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瑶,你这么大度,你不恨她用羊肉汤来羞辱你和孩子吗?”程延仲对苏若瑶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动。
苏若瑶也学着贤惠地笑笑:“我和孩子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已走出心痛和愤恨的心魔,我感觉得到,你也已经走出来了。对吗?”
“知我者就是你这个小猫苏若瑶。”程延仲捏着她的脸说。
已练剑练得满身大汗的程延仲想到要去探视曹如嫣,就犹豫了,苏若瑶用手绢给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现在最需要帮助的人是如嫣,你的妻子。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待如嫣恢复后,回学堂去。延仲,你已厌烦这句话了吧?”
“千遍,万遍都不厌,只望你开心。”程延仲和苏若瑶额头碰额头之后,去看曹如嫣了。
苏若瑶和周朝霞说起了曹如嫣:“我猜想曹如嫣,从小养尊处优,必定受不了前日在建安厅被延仲指责的打击,还有之前的冷落,肯定是难受之极,与我一般。可刚才听她令人传话过来,以死相逼的话,看得出她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哎,曹如嫣,心中不可有这么大的怨气,恨气啊,都有孩子了,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周朝霞也恰如其分地指出:“若瑶你说的对,其实,说心里话,我觉得大少奶奶挺可怜的,从小在庭院中长大,什么人事都不懂,嫁给大少爷还一直被冷落,也不知她怎么过来的。可是若瑶,你难道就不可怜吗?说起你的经历,大少奶奶算个幸福的人了,只是她还不懂,大少爷的心在大少爷身上,他喜欢谁,是他自己的决定啊。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有错。苏若瑶想。
程延仲来到东厢房,见到曹如嫣呆傻地躺在床上,心中不是滋味:“如嫣,刚才的舞剑声让你不快了?我就立刻停了下来。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处罚我?”
曹如嫣不管程延仲说什么,赌气地自顾自说:“苏若瑶治疗烙伤四个月,你陪她四个月,我忍了。可她的伤好了,你还是一直陪着她,视我于一闪而过的秋风。你为了救苏若瑶,在爹娘的逼迫下与我毫无感情的洞房,我也忍了。我一忍再忍,可我的心只有这个拳头大,能忍多少?能忍多久?我在家宴上让苏若瑶喝羊肉汤,犯了多大的错?让你为了她而当堂质问我是否满意,这是在全家人面前,为了维护苏若瑶的自尊,安抚她的心痛,而抽我一巴掌。对她的孩子,你连名字都取好了。而我的孩子,你却吞吞吐吐。我气得吐血,她只是心情不好,你就不去学堂,也不管我的死活,给她舞剑两天,逗她开心。这一回,我记住了,我被夫君和丫环羞辱,我牢牢地记住了!”曹如嫣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重,把自己说得咳嗽了。
程延仲扶着她拍打背:“别这么用力说话,把自己都弄咳了不是?这两日你病者,睡着,我没有打扰你,今天我陪着你不就好了?”
“乞求来的陪伴,我在夫君面前是一个乞丐。”曹如嫣傻笑着。
程延仲拿她毫无办法,尽量想着以前是怎么哄苏若瑶的,然后生硬地对曹如嫣说同样的话,应该说是把那些话背出来。
程迪智带着程全端来两个精致的盒子,见到程延仲在这,他欣喜不已:“如嫣身体好些了吗?这些是爹赏赐你的珠宝首饰,延仲,给如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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