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沉吟片刻,就道:“救下任教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兄有办法?”任盈盈立即问道。
苏灿扭头对聋婆婆道:“前辈,我想请您带一样东西给被困的那人,不知能不能办到?”
“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如果体积过大,是不可能带进去的。”
“就是这东西。”
苏灿说着,从怀里郑重掏出一枚用布条包裹的硬物,递给聋婆婆。
聋婆婆好奇的打开布条,发现里面是一枚精钢打造的半圆形东西,有手掌大小,轻轻一拉半圆顶端,赫然拉出一截锯齿。
“这是我多日前让能工巧匠打造的锯齿,希望前辈带给那人。”苏灿一拱手道。
聋婆婆沉吟片刻,就道:“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我可以带进去。”
任盈盈和绿竹翁见苏灿竟然备好了如此精巧的锯齿,知道他一定早已计算出任我行身上带有锁链,一时都佩服不已。
“苏兄,这番大恩,我替我爹先谢过。”任盈盈突然跪倒在地,对苏灿深深行礼,旁边绿竹翁也跪倒在地拜谢。
任盈盈和绿竹翁二人都知道,就凭苏灿这算无遗策,救出任我行是早晚的事情,她们此刻都激动不已,多年的等待总算要有结果了。
苏灿连忙拉起她们,又对聋婆婆道:“只要前辈能帮我们办成这事,仪琳的疾病,我一定出手彻底治好,让她不再复发。”
苏灿此话倒没有作假,根据华佗医术,确实能治好仪琳怪病,只是要花费些精力。
聋婆婆一听苏灿能彻底治好仪琳的病,顿时狂喜万分,她之所以离家出走,就是因为和仪琳爹为了其疾病产生了争执,这才狠心离开,装聋作哑十几年。
最近见到仪琳,自觉亏欠她太多,想法设法让她开心。
现在听苏灿说能治好仪琳的病,一时不禁老泪纵横。
仪琳一听苏灿能治好自己病,也很开心,但不明白聋婆婆为什么突然掉眼泪,毕竟是母女同心,见聋婆婆伤心,仪琳也禁不住难过起来。
掏出手绢为聋婆婆擦拭眼泪:“婆婆,你怎么了?”
秦娟和田伯光却是旁观者清,听到苏灿言语,再看聋婆婆表情,立刻明白聋婆婆就是仪琳的亲娘。
田伯光兴奋的捅捅仪琳:“笨丫头,怎么喊婆婆,应该喊娘啊!”
聋婆婆因为苏灿能彻底治好仪琳,也不再避开,双眼期待的看着仪琳,希望能听到十几年都没有听到的一声【娘】。
谁知仪琳是个粗线条,仍旧犯着糊涂,急的田伯光在其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琳儿,你看。”聋婆婆卷起衣袖,在其胳膊拐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
“婆婆,你……你胳膊拐怎么也有这样的胎记,我娘也有……”说到这,仪琳突然顿住了,再笨的人此时也明白过来。
“你……你……娘!”仪琳猛地扑倒聋婆婆怀里,是嚎啕大哭。
“乖乖,琳儿不哭。”聋婆婆眼泪婆娑,手抚仪琳后背,轻轻的安慰。
“娘,自从您走后,我和我爹找了很多年,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您,这些年,您怎么不回去?”
仪琳伏在聋婆婆怀里哭了许久,才抬头,泪眼涟涟的问道。
聋婆婆一听仪琳提她爹,顿时勃然大怒:“别提你那个死爹,当年要不是他和一个女人勾勾搭搭,我为了找他们算账,一时没有照顾好你,你也不会得这种病。”
“今天要不是苏灿说能治好你病,我仍旧没有脸见你。”
聋婆婆疼爱的摸摸仪琳脸颊:“怎么这么瘦?可怜兮兮的。”
聋婆婆说着,又哭了起来。
两母女就这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叙说别来情况。
众人都走出房间,让她们好好说会话。
走到门口,苏灿突然回头问道:“前辈,当日在赌场击杀那个洪爷以及后来通知田伯光的人是你吧?扔任盈盈进猪圈和推赛西施入茅坑的也是你吧?”
苏灿在得知聋婆婆是仪琳娘后,就猜测出这些事都是她干的,只有她有如此鬼神莫测的轻功。
至于原因,一来是保护仪琳,二来,她一定是看上自己这个“女婿”了,所以才不让其她女人接近。
果然,聋婆婆没有否认。
任盈盈一听聋婆婆就是当日扔自己进猪圈的高人,立即气的粉脸通红,这些日子她可是吃尽了苦头,别人一提猪圈,甚至后来一提猪肉,都忍不住呕出。
转念一想,救出爹还要她出力,只得作罢。
聋婆婆和仪琳哭诉了许久,因为怕人怀疑,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几天后,苏灿就得到聋婆婆通知,那枚锯齿已经送进去了。
“苏少侠,下一步我们怎么行动?”一听聋婆婆成功将锯齿送给任我行,绿竹翁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让聋婆婆带锯齿给任我行,只能锯断困住任我行的锁链,却无法打开监牢那道精钢打造的大门。
所以任盈盈二人都迫切想知道苏灿下一步打算。
苏灿神秘一笑:“最近手头不宽裕,打算把王羲之字帖和一副珍珑棋局以及传世名曲广陵散一同卖掉。”
任盈盈二人互视一眼,都不明白苏灿答非所问,是什么意思。
“苏大哥,你把这些东西当宝贝一样珍藏,现在怎么舍得卖掉?”
秦娟十分好奇的笑着问道,当日她不过偷了苏灿广陵散曲谱玩玩,苏灿都脸色大变,现在竟然肯卖掉。
苏灿嘿嘿一笑,也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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