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一出来,就在他的胸腔处全都转成了怒火。
宋安安被翻过身趴在床上,男人的牙齿啃咬她的肩膀和后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宋安安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隐约衍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战砚承用手抬起她的腰肢,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腹部逐渐的往上
“啊”宋安安痛呼,语调委屈。
男人压低了身子,将几乎所有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轻车熟路的寻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宋安安尖叫,已经分不出这是折磨还是痛快,“别求你了。”
她的身体被按住,只能被迫承受这样大力的掠夺和侵占。
男人深沉的眸子却酿出了怒意,“今天是不是谁来找你,你都会这么放浪的求他上你?”
她第一个找的男人是墨森,然后是他,如果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要在她的手机里随便找一个男人过来?
说什么不想要别人,如果不想要别人的话,就不会找墨森了。
说那么好听的话,不过是哄着他陪她做,满足她的需要罢了,越想,就越怒。
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身下的动作和弧度愈发的野蛮和粗鲁,“是不是我比其他的男人更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找我才哄我,嗯?”
宋安安呜咽又恼怒,水眸无力的瞪着他,委屈的控诉,“你轻点,弄痛我了。”
虽然他以往的作风就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这样带着恶意的惩罚和野蛮还是很少见,隔了太多年的第一次更是承受能力薄弱。
“轻点?”他板过她的脸蛋逼迫她和他接吻,沙哑得声音带着喘息,“轻点能满足你能让你产生足够强烈的快感吗?”
宋安安把脸蛋藏在他的肩膀上,手环着他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别说了混蛋,”
是她被人下药了所以才求着她,他至于逮着机会就嘲笑她吗?
“不说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战砚承越发恶意,“嗯,你以前喜欢这种调调,现在呢?还是被其他的男人调教过,所以胃口不一样了?”
他追逐着她娇嫩的脸蛋,“告诉我,你现在喜欢什么?”
宋安安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其他的”
“没有什么?”爱昧地声音贴着她的神经,“我和他,谁能更满足你,嗯?”
徒然生出一种偷情的错觉,宋安安莫名的背负上一种道德的羞耻感,反而滋生出更刺激的感官。
她恼怒男人恶劣的对待,寻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了上去,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从男人的背部往下滑,不经意就划出了重重的痕迹。
战砚承的胸膛起伏得很剧烈,原本克制的呼吸也都变得愈发的粗重和急促,带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使得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更加的浓烈,“不是么,嗯?”
她负气,挑衅道,“反正不是你。”r1
这句话绝对是找死。
宋安安几乎在下一个瞬间就有个认识,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徒然冷却下来的眸,邪肆的意味愈发的浓厚,他低低的笑,“我还以为你真的顶不住了”
他一根手指扣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可刻意的喷洒了过来,带着浓浓的**,“我总得刷新一下你的认知才好,是不是?”
宋安安头皮发麻,立即磕磕碰碰的认错,“我说错了”
战砚承充耳未闻,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宋安安还没意识到他到底想干什么,她整个人就被迫跪在被褥上,只有双手撑着她自己的身体。
她呜咽,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仿佛被魇住了,直到她哭得喘不过气,男人才拉起她的身体靠近自己的胸膛,唇舌去舔弄她的脸蛋,“知道谁在上你吗?嗯?”
他要她记得这样的感觉,取代她之前所有跟男人**的记忆。
她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喘息的语调顺从的回答他的问题,“战哥哥”
战砚承的眸色暗了一层,放缓了撞击的速度,缓慢但是仍旧格外有力,惹的宋安安生出另一种难耐的折磨,“战哥哥?宋小三,你以前都是叫砚承哥哥的,嗯?”
一想到某种可能,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啃噬她胸前的肌肤,阴沉的发问,“你在床上叫墨森什么?也叫哥哥吗”
适才放缓的节奏又变得强悍而迅速起来,她竟然让那男人的称呼取代了他十多年的名字,这让战砚承的情绪很快就涌出铺天盖地的阴霾,整个大床都在狂风暴雨中摇晃起来。
他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床尾,腾出一只手长臂捞起她落在地上的围巾,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然后轻易的绑了起来。
“你别这么下流行不行?”
他低醇的笑,“配合我,乖。”
宋安安不想配合她,可是体内的药性压根不允许她这么做。
眼前一黑,终于连最后漂浮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了下去,落回了柔软的被褥。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暗透了,室内一片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女人均匀的呼吸。
她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躺在白色的被褥里,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青丝铺枕,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的褪去。
窗帘被拉开,皎洁的月光落在床上。
战砚承半倚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床上的睡颜,指尖点着一根香烟,火星在卧室里明明灭灭,烟雾缭绕。
一夜到天明,他几乎没有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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