来这里找她做什么?
兰叶文撬门
片刻后,门外的咒骂声停住,门铃也不再响起,连煦松了口气,想着应该是兰叶文以为自己真的不在家,故而离开了吧。
这才放下心来,回到餐桌边继续吃早餐,而后洗碗,回到客厅看书,看着看着,突然听到门口有的声音,连煦手拿书本,一脸戒备地望着紧闭的房门,那的声音还在响,是有人在撬门么?
是谁,兰叶文?
不安地走到门边,往猫眼上一望,果然看到兰叶文在外面。
她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宝宝已经被她做手术拿掉了,她还不放过自己么?连煦突然害怕起来,将手中的书本一丢,起身往卧房冲去,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反锁,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不害怕面对更过分,兰蔻更是杀死了最疼爱她的姐姐,她今天做的报复跟他们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她的宝宝还被兰叶文母女以那样残酷的方式拿掉了!
想到兰叶文的手段,连煦害怕了,那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连煦害怕地抱着双臂缓缓蹲下,想给离墨打电话求救,却又想起他前天离开时候的冷漠态度,顿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无助地听之任之。
同时,澜海之家停车场,一辆奢华的迈巴赫62s利落地停在了停车位里,离墨推开车门下车,将车锁好往电梯走,一辆熟悉的轿车却闯入了他的视野中,那是大红色的兰博基尼最新款跑车,很适合女性使用,而车牌,正是离墨所熟悉的。
是兰叶文的车,离墨眉头皱了皱,心中再度腾生起不好的预感,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进入电梯,按下自己要去的楼层,不安地等待着电梯上升。
“你在做什么?”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离墨便看到有人正在用工具撬自己公寓的房门,而兰叶文正背对着他站在一旁不停地催促锁匠,希望他能快一点。
“离……离墨!”兰叶文愣住,不安地转身,视线对上离墨那双怒火汹涌的凤眸,害怕得忍不住倒退几步,直直撞在了锁匠身上。
“兰阿姨,我想你很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离墨走过去,狠瞪一眼锁匠,那个老实巴交凭借一门手艺混口饭吃的男人哪里忍受得了离墨的气场,手中的工具哐当一声落地,他同样一连倒退几步。
离墨走过去,脚踩在了他的工具上,在门锁上输入密码,门滴了一声打开,离墨率先走过去,略显温柔的视线扫过视野所及的每个角落,没有人,朝紧闭的卧房看去一眼,冷声对外面欲逃的兰叶文命令说:“进来!”
“离墨……那个……阿姨还有点事……”兰叶文尴尬转身,身为长辈,被当场抓住撬未来女婿的房门,怎么解释都说不过去,兰叶文此刻只想瞬间消失,哪里还敢面对离墨此刻的怒火?
但是已经发现其中端倪的离墨哪会这么轻易的让她走?
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充满警告:“阿姨不希望我跟兰蔻尽快结婚么?你今天要是敢从这里离开,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娶兰蔻!”
打蛇打七寸,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离墨冷笑一声,兰叶文和兰蔻那对母女的手段他岂会不清楚?只要将她们的软肋捏住,他还怕她不乖乖地跟自己进门。
房门被关上,离墨转身,折回玄关处,在门锁上输入密码,将门反锁,现在没有密码门内开门密码,兰叶文就出不了这扇门。
“离墨,阿姨真的有急事,你有什么话……”兰叶文实在受不了离墨周身的摄人气场,压迫得她唿吸困难,只得先开口,希望他有话快说。
“阿姨先坐,我们等等兰蔻!”离墨嘴角一勾,笑容冷酷,看似在计划着什么。
“这……”兰叶文再没借口,只得往沙发上一坐。
离墨心中记恨着她刚才撬自己家门一事,哪里还会招待她?长腿一迈,他转身朝卧房走,边走便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伸手扭开卧房的门把,没有反应,离墨只得轻轻拍了拍门板对里面的连煦说:“连煦,是我!”
门内的连煦愣住,卧房的隔音不好,刚才在门内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可她不确定进来的人是谁,故而不敢开门,此刻他的声音清晰的响在门后,她仿佛深陷海中突然遇到救命船只的人,立即打开了房门。
门后站着的,是这几晚夜夜入梦的男人,在被恐惧与不安折磨很久之后再见到他,连煦瞬间红了眼睛,一头扑入他的怀中,竟苦哭出声音来。
兰叶文站起身,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这是把她这个未来丈母娘当空气么?
“我说离墨,你今天都要跟兰蔻领证了,在我面前抱这个小贱人恐怕不合适吧?”兰叶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带着她惯有的长辈教训晚辈的傲慢。
离墨闻言嘴角勾了勾,轻轻拍了拍连煦的孱弱地后背,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你先回房间去,我处理一些事情!”
连煦看了一眼站在离墨身后的兰叶文,点点头,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直到确定她把门关上,离墨这才放心,转身面对兰叶文,轻启薄唇:“那我们就先来谈一谈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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