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让我看看,她现在的情况,过多一个时辰她必死无疑,死因——失血过多。”秋夕看着郑尼克。
郑尼克疑惑的看着秋夕,秋夕不理郑尼克,直接伸手为郑娇儿把了把脉,“把她抱进去。”郑尼克半信半不信的看着秋夕“你一定能救我妹妹对吗?”
“不确定,我只是不想还有机会活的人在我面前死去,我只是尽人事,而她就听天命。”郑尼克抿了抿唇,便把郑娇儿打横抱起,走进了屋内,秋夕跟着走进去,“放床上。”
郑尼克将郑娇儿放在床上,秋夕扯了扯干净的白布将伤口洗好,而药物和干净的纱布已经被送来,秋夕也顺道为郑娇儿上好药和包扎好伤口,再把了把脉,脉象虽弱但是胜在平稳“现在我会为娇儿姑娘施针,帮娇儿姑娘止血,但是郑公子我希望你可以信我,毕竟你不信我,我根本不会为你保住娇儿姑娘的命。”
“我信!”郑尼克看着刚刚出气多进气少的娇儿现在变回正常,但还是虽然,“首先,你帮我拿几味药,还有这场闹剧也该结束,现在不单单涉及的娇儿姑娘和随逸仙的事情,现在涉及的是随家和将军府的事情了,所以你去安心院去请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人,现在就去,亲自去。”郑尼克看着秋夕的背影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请谁?”
“你去到自然知道。”秋夕为郑娇儿下了几针,帮助她快速止血,顺道也写了药方塞给郑尼克,“对了,你拿着这个东西去给那个人,那个人自然会明白,会跟你过来的。”
秋夕将银笛递给郑尼克,郑尼克看着手中精巧着的笛子,再看了看秋夕精致的面容不禁一惊,原来眼前的女子如此绝色的,同时如此多才。
秋夕就是打赌,目的就是为了请那个皇帝来,他来了最起码随逸仙还可以开口说话到时候才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他根本没有机会平反,只剩下被冤枉的份上,所以她在赌皇帝对自己的好奇心。
以及皇帝不至于忘记那个银笛,而当萧御風看见郑尼克手中拿着银笛出现,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心默想:随便给他人,你——死——定——了,叶——秋——夕——,而郑尼克看着当今陛下不禁为秋夕所说的人感到一惊,但是看着陛下脸上的笑意不禁后背出汗了。
秋夕为郑娇儿拔下那几根针,再把了把脉和看了看她的脸色,安心的帮她掖了掖被子,走出了房间门,看着走的差不多的人群,才安心的叹了一口气,她就是怕人多口杂,更何况她的关系和随逸仙和哥哥都这样,若是当时出口相助,郑尼克不可能相信自己,更不会让自己去医治郑娇儿,秋夕走到随逸仙面前,看着脸上脏兮兮的随逸仙,看着他不屈不服地看着她,想说什么的时候。
秋夕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从怀里抽出手帕为随逸仙擦了擦脸,声音轻轻地淡淡的说道:“我信你。”声音虽小却对被人诬陷的随逸仙来说却十分暖心,毕竟不问缘由,就相信自己就像自己相信幽歌那般。
秋夕将丝巾收好,站起身,看着四周的人,而幽歌对秋夕点了点头,秋夕也点了点头,两人就用眼神交代着,而眼尖的幽歌看见刚刚到来的竹御凌,竹御凌看着秋夕坚定地站在那里,幽歌悄悄地从内圈走到外圈,对着大公子伸手作揖“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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