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认识了况意意,知道和确认对方的鲜血能让他的怪病得到控制,白墨寒自然是很开心。
不过由于怀疑二叔一家,这种开心和兴奋只能憋在心里,甚至连父母都不知道。
而今天,在馨儿的墓前,白墨寒才终于将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释放了心扉的白墨寒和“馨儿”边喝边聊,一瓶酒就不知不觉下肚了。
本来白墨寒的酒量并不差,可是因为激动之下加上有心事,就比正常状态下容易醉了。
更何况喝了不少酒之后,又被山腰的冷风一吹,酒劲马上就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头疼!口干!喉咙像着火一样!
感受着身上的温热,白墨寒突然睁开了猩红的双眼。
“馨儿!”白墨寒惊喜无比,“馨儿不要离开我!”
眼前这个正为自己擦拭身体的女孩不正是他的馨儿么?白墨寒霍地坐起,一把搂住“馨儿”不想再次失去她了。
况意意被白墨寒突然的举动吓得头皮乍起,连忙挣扎起来,“不、不要,我不是馨儿啊,我是况意意啊!”
此时况意意无论说什么,白墨寒都听不到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眼前的“馨儿”欲拒还迎,白墨寒以为她是和自己闹着玩,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很快况意意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撕开,白生生的身体慢慢展露出来。
况意意此时已经慌了神,挣扎又不起丝毫作用,眼泪早就流了下来。
白墨寒重重地压在了况意意的身上,“啊!”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间袭来,况意意已经放弃了挣扎,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简湫哥哥……意意对不起你……
闭着双眼的况意意任凭泪水留下,双手死死地扣在白墨寒的背上,身体的疼痛使她手上也加大了力气。
白墨寒仿若在梦境,身体舒爽无比,但嘴里的干涩和渴望却更加地严重。
缓缓地,白墨寒的唇角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部位,嗅着馨甜的味道,狠狠地咬了上去……
况意意突然睁开了眼睛,感受着锁骨的疼痛,又惨叫了出来。
不过,因为古堡房间隔音的优良,并没有人听见。
大床还在震动,窗外的月光透窗射进,照在床边桌上况意意的电话上。
电话上面的日期下面,赫然写着“农十一月十五日”……
夜晚的风更大了,月亮的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风圈。
白墨寒感觉口渴,嘴里干涩略微带着些咸味,很是不舒服。
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刚想下床白墨寒就发现一截光滑的小腿正搭在了他的腿上。
借着月光,白墨寒不由得往上慢慢移动着视线,只见一个女人正躺在他的旁边。
白墨寒是个冷静的人,但此时也有些发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轻轻打开床头灯,白墨寒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看向了那个女人。
况意意!
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的况意意!
白墨寒紧蹙着眉头,赫然看见况意意脖颈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努力回忆着。
他只记得昨天在馨儿的坟前喝了不少,后来就梦到馨儿来看他了,他还和馨儿……
馨儿?
难道那不是梦!
看着即使在睡梦中还紧皱着眉头的况意意,和她勃颈上的伤口,白墨寒心里很复杂不知是什么感觉。
往身下看了看,果然他也是一丝不挂的,床中甚至还能看见一坨深褐色的凝结……
白墨寒感觉脑袋更疼了,不由地坐直了身体。
“嘶”这时,他才感觉到后背也有些火辣辣的,看着况意意的长指甲,白墨寒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地上、床上,散落着两人几乎被撕碎的衣服,好像在嘲笑着他的暴行。
睡梦中的况意意感觉有些发冷,下意识地往被子里钻了钻,眉头还是紧紧皱着。
看着眼前如此摸样的况意意,白墨寒想着该怎样去处理。
看着还露在外面大半的况意意,白墨寒咽了口唾沫,轻轻替她拉好被子。
走到窗边,白墨寒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了起来。
到底怎样做才好呢!
直到一支烟吸完,白墨寒也没能想出个好主意。
虽然见惯了身边人处理类似问题的办法,无非就是用钱、用权去压制。
也可以穿上衣服就不认账。
但这招明显不能拥在况意意身上。
先别说白墨寒的命还得靠况意意的血去救呢,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白墨寒也对这个倔强、坚强的女孩有了不少好感。
但他心里一直没有放下馨儿,也没想过和况意意有什么发展。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之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难道说,这是馨儿的指引?
白墨寒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向睿智的他真的有些理不清了。
他虽然没有记住太多细节,但有些关键的部分还是深深地印在了白墨寒的脑袋里。
那种滋味、那种契合,回想到这里,白墨寒不由得看向半山腰馨儿墓地的位置。
难道况意意真的是馨儿“派来”的么?
其实白墨寒早就明白,馨儿不在了,他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
但是之前,他以为他活不过三十岁,也就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
只有短暂的生命,何必还去招惹别的女人呢。
说到底,白墨寒心里还是有责任感的,他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不然以他的身家和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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