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他能喝酒吗?又见镜中一转,傅怀谦正往傅凉致那走去,这两人要约着一起喝酒?这画面她可不能错过。
只见傅凉致一杯接着一杯,完全不碰饭菜,傅怀谦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傅凉致才停了下来。可惜这宝镜竟听不到声音,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吃着饭,偶尔干着杯,看来如外界所言两人确实关系好。只是这样一来他们闹了的事傅怀谦不就知道了吗,不知他会做何反应…
看到一半听不到声音玉柯也就不看了,草草把饭吃了便洗了个澡,换上了烟青色常服想着怎么对付傅凉致。
这时外头绣烟和秋叶正扶着傅凉致进来,玉柯连忙上前。傅凉致一声酒味,两颊潮红,意识也不清醒,玉柯便帮着搀扶上床。
“这是喝了多少?”玉柯问道。“二爷平时鲜少喝酒,今儿个和二老爷喝得兴起我也没敢多说。”
绣烟在一旁帮着他除鞋袜,似是从未见过他醉成这副德行。“是啊,二爷平日总说酒是混账东西。”秋叶一边用温水湿着毛巾一边附和道。
玉柯不禁偷笑了起来,说是混账东西还喝自己不是更混账吗。“先把他扶起来,把外衣给脱了。”
招呼着一旁绣烟一起把傅凉致外衣脱到只剩里衣后,玉柯接过秋叶的巾子给他擦着脸和手,过程中他一动不动十分乖巧。
“看来他不睡到明早也醒不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是。”二人收拾了衣服便带上门出去了。留下玉柯和傅凉致,她倒是觉得昨晚的事情又重演了,只不过这会傅凉致已经醉倒了。
玉柯又守了他一会儿,见他睡得沉便熄灯回自己的“床”了。只是这会腰偏偏痛了起来,只好起身走出房外往小房间走去。
房内几人见是玉柯敲门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红棠见玉柯扶着腰问。“可有跌打损伤用的药,我这怕不是肿了起来。”
玉柯脱下衣服时几人皆大吃一惊,玉柯后腰上确实有一大块紫青。“这……姑娘是何时受的伤。”绿钗忙拿出药膏搽了上去,“哎呦轻点,昨夜不小心撞到了腰。”
“昨夜?莫不是?”红棠立马意淫了一番,冬蕊趁她还没说出口捂住了她的嘴。
果真,到了第二日天微亮时傅凉致才醒来。在榻子上的玉柯被他喊水的声音吵醒,起身给他倒了水送进去,昨天晚上她想通了,既然他因为她的事烦心到喝醉了酒,就代表他并不是对她无动于衷。
“怎么是你。”见她端了水进来,原本宿醉的脑子变得清醒了过来。“还早着,丫头们还没过来。”玉柯见他扶着额想来是宿醉头痛,也不再顾忌坐再床边把水递给他。
“我不是说了,各不相扰,你干嘛还管我的事。”傅凉致转过头并不想接她的水,谁让她就是害他借酒浇愁的元凶。“侯爷头痛吗,我去吩咐厨房煮些解酒汤来。”
“够了,你还在这跟我献殷勤做什么。”不解她怎么还凑过来他身边,这个女人昨儿个不是还和他吵得厉害。“不管侯爷怎么说,这是我的本分。”玉柯也不看他,只把水放到床边上便要走。
傅凉致困惑起来,怎么她总是会说些和她年龄不符的话来,有时做事又麻利得不符她的脸,就这样想想头又更痛起来。
“等等。”不知为何他叫住了她,显然他的表情像是自己也没有料到。玉柯也疑惑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快给我些酸的东西。”
见他捂住嘴巴,玉柯快步走到果子盒里寻了颗梅子送过去,他一接过立马塞进了口中才抑制住了反胃感。“喝口水吧,侯爷,嗓子都哑了。”
确实一觉起来他喉咙涩哑,可他就是不愿被她提醒。“不用你管。”
玉柯也不和他吵,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外袍披上便往外走。出了门,秋天的清晨还是萧风瑟瑟,她鼻头立马就干涩了起来,把外袍再裹紧打算自己步去厨房。
房内傅凉致见她走了有些讶异,罢了,走了他倒也清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喉咙舒缓下来,伴着梅子的酸味才让他好受了些。昨夜和二伯喝酒倾诉,喝多了后的事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睡得沉,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
话说,这房里什么时候多了几个衣柜,那个女人竟然擅自往他房里放东西,真是太无视他了。
敲了丫鬟房里的门,几个丫头也起了身,捉了个精晓厨艺的梨香一同去厨房,又吩咐其他几人去房里伺候傅凉致,入侵了地盘之后便是入侵他的胃。
第十三章.异常躁动 重生之还情记(np)(恼不尽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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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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