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在她身边侧躺下来,面朝着她,“过来。”
沈妙言缩在墙角,拿毯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拼命摇头:“国师,我还小,你不能辣手·摧花。”
君天澜强忍住怒意,这小丫头正经诗词没学到什么,倒是懂辣手摧花是何意。
“过来!”他冷声,加重了语气。
沈妙言怯怯望着他,最后君天澜忍无可忍,一把拎住她的耳朵,将她拎到自己身边,强迫她躺下来。
沈妙言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帐幔,抽抽搭搭地红了眼:“爹爹,娘亲,这位便是你们的女婿了。女儿今夜过后,便不是少女了。”
君天澜听见这番话,差点没把她扔出去。
他毫不温柔地将冰凉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裳里,覆到她柔软的肚皮上,运起内力,一点一点,温热着她的肚子。
沈妙言愣了愣,偏头看他,却见他别过脸,漠然地望向帐篷内跳跃的烛火。
肚子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她抿了抿小嘴,这才知晓,自己错怪他了。
“国师……”一派静默里,她轻声,“你真好。”
君天澜没看她,也没说话,侧脸线条紧绷,看不出丝毫表情。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依着他的身子,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闭上双眼。
君天澜侧头看她,她小小的,窝在他身边,闭着双眼,红润的嘴唇微微翘起,嫩生生的包子脸上全然是毫无防备的模样。
这样的沈妙言像是一只幼兽,懵懵懂懂,透着稚嫩,叫人怜惜。
而另一边,明黄色的大帐内,龙床之上,安似雪衣衫尽解。
裸·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白腻的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上流贵族府邸的小姐,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府中的嬷嬷就会用各种名贵药物、香料等,精心护养她们的肌肤,以便将来嫁人之时,能得夫君喜欢。
光线明明暗暗,安似雪偏头望向尽头的那一盏烛火,娇嫩的面庞上红妆已残,却依旧是个美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如丝绸般分外漂亮。
楚云间侧卧在里,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目光却落在她眉间的花钿上。
柳眉若青山远黛,嵌于其中的火红榴花钿折射出烛光,明明灭灭,分外妖娆。
“雪儿的花钿真是漂亮,只是颜色过艳了。回头,朕赐你一盒翠玉榴花钿。”
安似雪回过神,转身靠进他的怀里:“臣妾多谢陛下。”
她说着谢恩的话,埋在他胸口的小脸上,却是分毫笑意也没有。
楚云间俯首,嗅着她脖颈间的体香,大掌从她的香肩滑落,不动声色地开始了新的沉沦。
烛影摇红,夜阑饮散**短。
安似雪紧紧咬着嘴唇,承受着这份临幸的沉重,额间花钿黯淡无光,衬得她小脸苍白。
……
君天澜的黑色大帐中,沈妙言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沈妙言看起来纯净无辜,小嘴微微张着,漆黑的睫毛卷曲又修长。
烛火已经燃尽,一点月光透进来,君天澜小心翼翼收回手,将她的肚兜和外裳理整齐,又为她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从枕下摸出一块白若凝脂的玉。
极品的白玉被雕成一只凤凰,用一根黑绳穿着,看起来古朴而庄重。他将凤凰白玉挂到沈妙言的脖颈上,藏进了她的衣襟里。
翌日。
沈妙言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等她撑着懒腰坐起来时,帐外传来阵阵马蹄,伴着远处年轻公子们快活地吆喝声。
她发髻凌乱,偏头看去,君天澜正站在床边,自己穿衣裳。
她歪了歪脑袋,正要说话,却觉得胸前多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拽出那只白玉凤凰,不由眉眼弯弯:“国师,你这是你送我的玉吗?当真比叙之哥哥那一块,好上十倍?”
君天澜正系着腰带,听见这话,答道:“跟楚国的玉玺从同一块玉石上切割下来的,你觉得呢?”
沈妙言顿时喜上眉梢,喜滋滋地捧了玉,低头认真打量起来。
她瞅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可是,国师啊,这玉雕得是个什么东西?是小鸡吗?”
君天澜背对着她,一张英俊的脸僵了僵,半晌后,冷声道:“不是!”
“那是什么?”沈妙言瞅了半天,依旧觉得这玉分明就是个小鸡,“国师,这雕工太差了,妙妙根本看不出来嘛。”
她说着,跳下床,赤着脚跑到君天澜跟前,将玉捧给他看,“国师,你看,这不是小鸡是什么?”
君天澜面容冷硬,“若是不想要,还给本座!”
沈妙言连忙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将白玉小心翼翼塞进衣襟里,“要,当然要!”
说着,注意到君天澜的脸色,不由试探着问道:“我说,国师,这小鸡,不会是你雕刻的吧?”
君天澜额头青筋直跳,几乎是咬牙切齿:“那是凤凰。”
“凤……凰?”沈妙言晃了晃神,掏出玉佩仔细瞅了瞅,除了尾巴有点长,她还真没看出来哪点像凤凰。
她砸吧砸吧小嘴,望了眼面色不善的君天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声音软软甜甜:“国师,经你的提点,妙妙发现,果然是凤凰呢!国师雕工真好,叫妙妙拜服不已!”
君天澜抽回自己的衣裳,冷着脸大步走出里间。
沈妙言站在原地轻轻一笑,欢快地去给自己梳洗更衣了。
她来到外间时,君天澜正在用早膳。
她刚坐下,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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