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神的当,战砚承俯身用手指扣着她的脸蛋,墨色的眸颜色极深,微微眯起,薄唇挑着,“宋小三,叫老公。”
宋安安对上他的眼,忽的笑了,她低低喃喃的道,“战砚承,你知道老公两个字是很神圣的职位么?”
她的笑意很单薄,却又令人移不开视线,“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年轻疯狂年老缠绵,你纵容我的习惯,爱着我的一切,哪怕争吵也依旧相濡以沫的过一生,这才配得上老公两个字。”
战砚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三十秒没有说话。
她忍不住反思这话儿好像文艺了点儿?不怎么适合这样的场合,正准备说点其他的什么转转气氛。
战少再度发话了,“你矫情什么?叫老公。”男人英气的眉毛高高跳起,霸道得理所当然,“我的配偶栏上写着你的名字,你就该乖乖的叫老公。”
宋安安,“”原来她说的都是废话。
侧开脸,宋安安的视线落在对面的沙发上,她撇撇嘴,淡淡的道,“在我心里你不是我老公。”
战砚承的手指开始用力,他阴沉着一张脸,“我哪里不是?宋安安,结婚证,**,该有的该做的,我们还缺了什么,你说!”
这女人到底在矫情什么?让她叫声老公,有这么难么?
宋安安的脸红了红,为他说的某个直白的词眼。
她轻哼了一声,“战砚承,结婚证我们各有所图,后面那件事从来都是你强迫我,你一不疼我二也不爱我,在这种闹鬼的晚上去陪其他女人,你不是我的老公,你是宋意如的,你去找她叫。”
男人的眼睛蓦然一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各有所图么。
如果说他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去换意如,那么她图的是什么?
难道她图的不是他?!?!
这样一想,战少的脸色顿时就变差了不少。视线无意间落到她额上那一圈白色绷带上,更是觉得不爽。
她吃完面休息了一会儿,就跟着战砚承一起下去了。
他原本勒令她呆在房间休息,但是宋安安坚决不肯,她才不要一个人呆在这个鬼地方,等下那人又冒出来怎么办?
战砚承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恐惧,最后让她跟着下去了。
饭厅里,黎茹和翟亦城在面包。
温蔓给顾泽和自己煮了面在吃,他瞳孔微缩,漫不经心的用筷子夹着面,甚至无人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桌角的宋意如身上。
见楼梯上战砚承携宋安安下来了,菲薄的唇畔勾出淡笑的弧度,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战少和战太太这么快和好了吗?”r1
宋意如闻言就抬头看了过去,宋安安脑袋上绑着绷带,她站在男人的身边,纤瘦单薄,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令人看着很刺眼。
战砚承拧眉看着已经吃完早餐或者正在吃早餐的人,浓眉显示出他极大的不悦,妈的,这破地方离市里不知道多远,他吃什么?!
他低头抓住自己身边正准备离开的女人,盯着她看了三秒钟,“宋安安,你去给我煮面条吃。”
宋安安面无表情,挑着眼角以眼神问道,为什么我要给你煮面?而且叫一个脑袋有伤的女人给你煮面你好意思么?
“房间里有面包,你可以先吃面包填肚子。”见男人拧着一双好看的眉,宋安安还是小声的道。
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她不给他煮面吃是多大的虐待。
“面包难吃。”战少坚持,“给我煮面。”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淡淡的扫过温蔓,她正细心的为顾泽将面里的葱挑了出来,“刚刚我让摄像叔叔帮我看会儿火,他就一起把葱都洒进去了,我都帮你挑出来了。”
顾泽没有出声,唇畔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没有看温蔓或者说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宋意如站了起来,她瞟了宋安安一眼,脸上挂着笑容,“砚承,我帮你煮吧。”
宋安安闻言看都懒得看他们,转身就准备去沙发上歇息。
一只手提着她的肩膀,她整个人都连带着被拖了回来,战砚承英俊的侧脸完美而面无表情,“意如没有下过厨,宋安安,煮面用不到你的脑袋,给我去。”
宋安安简直气得不行,睁大眼睛就瞪他,他还真折腾她折腾上瘾了?!他无不无聊,幼不幼稚啊?
怒极反笑,宋安安踮起脚尖,唇瓣贴近他的耳朵,轻声细语的道,“战少,姐姐那么骄傲的女人,愿意为你下厨,洗手作羹汤,很唯美很浪漫,赶紧去,顺便还能气气你的情敌。”
她的话音刚落,一只大掌便轻易的掐上她的腰肢,逐渐收紧,她整个人都跌入他的怀里,头顶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我讨厌有人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宋安安。”
说完,便强势的拥着她的身子直接往厨房走去。
顾泽的视线跟到厨房门口,方缓缓的收回,低低的嗓音带着令人心动的磁性,似笑非笑的对上宋意如的眼神,不紧不慢的开口,“看来战少很想尝试自己媳妇为自己下厨的感觉。”
宋意如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她冷冷的盯了温蔓一眼,“有谁能比得上顾太太温柔体贴。”
顾泽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斯斯文文的擦嘴,笑容里带着意味不明,“是不是温柔体贴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喜不喜欢。”
宋意如一怔,顾泽的眸极深,仿若一潭幽深的古井,一眼望进去就会被吸进去,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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