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样?”白宇飞自诩多谋,但面对苏灿一而再的吃瘪,现在更是底气不足。
“你回去让西门庆放了武大,以往的事情就算揭过,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苏灿冷冷的道。
“就这么简单?”白宇飞有些不相信。
“洪教头难道要复杂?也行,我们去对簿公堂,打官司最复杂。”苏灿笑嘻嘻的扭头就向官府走。
白宇飞明知道这是苏灿戏弄自己,但他就是硬气不起来,一咬牙道:“好,你的事我答应了,希望阁下能信守承诺。”
他只能自认倒霉遇到了苏灿,打也打不过,斗心眼更不是对手,满脸的晦气的带着手下就离开。
“洪教头,怪物你还没有收服了?”王婆一见洪教头离开,忙喊道。
“收你妈!”
白宇飞没好气的回头瞪了王婆一眼,今天要不是王婆,他也碰不上苏灿,嘴里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
王婆一时也不知道这个“洪教头”为什么发大火,扭头一眼看见苏灿正裂开嘴巴,露出森森白眼,对着自己笑。
“怪物!”王婆吓得大叫,连忙跑进自家,关上了大门。
“王婆为什么那么怕你?”
潘金莲和鸿姐刚好出来,看到以上一幕,都好奇的问道。
“难道是我长得比较凶恶?”苏灿抹了一把脸,故着不解。
“咯咯”,潘金莲咯咯笑起来,一时笑的花枝乱颤。
“如果苏公子长得凶恶,那世上就没有长的良善之人了。”鸿姐也笑道。
三人正调笑,就见胡同口遥遥走过来一人,那人衣衫褴褛,脸上脏兮兮的,手拿一根树棍,来到跟前,冲苏灿三人道:“三位,这里可是我大哥家?”
苏灿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武松。
当日在景阳冈前的三碗不过岗酒店,武松因为要等集齐三十人才肯过冈,没有与苏灿一道来阳谷县,只是那时武松穿着光鲜,怎么现在如此落魄?
潘金莲此时也认出武松,一听其问他大哥,想起武大郎还在牢里关着,顿时就担忧起来。
“你大哥……”潘金莲正要说出真相,苏灿却截口道:“你大哥有事去了,马上就回来。”
潘金莲和鸿姐诧异的看着苏灿,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说,要知道这武大郎被抓的事情,是瞒不过的,时间一长,武松自会知道。
苏灿冲她们摆摆手,低声道:“我会想办法将武大郎弄出来。”
潘金莲二人疑惑的互视一眼,她们都知道苏灿和官府没有来往,不知怎么将武大郎弄出来?
苏灿没有继续解释,扭头问武松道:“武兄,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最近去了哪里?”
武松愁眉苦脸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们有吃的吗?我饿!”
“有有。”三人让武松进去,潘金莲为他煮了一海碗面条。
武松一见面条端上来,鼻子一抽,抄起筷子就吃,好似已经多日没有吃饱,吃相极馋。
一时吃饱喝足,武松才道出和苏灿从酒店分别后的经过。
原来武松始终要集齐三十人才肯过冈,可是一直没有集齐三十人,于是就继续在酒店等下去,这一等就直到昨日。
苏灿奇怪的问道:“你不知道景阳冈老虎已经被打死了吗?怎么还要集齐三十人?”
和武松在酒店分别后,苏灿随即就在景阳冈打死了老虎,这事已经过去多日,酒家和武松不可能不知道啊!
“哼,那个酒家骗我,谎称景阳冈老虎已经被打死,可我武松且能上当,试问这世间谁能打死老虎?他分明是看我盘缠用完,想逼我离开。”
武松说起酒家,气哼哼的。
“可我武松也不傻,不能赌气送了性命,所以就在酒店附近乞讨为生,直到昨日有个三十多人的商队要过冈,我就和他们一道过来了。”
武松说到这,竟然洋洋得意起来。
苏灿和潘金莲听后,一时大眼瞪小眼。
“尼玛,这分明就是一个脑子不好的神经病嘛!”苏灿摇摇头。
“我困了,要睡觉。”说着,武松倒地窝在墙角,想必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如此睡觉,转眼就打起呼噜来。
“你们看着他,我去牢房将武大郎救出来。”
苏灿对潘金莲二人吩咐一句,就直奔衙门而去。
阳谷县牢房距离潘金莲居住的胡同并不远,不一会便找到。
还未等苏灿靠近牢房,就被看守的牢头凶神恶煞的拦住了:“大牢重地,闲人休得靠近。”
“这位军爷,我想看看武大郎,还望行个方便。”苏灿还懂规矩的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位牢头。
牢头手中掂量掂量银子分量,脸色一缓:“跟我来吧,要看武大要尽快,否则再迟几日,想看都看不了。”
“为什么?”苏灿面色一变,难道那个白宇飞出尔反尔,没有帮助武大出狱。
“为什么?哼,武大在牢里整天不吃不睡,这样还能活得久吗?”牢头冷哼一声。
“哦,原来如此。”苏灿这才轻松一口气。
苏灿随着牢头进入牢房,里面阴暗腐臭,在一间二人牢房里,苏灿一眼看到武大郎正卷缩在一角,全身瑟瑟发抖。
同牢房的另一个犯人还吓唬他:“……你这次绝对要别砍头,勾结流寇,是死罪啊!”
“武大,有人来探监。”牢头吆喝一声。
武大这才抬起头,当他看到苏灿,脸色先有片刻茫然,然后猛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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