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工作,尤其是我这个做人事管理的,是要给人一种亲近和气的样子,那样做工作才更方便。 要是每天板着脸,别人也不乐意听我说话啊……”魏嘉颖一出现大嘴巴个没完,但句句说得有理。
苏若瑶时而点头,听得很认真,几乎把自己的事都给忘了。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魏嘉颖边吃边说,也不讲究形象了,还大口吃大口问:“若瑶现在吃东西不像以前那么优雅了,记得次我们在西餐店,你被称赞为‘最佳吃相女神’,那天笑死我了。”
苏若瑶想起来也好笑:“从那以后,我多看延仲吃饭的样子,他狼吞虎咽,囫囵吞枣的,只要学他一点吃相,不会有人追着我看吃相了。”说到“延仲”二字,苏若瑶有点后悔,想到曾经魏嘉颖离开项阳传公司的时候,是那么痛苦,她也喜欢延仲,却每天看着延仲是如何对自己好,这心里不知多难受。
苏若瑶一下不知所言了,魏嘉颖看出她的为难,笑逗她:“怎么样?你和程延仲在络被传得轰轰烈烈的灰姑娘之恋真令人羡慕啊。刚才听到你直接说‘延仲’,看来你们已进了很大一步了。要不八卦一下,说来听听,放心,我们俩什么关系啊,绝对为你们守口如瓶。”魏嘉颖豪气地拍拍胸脯。
要谈到程延仲的事了,苏若瑶有点愁绪,有点开心,愁他与家庭关系不和,开心的是现在热恋甜蜜。而她不知,程延仲一直在酒店外面看着,巡视周围好一会,确定她和魏嘉颖在一起没有危险才离开。
苏若瑶将现在的麻烦事说出来,不过她还是把程延仲姑姑的事,程延仲揍打后妈的事给隐瞒了,这实在是程家的家丑。拿着汤匙在碗里绕来绕去,唉声叹气,愁绪爬了娇媚的脸:“延仲和他父亲关系不好,跟他后妈更是对骂。他爸爸只是作为一个严父在教训他,可他的后妈,却始终微笑着,让人看不透她心里所想。”
魏嘉颖把她刚才哈哈大笑的声音都收敛了一下,脸色阴沉起来:“你这是去见程延仲的父母了啊。程延仲的后妈,是程培夏的续弦,她叫温正莉,是我们市里商界一个传色彩的女性。”魏嘉颖略微点头,但这点头不像夸赞也不像质疑批评。
苏若瑶讶异了,停下手里的汤匙:“嘉颖,你好像对温正莉很了解?”
魏嘉颖无奈地摊开手:“没办法,我学的是人事管理,所以对那些所谓的传人物都要去了解一下,不管是正面侧边还是正史野史,都去听听看看。”
“这么说,嘉颖你知道的我多吧?”苏若瑶撑着下颚,看着她的小脸蛋和一会儿一子一会儿八字的眉眼,很是好:嘉颖知道多少呢?
魏嘉颖向她讲述了:“我从我爸妈和其他亲戚口听说过温正莉,也在宴会见过她。论长相,没得说,她虽不是国色天香,但绝对是个勾魂摄魄的女人,主要因她那双狐媚眼,够狠。而且,”
魏嘉颖停了一下:“她从项阳集团一个普通员工逐步升,加薪,最后成为女主人,这其的内幕有很多说法。”
“哦,是吗?有什么说法呢?”苏若瑶心里知道,但更想知道外界对温正莉的评价。
魏嘉颖再次说开了,神情严肃:“我这也是听说和传闻而已。传说项阳集团老板程培夏的妹夫甄远首先被温正莉所俘获,温正莉是通过甄远而接近了程培夏,成为程培夏的太太。这事,弄得程培夏的妹妹和妹夫离婚,而在这件程培夏面前,温正莉对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
据说她在程培夏面前哀叹:所有人都指责我与甄远有一腿,可我每天都是战战兢兢地在公司工作,生怕甄远突然出现。我想过要辞职,但是我一个离婚女人,能找到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啊,我还要养活我的女儿和父母。”
苏若瑶听得一愣一愣地:这好像是事实啊。
她疑问道:“听你这么说,温正莉是用了歪邪手段成为程培夏的太太,外界都知道,可为什么程培夏是相信她无辜,还那么宠她呢?而且外界也没人说她的不是啊?”
“哎,若瑶,”阳光的魏嘉颖叹气着:“我很少这么叹气,只能为你而叹气一下了。温正莉是有手段才让程培夏凡事听从的。我猜,算她的美貌降一半,光凭她的才能和手段也可达到今天的成。”
喝了一口甜牛奶,魏嘉颖继续为苏若瑶梳理这个女人的现状:“现在社会不但不批评温正莉的违背道德所为,反而大部分人很崇拜她的能力。尤其是一些大学生小姑娘,把她奉为前辈,希望自己也能像她一样几步登天地嫁入豪门,成为贵夫人。”
苏若瑶讶异地难张口了:“这样的行径和人,也能成为别人的偶像吗?”她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半眯着眼,突然想到:既然温正莉的不雅行径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可为什么延仲是这两天才知道的呢?看来延仲太不细心了。
魏嘉颖无奈地笑:“若瑶,这是社会的不良风气了。我们只能期待有正能量出现来抵制这种不当的三观,以免更多的女孩走入误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苏若瑶也是那么无奈地看着她。
魏嘉颖提醒她:“若瑶,现在你暂时管不了温正莉的事,还是先让程延仲的父亲接受你吧。”半晌,魏嘉颖都是紧绷着整张脸,让苏若瑶都觉得怪:有什么事难道了嘉颖吗?
魏嘉颖突然脱口而出:“若瑶,你今天第一次去见程延仲的父亲,却闹得很不开心,虽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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