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的居家男人而已,样子也是。
他通常在她这里睡都是裸睡,昨晚李凌跟他呕气,什么也没做,各睡各的,他身上的白衬衫睡过一觉略微发皱,没有扎入腰间,松松垮垮显得有些慵慵懒懒,不像平常一丝不苟的。
“楼下有家早餐店,我们先到楼下吃早餐店吧。”
洗好脸李凌进房间梳妆换衣服,史易又在客厅接另一通电话,说的依然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看他这么忙碌,他讲完电话,李凌也准备好可以出门了,她对他说:“我自己去上班就可以了,也不远,不耽误你的时间。”
“今天没事,没关系。”他不想持续昨天的气氛,表现温柔体贴。进去房间拿了西装外套,头发还有些凌乱,衬衫还露在长裤外,样子很休闲。
李凌不禁要想,他是在意她的,所以才改变吧?
两人早餐后去取车,李凌才发现昨晚史易自己开车来,并不是他往常由随员开的黑色箱型车,是一部白色宾利房车,难怪他不知道昨晚他等在楼下。
到了公司,下车前史易交代她,“我晚上六点在这儿接妳,记得。”
说完他往他唇角吻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离赵柏实远一些。”
“为什么,每天要见面,在公司总会碰面。他说什么她都要听吗?她不认为,她有自己的社交圈,他不也是吗。
李凌不置可否,史易了解她倔强个性,干脆将实情告诉她,“七天前赵柏实杀了妳父亲。”
36 不需要利用她什么了
史易的话入耳,李凌整个人震住。“怎么可能?昨晚赵柏实才问我有没有我父亲的消息。”难道他在掩耳盗铃,粉饰犯下的罪?
“欲盖弥彰,当别人都是傻瓜,若要他人不知就别做。”史易脸皮动了一下哂笑。他厉害的地方,就是利用狼人猎人的身分湮灭这个事实,然后明目张胆嫁祸给狼人,为狼人再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厉害。
李凌不敢置信自己眼中忠厚老实的赵柏实做这种事,一脸茫然的摇着头说:“我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她一直很信任他,在所有人眼中他体贴善解人意,怎可能杀了她父亲,她父亲不是狼人啊,他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
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为何牵扯上这些事,她实在不明白。
“那么妳认为会是我的吗?”史易淡定问,他本就无意杀李大华,只是希望他出面说明,除非他泄露有关狼人的任何机密,要不然他们不至于随意处置任何组织里的人。
他们找到李大华之前,赵柏实已经和“国际狼人扑猎组织”进入李大华夫妻下塌的饭店,他们的时机晚了一步。他们的尸体可能也已被狼人扑猎组织带走了,这几天史易透过几个管道,但他们确实做到天衣无缝。
“如果我父亲遇害,为何没有人通知我?”李凌难过不愿相信是真的,她母亲四十五岁时去世,相隔不久,他才年届五十的父亲也遇害,没有兄弟姊妹的她也没有其他家人了。
“一年全世界有数以万计的失踪人口,也有数以万计的无名尸,这些从何而来?‘国际狼人扑烈组织’要一个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很容易。”
这是说,她父亲已经变成失踪人口、无名尸体?
她不敢相信在赵柏实的口中“国际狼人扑烈组织”像一个正义的化身,他们扑杀狼人都有正当的理由,既然如此,为何杀她父亲?他父亲做了什么?
父亲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李凌既惊愕又难过的下车,怎么走进公司都不知道,是她太相信赵柏实所以如此震撼,还是她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她太震惊,一时间丧失知觉。
进公司,她在座位上呆愣许久,父亲骤逝的情绪难以抚平。
须臾之后,她再也忍不住悲怆心情,起身往赵柏实办公室去质问他。
她直接推开门,里面的赵柏实以为自己太专注公事没有听见敲门声,看她脸色白无血色,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关心的起身走过去,体贴说:“脸色怎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他手伸向她额头,想摸看看她是否发烧,却被她无情的一把用力挥走,她满脸不能理解问:“你为什何要杀我父亲?”
赵柏实心里骇了一下,“谁说的,太离谱了,我要是杀了你父亲还可以好好的在这里吗?早被警察捉走了。”
“为什么要欺骗我,你利用狼人扑猎组织的名义杀了我父亲,你告诉我,我父亲的尸体呢?”她斥怒。
赵柏实蹙着眉头看她流下的眼泪,一副这简直荒谬到极点的口吻说:“我为什么要杀你父亲,他跟我无冤无仇的,谁要嫁祸给我?”
李凌见他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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