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喻心宇松开钳制住邹夕的双手,很真诚的说道:“邹大哥,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刚才的举动。”
说着,还对邹夕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
邹夕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也没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又蹲下去,继续伺弄那盆花去了。
经过这次试探,喻心宇下定了决心,走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邹夕弄走,虽然他失忆了,可身手还在,相信,经过特战队的训练,他会迅速成为一名合格的特战队员的,甚至会更加出色,毕竟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了,重新上了战场,那肯定会发挥出超强的战斗力的,说不定还能找回自己的记忆呢。
接下来的日子,喻心宇一直在安心养伤,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和小岛山治聊聊天,谈一下日本的风土人情,对于小岛山治谈话中透露出的对家乡的思念,喻心宇也表示无可奈何。
意外的是,经过那次交手,邹夕竟然罕见的主动和喻心宇打起了招呼,虽然还是话不多的样子,但最起码看到喻心宇的时候,会憨憨的笑笑,点个头,打个招呼什么的。
到了五月底,喻心宇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他也几乎快忍不住了。
这天,喻心宇找到了小岛山治,他决心和小岛山治摊牌,说出自己的身份,并要求带走邹夕。
小岛山治最近很闲,诊所里没什么病人,他也乐得清闲。
喻心宇找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茶海旁边,边喝茶边研读着一本医书,一副悠然的样子。
看到喻心宇过来,小岛山气的邀请喻心宇坐下,一边拿了一个茶杯,倒了杯茶,放到喻心宇面前。
喻心宇坐下之后,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中川君,你有什么事情吗?”看到喻心宇犹犹豫豫的样子,小岛山治感到很好奇,率先问了起来。
“小岛先生,我是来向你辞行的。”喻心宇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口地道的华夏话,而且对小岛山治的称呼也改变了,由以前的小岛君改成了小岛先生。
听到喻心宇的话,小岛山治很是惊讶,不敢相信的说道:“中川君,你是华夏人?”
喻心宇点点头,说道:“小岛先生,我确实是华夏人,还是一名华夏军人。
我的名字也不叫中川浩二,而是叫做喻心宇。
我是隶属于华夏国防部直属的胶东独立师的一名中校军官。
我这次是到潍县出任务,无意当中扭伤了左脚,又迷路了,结果阴差阳错之下,跑到了淄博,遇到了小岛先生你。
很感谢这些天来小岛先生对我的悉心照料,现在,我准备走了,我要回归我的部队,继续跟来自你们日本的侵略者做斗争去了。
小岛先生,再次感谢你,这是我的一份薄礼,请你务必笑纳。”
说着,喻心宇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递给了小岛山治。
小岛山治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五根金灿灿的小黄鱼和一封大洋。
轻轻的摇摇头,小岛山治又把小包递还给了喻心宇,说道:“中川君,哦,不对,我应该称呼你喻先生,你的这份礼物我不能要。
我知道,贵国现在正是最困难的时候,我的同胞,那些刽子手屠夫们,给贵国带来了很大的灾难。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日本人,我为他们的行为感到耻辱。
喻先生,请你收回这些金钱,就当是我为贵国的抗战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吧。”
喻心宇看着小岛山治脸上的表情,把那个小包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小岛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不要阻拦。”
小岛山治说道:“你是要带邹夕一起走吗?”
喻心宇有些吃惊了,自己还没说呢,这个小岛山治怎么就知道了呢?
看出了喻心宇的疑惑,小岛山治说道:“喻先生,你不必惊讶,我的职业是医生,这个职业要求我必须时刻保持理智和冷静,而且,我辅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
从你刚才坦诚自己是一个华夏军人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前段时间对邹夕的试探。
我想,你应该是确定了他曾经的军人身份,而且发现了他的军事才能,动了想招揽他的心,你早就打算好了,临走的时候要带着他,我说的对吗?”
喻心宇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小岛山治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不会拦着你,只要邹夕同意,你带他走就是了。
我以前说过,我讨厌战争,尤其是日本政府发动的这种不义的战争。
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没有能力来阻止这场战争的发生,我只想为我的同胞们稍微赎一点罪过,也减轻我良心受到的谴责。
为此,喻先生,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喻心宇说道:“小岛先生,你请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去做。”
小岛山治说道:“我想到贵部的医院去工作,减轻那些伤员的伤痛,尽量弥补我的同胞的过失。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战争结束之后,贵部可以送我回日本本土,我要回到我的老家。
不知道我的要求你同不同意?”
喻心宇做梦都没想到,小岛山治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有些迟疑了。
看出了喻心宇的迟疑,小岛山治说道:“喻先生,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是一个医生,而且我只是一个医生,我不会介入任何政治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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