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位于上京最繁华的东大街的一家酒馆内,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热闹的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今天右相又被皇帝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训斥啦!”着青衣的男子略带遗憾的说道。
青衣男子刚收声,就见他左手边的白衣男子气愤地开口:“什么?可又是那奸猾的左相撺掇的?”
另一位身穿褐色长袍的男子,拍拍白衣男子的肩,安抚着说道:“我听说这次是因为右相顶撞了陛下啊!”
白衣男子似是不信,追问褐色长袍男子,“你这消息倒是灵通,可知具体细节?”
褐色长袍男子端起手边的酒碗,畅饮之后,砸吧砸吧嘴,看了看身边人那紧张的神情,笑笑之后开口说道:“自然是为了右相的爱女,俏俏姑娘了啊。”
话音一落,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的摇头,有的点头,看得褐色长袍男子不禁好笑。
“那……还真是可惜了……”白衣男子呆愣了片刻,低声呢喃。
“这位兄台,不知你们议论的俏俏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就在几人陷入沉默之时,一位俊俏的蓝衣少年,好奇地向他们打探消息。
褐色长袍男子,热情地接待了他,“这位小公子,可是初来上京啊?”
“不瞒您,小可确实初到贵宝地,只是不知这位俏俏姑娘如何引得各位表情像调色盘似的?”蓝衣少年温润地开口。
“此事,说来话长,”褐色长袍男子又喝了一碗酒,然后继续说道,“不知小公子是否有时间听呐?”
“小可愿闻其详。”蓝衣少年双手作揖,请褐色长袍男子解惑。
“秦氏俏俏,右相夫人膝下唯一女儿,芳龄二八,虽拥有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却也有一副人鬼见愁的身材,据说她那腰身与肩同宽,因而一直未能寻得如意郎君,当今圣上获知后,体恤右相为其女费心费力招婿,便准备将其收入宫中,当个名义上的妃子,同时保证即使新皇继任,也能在后宫享太妃的尊荣。”白衣男子突然回过身,向蓝衣少年说道。
“那这可是陛下的仁慈啊,右相有何不满呢?”蓝衣少年不明白。
“因为右相是出了名的忠臣,他觉得陛下如此一番作为牺牲太大,不如赐下一道圣旨,如若俏俏姑娘年过二十,仍旧待字闺中,就不追究俏俏姑娘的逾龄未嫁的罚金。”褐色长袍解释道。
“如此,右相的考量也确实忠于陛下。”蓝衣少年虽然觉得这一番说辞有些地方莫名的奇怪,却也无法说清到底哪里奇怪,只好随声附和。
“那,今日右相和陛下的争端是?”一开始就在的青衣男子重新提起最初的话题。
“右相请辞,欲归隐山林。”褐色长袍男子又喝完一碗酒,然后起身向众人道别。
“他是谁啊,为什么这么了解右相家的事?”蓝衣少年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问向白衣男子。
“呵呵,”白衣男子笑笑并不回答,拍拍少年的肩,也转身离开了酒楼,至此,热闹的酒楼,渐渐恢复平静。
黄昏时分,右相府。
“四哥,你今天可是又宣传我的腰身与肩同宽了?”一袭粉色襦裙,衬得姑娘娇俏可爱,就连那因生气而瞪圆的双眼,也只是看着格外灵动,却没有半分怒气。
“我的好妹妹,若是让娘亲知道了,定又要罚你四哥我抄写护妹宣言一百遍啊一百遍。”被姑娘称作四哥的男子,赫然就是那正午时分出现在东大街酒楼的褐色长袍男子。
“哼,反正一遍总共才那几个字,即便一百遍也不过千字,四哥你随便一篇骈文的功夫就搞定了,有何可担心的。”
“俏俏,四哥虽然明白你让我在外面,宣传歪曲你形象的用意,但是四哥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做这件有风险的事情呢?真的很怕娘亲大人查出真相,却只罚我,不罚你啊!”褐色长袍男子哀怨的说道。
原来,那褐色长袍男子正是右相的四子,秦永智,而他对面的粉色襦裙姑娘正是刚刚的话题中心,秦俏俏。
“哎呀,四哥,其实这些事情我早都跟爹爹和娘亲报备过了,不然你以为你能平安至今日?”秦俏俏一脸得意。
“是是是,俏俏姑娘最是聪明之极。只是不知道今日父亲这番请辞能否成功。”秦永智有些担心,毕竟皇帝陛下就算再好脾气,也容不得自己的臣子三番四次顶撞自己,更何况还是拒绝自己的恩赐。
“放心啦,爹爹只要按照我的说辞,那皇帝一定能高高兴兴准了爹爹的。”秦俏俏倒是不担心她的爹爹,右相大人叱咤朝堂这儿多年,如今急流勇退,而且还是自请去那重要枢纽地带剿匪,皇帝老儿怎么可能不准?
“可是,俏俏,为什么你要父亲自请去剿匪呢,即便你不愿入宫为妃,母亲亦能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何苦做这一场大戏呢?爹爹也真是宠你和娘亲成痴,堂堂右相,说不干就不干,你可知多少人盯着这个位子呢?”秦永智也知道如今秦家也处在风口浪尖上,此时急流勇退利大于弊,倒不是他舍不得这荣华富贵,而是担心举家迁徙,娘亲和妹妹这两朵娇花受不住而已,由此可见,秦家宠女人可不止是右相大人一人而已啊……
“四哥,利弊分析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可不想再费口舌,你心疼娘亲和我就直说,别做出一副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模样,不然我可就找机会通知灵淼郡主,说你拒婚只是欲拒还迎而已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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