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明白了:原来如嫣只是因为生气自己瞒着她,不把她当知心人。唉,善良傻傻的如嫣,你和我说就是,怎么气得拿刀割自己呢?这会不会是痫症的一种倾向?
整夜,曹如嫣以为程延仲睡着了,一直哼着身上的痛,很晚才睡着。程延仲也心痛,跟着她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照常卯时起床,练剑,用早饭,对还在熟睡的曹如嫣说:“记得,别再乱来,否则,每年为我生个孩子。”
然后,程延仲又对蔡禾苗说:“禾苗,用点你那个聪明的脑子,照顾好大少奶奶。我们可都是见你善良,聪明,才相信你的。”
“奴婢明白。”蔡禾苗说。
这天是五月二十六,程延仲依然在程府外面与苏若瑶会面,程延仲身边的程安看着苏若瑶旁边的周朝霞羞笑。苏若瑶旁边的海星想问蔡禾苗过得怎样,但不便问。
得知曹如嫣自残的事,苏若瑶几乎头晕站不稳,周朝霞扶着她,她心急如焚:“自残,又是和雨虹一样。不可以。”
“若瑶,你冷静,如嫣已如此,你别再让我担心了。”程延仲后悔地说:“早知如此,就不该将如嫣的事告诉你。”
“不,全部告诉我,她不能有事。延仲,你别担心我,刚才我只是一时失态而已。我们打算一下怎么保护好自残的如嫣吧。她心里对你我都好,却残害自己,只怪你没能领会她的心意。如今说这些已无用,你将彩霞掌嘴,这彩霞是肯定会去她的捞月姨母和大夫人那里告状。原本大夫人偏向如嫣,而今,因为如嫣在她面前少说了一些恭维的话,大夫人对她已产生不少怨恨,昨日的栽赃嫁祸就已显现大夫人对如嫣的不满。”苏若瑶镇定后,为曹如嫣分析目前的情况。
程延仲也前思后想:“昨夜,我命程安掌嘴彩霞,就是因为她嚼舌头,这也是做给大娘看的,发泄我的不满。但是彩霞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让大娘和爹知道如嫣现在这情况,非说她精神病不可,那如嫣以后的日子不堪设想啊。”
苏若瑶双手握在一起:“延仲,你能豁出去吗?放弃今年的秋闱乡试,日夜守着如嫣,就像当初我被毁容时,你日夜守着我一样。”
“不妥,那时让你担下了魅惑我的罪名,好在你坚强,扛下了。可如嫣那么脆弱,她承当不起,我只能每夜守护着她。今日二十六,又是家宴日,可如嫣的伤根本去不了,如果大娘和爹派人去看见她那个样子,后果会如何?如嫣,今日,你能帮我顶住来人,守护如嫣吗?”
苏若瑶一口答应:“什么帮你?这是我们不可推辞之事。延仲,你先等等,别走,容我想想。”
苏若瑶想到办法了:“延仲,东厢房现在只有禾苗是信得过的人。你能否让彩霞和那个护卫芋头离开?”
“彩霞昨晚已被打得告状去了,芋头吗?程安,你去叫他,就说让他今日跟着我。”程延仲紧握苏若瑶的肩膀:“若瑶,看你八个月的肚子,还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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