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逃,带着自虐的精神接受着别人的打量,接受着窃窃私语,接受着一切揣测,甚至还有偷拍。
今晚,她是别人朋友圈的谈资。
木烟倒了满满一杯酒,自己灌了下去,然后塞了一嘴肉,混着酒嚼着,说不出什么味道,噎的眼泪直掉……抱着头无声地落着泪……
……
“起来。”
木烟抬头,满脸泪水。
“你什么时候能离我远点再丢人?”陈炤个子很高,俯视她,带着看不明的表情。
木烟眨了眨眼,泪水滚落。
“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她木木地起身。
他和身后的客户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比了个电话的手势,随后拉着她离开。
……
她被他拽倒地下车库,周围没有人。
陈炤放开她,任由她倚靠着脏兮兮的墙,自己靠着车抽完了一整支烟。
木烟一直无助地看着他,他抬脚碾灭烟头,地上留下一道灰色印记。
“木烟,”陈炤终于开始看她,他很少叫她名字,“你累吗?你离开我五年活成这样图个什么?”
溃不成军。
木烟当即低下头。
陈炤走近她,捧起她的脸,双手沾的都是她的泪。
他望进她眼里,想看透她,眼里一碰即碎,“你不是说要我成全你吗?成天混迹在各种男人身边,这是你要的成全?”
眼泪流进嘴里,咸,涩。“陈炤……”
“不许叫。”他低声阻止。
“陈炤……”
他凑近,恨恨警告,“不许叫我。”
“陈……”
他一把抬手捂住她的嘴。
……
“你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陈炤红了眼睛,“所以你没有底线地试探我,挑衅我,刺激我。”
木烟痛苦地闭眼,想摇头。
“刚刚到底是真的,还是你的一出戏,我已经没法辨别了,你开心吗?”
“我为你第一次放了客户鸽子,你开心吗?”
“因为你我丢了一单生意,开心吗?”
“我在一群人面前陪你丢人,开心吗?”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那么傻逼,你开心吗?”
……
木烟拉下他的手,踮脚努力攀住他的肩,吻他的眼,他的脸,他的唇……
她边吻边解释,“那不是戏,是真的。可是他是我的同事,没有别的关系。陈炤,我只爱你,你信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
她吻他,求他。
陈炤拉下她的胳膊,轻轻推开,掩下眼里压抑的痛楚。
“木烟,我已经赌不起了。”
木烟一愣,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
“我上一次已经被抽筋扒皮了。”
木烟压住泪意,坚持要够到他的手。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再来一次,不是我这条命交代在你手上,就是你死在我手里。”陈炤眼里泛着红,“我爱你,也不是你糟蹋我的资本。”
木烟被他松开。
“我送你回家。”陈炤拉开车门,把她塞进车。
秦漾
木烟安静地坐在车上,回想刚刚失控的一幕……好似一场痛并快乐的梦。她能确认,陈炤是喜欢她的,虽然现在阴影大于喜欢。这一认知让她无比喜悦,好像是五年来最开心的消息。她会努力尽快打消他的不信任。
木烟看着窗外的夜景,陈炤专心开着车,车内安静而克制。她突然想起来最重要的事还没做。
“我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去找你的。”她巴巴望着他,等他搭理自己。
等了半天他没说话,木烟只好自己继续说,“我记得大学你去过一个心理咨询室做过暑期实践,你还有那边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
闻言,陈炤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我有个学生需要心理疏导。”木烟如实回答。
“学校一般都有心理咨询室,你操什么心。”陈炤看着前方说。
“情况不一样,她比较严重,要更专业的咨询师。”提到杜一晗,木烟表情略显凝重。
陈炤顿了一会儿,“如果情况严重,你交给学校处理,别管了。”
“为什么?她只信任我。”
“信任你,你有用吗?”陈炤反问她,见她微微蹙眉,又继续说,“交给学校,出了事学校负责。你一个人处理,出了问题你担?”
“她那么信赖我,我答应了那孩子不说。”木烟低头。
陈炤知道她一根筋,换了种方式,“你如果确认自己有能力帮学生,可以不说。如果没有,我建议你不要冒险。”
“……”木烟犹豫再三,开口,“我其实……现在很难办,孩子母亲不愿意配合。”
“你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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