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房玄龄一直不同意,不过房玉珠和孟喾的婚约算是定下了,卢氏很是高兴的到厨房里洗刷碗筷。
而孟喾则是和房玄龄到书房去议事。
哎…
房玄龄长叹一声,走到一旁的棋案旁坐下,问道:“子然,你可懂棋?”
孟喾一笑,立马跟过去,坐下,说道:“略懂略懂!”
两人开始博弈。
“对了!”
房玄龄落子,严肃的说道:“你干娘她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
他面色僵硬,略带惭愧。
孟喾一笑,立马跟着落子,笑道:“说起来,我还是佩服房相,终于男人一次,在家宴上和干娘对着干,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
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敢调侃我!
房玄龄气不打一处来,落子,举起茶杯解渴,道:“臭小子,我看你如何跟陛下交代,这长乐公主和你的婚约在先,现在你又和玉珠有婚约,你该如何?”
呃…
这个…还没想好…
孟喾迟迟没有落子,这个事情也是让他头疼,他也是无奈,这都放着房玉珠的面说出来了,他若是拒绝,那么不是让房玉珠难堪么。
这事情不好办啊!
“呃,房相,你可以救我的!”
他摸摸鼻子,落子围杀房玄龄,然后笑道:“陛下那里的说法就看你的了,不然小子我就完蛋了!”
臭小子!
这有求于我也不知道让着我,混蛋!
房玄龄被孟喾那落子搞得不知道如何应对,吹胡子瞪眼的死说道:“小子,你就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好吗?”
“明年我就要辞官,现在可不是招惹陛下的时候!”
呃…
这倒是有道理!
孟喾喝茶解渴,说道:“好吧,我会好好想想办法的,一定会给房姑娘和长乐公主一个交代,我会处理好这个事情,不过一切等去高句丽回来再说!”
他也是没有办法,若不是现在他牵挂太多,他才难得管这么多。
“呵呵…”
房玄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臭小子,就看你自己的了!”
“对了,那日你进去,陛下和你说什么了?”
那日孟喾独自一人进去,和李世民谈了一个多时辰,让房玄龄都觉得纳闷,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而今难得有机会,房玄龄自然要好好问问。
孟喾面色凝重,也不隐瞒,说道:“陛下让我给晋王当先生,不知房相觉得如何?”
哦?
房玄龄一愣,他突然觉得李二陛下那里不对劲,心想:陛下这一次的做法真是让我都难以捉摸,这晋王可还只是孩子,让孟喾做他先生,难道是以后让他当摄政王不成?
这可不得了!
“那个…臭小子…你觉得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孟喾一愣,这可就让他觉得好笑了,明明是他问,现在却又让他答,那还问个屁啊!
这老小子也太奸诈了些…
孟喾撇嘴,道:“小子若是知道还问房相?哎,我也是愁眉苦脸的!”
“陛下这一回可是要把我拿出来当鱼饵,不知道我会不会被他玩死,房相,你要不要给陛下说说好话,也好让他放我一马!”
这小子…
这种事情怎么又想扯我身上!
房玄龄直接呵斥道:“不得,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好如今陛下生命垂危,你也算临危受命,还是不要拒绝!”
卧槽!
生命垂危?临危受命?
这特么的…陛下明明是装的,还要我来当鱼饵,真的是…烦死了…我特么一点好处都没有!
孟喾不乐意了,立马耍起赖皮,不再落子,道:“不玩了,这事情也够我头疼的了,没心情再与房相下棋!”
房玄龄不由觉得好笑,摸摸胡子,看着那一盘棋,说实话,他已经赢了,不过眼前这个臭小子宁愿耍赖也不想输,这倒是很稀奇。
他玩味的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做晋王先生么,你可以的,你也该收收心思,好好看看这朝廷的势态,日后我若辞官,你要辅佐陛下!”
辅佐陛下?
就凭我?
怕是不行,我无意为官,日后若是朝野清荡,我也只能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
孟喾倒是震惊得不轻,赶忙摆摆手,说道:“我…这怕是要不得,明日若是晋王准时来我府上侯着,我便教他,若是不来,那也就算了!”
“晋王尊贵,若是不知事理,我也不敢教他!”
孟喾放下茶杯,悠然叹气,这一刻说话的语气也特别严肃,眼神盈弥着光亮,闪烁的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的紫竹叶。
这小子…
房玄龄一笑,道:“你这样子与陛下说的?”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还好陛下没有生气,不是今日午时三刻,怕就你五马分尸之时!”
“不过你教晋王,一定要用心,不可大意,不然惹得陛下不高兴,你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咳咳…
孟喾吓得面色冷青,却是笑道:“没事,既然我为晋王先生,我教什么,他就应该学什么,若是以帝子身份自恃,那我也就不教他了!”
房玄龄起身,笑道:“子然,你万事小心,太子和魏王近来恐怕都会针对你,你两面都不做得罪的好,可知得?”
孟喾起身拱手,道:“明白!”
房玄龄教他,他还是知道的轻重的,不过他对晋王李治本身的好感度几乎为零,就因为他与武媚娘偷情的事情,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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