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宋涯抓紧了宋原的手,靠过来小声说,“他们也是兄妹!”
看完电影出来,宋原听着宋涯兴奋地描述,还有“吹爆”、“小破球冲鸭”之类的新鲜词,既开心又落寞,开心是因为宋涯开心,落寞是因为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新鲜事物,其实电影他也没怎么看懂。
看完电影,吃完饭,宋涯又说想唱歌了,说是前几天刚学的,非要唱给他听。
宋原笑她,“你怎么总学新歌。”
宋涯踮起脚揪住他的围巾,很无赖的样子,“怎么了,我唱歌不好听?你有意见?”
宋原笑得更厉害了,俯下身搂她,“不敢。”
无奈,宋原又满城找营业的ktv,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暖气还不怎么好。
宋涯缩在宋原怀里点歌。宋原突然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宋涯支起身体,“真的吗?你没说过。”
宋原拉过宋涯的手背,在嘴边摩擦,甚至轻轻地咬着。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然后开口说,
“那时我也才9岁,父母说要按辈分字给你取名,我问你的辈分字是什么,他们说,是‘军’,我就哭了,我说,妹妹长大了,知道自己叫这么难听的名字,该多伤心。所以我就抱着我的学生字典翻,就找到了这个字,我觉得这个字真好,跟我的‘原’长得像,读着着像,好听,写起来也好看。”
宋原“啵”的亲了她的手一口,“哥哥没什么文化,不知道给你取的名字,你喜不喜欢。”
宋涯也扒着宋原的脸“啵”的亲了一口,“喜欢喜欢喜欢。”
暖气热一点了,宋涯脱掉了外套,穿着高领毛衣走到小吧台那边调麦。
宋原抽出烟和打火机,“介意我抽烟吗,真的很想来一根。”
宋涯一颔首,“宋先生请便。”
宋原歪头点烟,抽了一口后,低头笑出声,“小东西。”
宋涯唱了一首安静的粤语歌,ktv的霓虹灯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学过遇到上帝亦不下跪,
学过做个时代欣赏的女仔,
但爱是怪东西难明白都美丽,
正学习怎将一天浪费,
为你踏过垃圾亦想发誓,
为你做喜欢小刺青的女仔,
但爱是怪东西,
连幸福跟伤痛都美丽,
算自救或算自毁,
你叫我永远像某朵,
白玫瑰,但求找到一朵黑玫瑰,
纵是触碰满身的荆棘,脚下是烂泥,
从此发现我多么的彻底,
你多么的彻底,
恋爱就别惭愧,
但求找到一个通通不惭愧,
没名没利没所谓,
盛世最好当奴隶,
生死不用契,
………………
脚下是烂泥,从此发现我多么的彻底,
彻底成全关系,
恋爱就别惭愧,
但求找到一个通通不惭愧,
是情是欲没所谓,
盛世最好当奴隶,
生死不用契,
两个记住要好好过世。”
宋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宋涯面前,宋涯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点发紧。
宋原把她从小吧台上领下来,额头抵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腰摇了一会儿,然后眼睛沉静地看着她,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火热处。轻轻启唇,
“硬了。”
两人回家,刚关上门宋原就把她抵在门上狠狠吻住,取下她的眼镜丢在一边,抓住她的两只手按在门上,让她的胸脯挺起来迎接自己。
他甚至是粗暴的强迫宋涯转过身,扒下她的裤子,宋涯有点惊恐的回头,“哥哥……哥哥。”
宋原有点凉的手指伸进去,宋涯尖叫,“别,别在这里,阿姨会听见。”
宋涯的脸阴沉的可怕,他根本不管,放出自己遍布粗壮血管的性器,慢慢磨着宋涯的xiǎo_xué。从后面扳着宋涯的脸,强迫她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去揉搓她饱满的rǔ_fáng。
他咬着她的耳朵,“想我操你吗。”
宋涯第一次听到哥哥说这么脏的话,穴道一抽一抽的想吞下他的东西。
她使劲往后靠,希望宋原的性器能猛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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