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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蹲下去,解开绑住她双脚的绳索,她宁愿不要被松绑,她却不能选择。
一解开,李凌双脚拼命挣扎,乱踢,她知道这些影像都会传给史易看见,看见她现在丑陋狼狈的样子。
她不知如何叫史易不要过来。如何心灵相通。
她踢了几下,两、三个壮汉过来抓住她双脚,她泪水流花了脸。
别让她将嘴中那块布吐掉,吐掉她就咬舌,让他们奸尸,看他们爽不爽。
“这女人真凶悍!”
几个男人终于制伏李凌,把她连人带椅子的倾倒,她坐在一椅子上仰躺,两个男人将她的双脚硬生生扳开,她双腿间的私处就那样落入几双目光中。
他们戴着面具,但她可以想象他们现在看着她私处的贪婪淫秽脸孔,多么可恶。
她眼泪掉下,绝望的不想挣扎了。
如果,她代史易承受这些,他们就放过史易,她愿意原谅他们的可恶,如果不能,她做鬼也不会饶恕这些人。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在李凌面前拉下拉链,众目睽睽下,拉出他裤档内已经粗涨的男茎,往被两个戴面具男人劈开的李凌私处抵近。
她撇开脸不看这残忍,任凭泪水流下。
57他能忍受的临界点
史易紧盯对方传给他的画面,痛心疾首,恨不得毙了那些人渣,嘴中不停催促开车随员开快一些。
随员一路聚精会神超速,进入黑夜的港区码头道路,仍然高速行驶。
那些人只要敢动李凌一根汗毛,他也会将他们碎尸万段,他未曾如此焦躁不安,满腹憎恶,他们已触及他能忍受的临界点。
他急切与另一部赶来会合的人员联系,详问是否开启金库,拿到钱了没。
他有预感,那些人不可能单纯只为钱,说直接些,就是要给他颜色瞧,顶多要他的命而已。
要怎样都行,都可以,但看谁碰了李凌,只要他还有口气在,就阉掉谁。
史易震怒,双手的拳头不断紧缩,握得指关节劈啵响,听得随员都知大事不妙,他像要将人捏碎般凶戾,狼性犀利眼眸闪现一道杀戮凶气。
他会以牙还牙,除非有本事杀了他。
史易看见画面中李凌被剥衣凌辱,忍无可忍,他们还在继续挑战他的极限。
车子逼近六号码头仓库,外面亮着灯光,司机提醒史易,“大少爷,外面有两人守着。”
“冲进去!”史易毫不犹豫说。如果不是他为狼人,尚存一丝人性,他早杀了那个人。
司机到仓库门前没有减速,守门的两人原本要肉身挡住,见车子反而加速,斗亮的车灯疾驶而来惊慌跳开,滚到一旁。
砰”一声强烈撞击,仓库铁卷门瞬间被撞开,车子没有停下,往亮着灯,站着几个人的空旷处疾驶而去。
围着欺负李凌的那群人,见车子不长眼朝他们撞来,落荒而逃,不忘拿起枪,可来不及开枪,车子一个大甩尾,将裤子褪到一半的男人撞进车底,停了下来,将人卡住,让他动弹不得,给他教训。
连续几声枪声,打在防弹玻璃上。
史易坐在车上,血红目光愧疚盯着倒地的李凌,慢慢移到一旁拿枪,虎视眈眈的几个人。
最后落在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身上。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枪,一打开门,枪杆即对着他要射击的那人,同时几支枪朝着他。
他不畏惧几根枪口,亦步亦趋靠近他们。“有事冲着我来,何必拖个不相干的人下水。”
“不、相、干!是吗?不相干你会来?”戴面具女人嘲谑。
“葛诗诗小姐,这是最后机会,别以为每次都有机会,在他人仁慈中逃过一劫。”
史易觉得可悲,葛诗诗可以幼稚到何种地步,她父亲给她的宠溺,到她手中俨然变成摧毁她的工具,不是助她,而是使倨傲的她毁灭。
“给我打……”葛诗诗痛恶说。
一个多月前史易毅然卖出他于岸烨集团百分之四十六的股票,他们过去的情份就结束了。
不是葛诗诗愿意如此,是史易太绝情。
实质,葛家于岸烨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这几年史易的控股公司收购不少股权。
而这次,葛诗诗出卖狼人组织,擅自将控制狼人变异药物之消息走露给欧土狼人集团,吹倒史易和葛家最后一根稻草,史易一个月来大动作将所有于葛家集团投资的持股撤走,一毛不剩,一夜间让岸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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