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芳是来凤鸣村支教的大学生。酷日骄阳下的七八里山路,早已让她香汗淋漓,疲惫不堪,好不容易看到路边的药筐,惊喜之余想要找药筐的主人打听学校的位置,却没料到碰上这么尴尬的一幕。第一次见到男人放水,显然是把这个姑娘吓着了,她呆呆的看着,一时竟然也忘了移动眸光。两个人就这样诡异的互相望着,所不同的是齐晖看的是这个姑娘美丽的脸庞,而这个姑娘则是盯着齐晖的隐秘呆若木鸡。“啊”的一声,江芳捂着脸就蹲到了地上,手中的碎花小伞也跌落一旁。她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怎么直勾勾的盯着不该看的地方?这可太丢人了。齐晖也缓过神来,我靠,走光了,这下吃大亏了,他急忙整理好衣服,犹豫一下,还是走了上来。齐晖捡起遮阳伞,重新撑在江芳的头上,看到江芳白皙的脖颈上的红晕,已经延伸到了她那精美的锁骨,故作镇静的轻咳了一声,问道:“哦……大妹子,你从哪儿来,是来我们凤鸣村串门吗?去谁家我带你去。”江芳扭动了一下身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刚才的那一幕,让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与羞涩,仍然捂着脸不好意思站起来。齐晖继续说道:“你看我也不知道你来,没想到让你占了便宜,算了,我不计较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我是男人呢。”“你。”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齐晖的鼻子,却张嘴结舌的,连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都说不出来。江芳被这句话气懵了,这个人脸皮太厚了,明明是他让自己的这个大姑娘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还成了自己占他便宜了呢?太无耻了。齐晖一抹鼻子嘿嘿地笑道:“我不这样说你能站起来吗?好了走吧,这么热的天,再不走就要中暑了。”江芳也反应过来,是啊,人家又不是故意对自己暴露什么,他路边放水在先,自己问路在后,是自己撞破了人家的事,这事还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不过,如果不是被他这么一激,自己还真不好意思的重新面对他,这个男人还是很机智的,她对齐晖的印象有了一丁点儿改变。当下又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我是支教老师,要报到。”那那悦耳的声音传来,让齐晖觉得比鹤伴山里的百灵鸟还好听。齐晖背起药筐,又伸手提起江芳的行李箱说道:“走吧,我送你去学校。”路上齐晖搭讪道:“这个点学校里恐怕没有人了。”江芳依然羞涩,声音如蚊子般哼哼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打过电话了,学校的李校长说是等着我去报到。”齐晖看着脸蛋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的江芳,心中暗笑道:今天虽然吃了点亏,但是幸亏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看这姑娘羞涩的样子,恐怕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放水,既然是第一次,对自己来说也不算很亏。把江芳送到学校门口,齐晖就回家了。江芳站在那儿,望向空旷甚至是破败的学校,稍微有些失神,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人生地不熟,山村的艰苦她早有思想准备,但是看着这座连围墙都没有的,一股心酸涌上她的心头,随之还有一种莫名的惶恐。没办法,路是自己选的,再苦再累也得坚持,总比整日里在家听妈妈唠叨,让她嫁给那个纨绔强。最东头的石屋上,钉着一块写着办公室的破烂木板,江芳推开门,看到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露出一嘴的黄牙,一脸惊艳的看向自己。从小生活在别人惊艳的眼光中,江芳对这种眼神早已习惯,微微颔首,清脆的问道:“请问是李校长吗,我是来报到的江芳。”“江老师你好,我都等你半天了,欢迎你来我们学校。”校长李树海说着话,站起来冲着江芳伸出了双手。出于礼貌,江芳无奈的也伸出手,本想轻轻一握,谁知却被李树海紧紧的攥住,不停地摇晃着,她还察觉那只粗糙的手在她的纤手上隐秘的摸了一下。初来乍到也不好发作,谁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热情过度,江芳一皱眉,挣脱开李树海的手,问道:“李校长,我的宿舍在哪儿?”李树海嘿嘿笑了两声道:“走,我带你去。”来到这排石头房的最西边,李树海推开那扇破烂的木门,说道:“就是这儿,江老师看看满意不?”满意?江芳恨不能马上转身就走。虽然现在已是正午,但是这间四处透风的石屋,只有前面一个糊着旧报纸的窗户,所以房间里显得阴暗潮湿。再说那窗户,和那扇破门一样,木质已经腐朽,恐怕稍微一使劲,就能捅个窟窿。江芳又问道:“李校长,卫生间在哪儿?”李树海指着300米开外的一间茅草房说道:“呶,在那儿。”这房子坚决不能住,简直连狗窝都不如,江芳虽然已经做好了艰苦奋斗的思想准备,但是这个房子的门窗形同虚设,连最基本的安全保障都不能保障。自己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住在这儿,万一有什么事,恐怕喊哑了嗓子都没有人听见。江芳仿佛看到了漆黑的暗夜里,一只黑手捅破窗纸伸向屋内……,不由得让她心中一阵寒颤。李树海仿佛看出了江芳的担心,笑着邀请道:“农村学校的条件是有点艰苦,要不江老师去我家住吧,我老伴去世了,孩子在外地打工,家里就我一人很方便的。”方便?江芳心里不由得又一阵哆嗦,刚才,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偷摸自己手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不管怎么说,独身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李校长的这个建议,倒也提醒了江芳,当下对李树海说道:“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说完转身就走了。李树海追出来说道:“下午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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