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睡袍里面,王老板的yáng_jù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ròu_bàng,温柔地套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rǔ_fáng随着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ròu_bàng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ròu_bàng。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ròu_bàng已经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ròu_bàng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ròu_bàng胀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铁棒,墨绿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ròu_bàng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liè_yàn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yīn_náng,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ròu_bàng,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响。ròu_bàng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guī_tóu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guī_tóu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tiǎn_shǔn,同时手上套弄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ròu_bàng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ròu_bàng,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rǔ_fáng。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几乎要瘫到了。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gāng_jiāokǒu_jiāo、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2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得结结实实,两腿大开、yīn_mén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yīn_chún,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yīn_bù,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得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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