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和秦琛还能走到今天。
今天发生的一切,令她措手不及,特别是付一笑那想先斩后奏的不按常理出牌。
秦琛似乎是早就知道付一笑的企图,所以借助这次慈善晚宴的机会大肆渲染了她的回归并给予付一笑重重一击。
“付一笑,你活该,看看,不用我出手,丢脸了吧?”
“秦琛,呵呵,一如以往,一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
百无聊奈中,她伸手抓向他的衣物,手指不经意划过衣物上的扣子。
接着,她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圆。
当初,每年连翘花开的时候,她便会收集许多晒干。他的衣物多是定制的,扣子亦是定制的。她将这些晒干的连翘花或染色、或不染色,命那些设计师装在那定制的扣子中。就像这世间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般,这世间也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连翘花,所以,他衣物的扣子乍看是一样的,细看的话还是会看到些微的区别。
她将这些扣子命名为连翘扣。
曾经,她因此沾沾自喜,说这是她的发明、她的专利,还说这些扣子总贴着他的身体,也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回来这长时间,和秦琛也见过几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剑拔弩张,所以她没有注意。如今静下心来才发现,他将连翘扣的习惯保存下来了。
柜子中,他所有衣物的扣子中仍旧有晒干的连翘花,那花已然不是初时的黄,干后的连翘花带着淡淡的褐色。
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撇了撇嘴,关上了衣柜。
可是……
等等,他将衣物放在这里,代表今夜他要住在这里?
那她呢?
要和他住在一起吗?
想到男人固执的说着什么‘还我一盏明灯’的话……
连翘心中升起一阵恶寒。
“还是另开房间为妙。”
念及此,她急忙跑出房间,在客厅中将早就脱了不知丢到哪里的高跟鞋找到穿上,急急去开门。
门外,一袭绛红色晚礼服的人正举手准备敲门,二人碰了个正着。
“连翘,真是你。”
“云二小姐。”
门外站着的女子正是云瑚。
她并不是陪着秦琛来的慈善晚会,但凡参加晚会、晚宴、酒宴,秦琛的女伴一素就是秘书室的人轮流作庄。
本来,她说服了她姐,她姐也答应要来的,还会带上她,但偏偏她姐临时改变了主意。
她能来慈善晚会是沾了一名同学的光,她以那同学的女伴身份登上的皇朝号。
只是上船后她有点晕船,来后便进了房间休息。等再出来的时候,便听到有人议论纷纷,说什么连翘来了,而且被安丞送走了,看电梯显示的楼层,应该是七楼。
七楼,秦琛的房间就在七楼。
想当初,安家兄弟对连翘那是一个鞍前马后的鞠躬尽瘁,她想着连翘是不是又劝服了安丞,劝得安丞心软便引了连翘到秦琛房间来勾诱秦琛,好破镜重圆。
于是,她便来查看。不想有两个保镖拦住了她。她搬出秦琛未来小姨子的身份说是秦琛要换一套礼服,她来取。保镖这才放行。
哪曾想,连翘果然在这里。
而且连翘这身晚礼服……
不得不说,一向自诩美颜的云瑚也妒嫉了。
“连翘,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跑到我姐夫的房间中来?”
本来,连翘打算出去的,但经了云瑚这么一说,连翘倒笑得邪气起来,说:“啊,前妻私会前夫,有什么羞耻的。”
“你你你,既然知道是前妻、前夫,那就当保持距离才是,哪有上赶着往前送的道理?”说话间,云瑚进了房门,又指着连翘的鼻子骂:“真不要脸,你以为你上赶着来献身,我姐夫就会顾及你们曾经的那点子夫妻情义帮你?会不打压你为我姐报仇?连翘,你要真这样想,就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献身?”连翘‘嘁’声一笑,挑眉道:“云二小姐,我到底有没有看得起自己,不妨你明天再来看看,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青紫,有没有吻痕,不就知道了。”
云瑚一愣,似乎尚没明白连翘话中的意思。
连翘‘哦’了一声,接着以一副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说:“是了是了,云二小姐迄今为止连男朋友都没有一个,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又哪里懂什么吻痕、青紫?又哪里懂什么男欢女爱?”
云瑚这才明白连翘方才话中的意思。
不是她不明白,只是她没想到连翘的脸皮会这么厚,而且会大言不惭的说出此等惊世骇俗的话。
一时间,云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唇翕合着说不出话来。
“啊,人生苦短,能行乐时且行乐,我建议云二小姐你还是快些找个男人吧。缺少男人滋润的女人更年期会提前哟,只会胡思乱想,更是动不动就将自己心底里想的那些苟且悉数冠到别人头上。”
“你,连翘你……”
“听不懂?哈,成,我就打个比方吧。比如说云二小姐你,不会是你心里总想着勾你姐夫的事,所以就想着别人肯定也在想着勾你姐夫。你更担心别人先一步将你姐夫勾走了,于是患得患失的,更年期便提……”
“连翘,你,真不要脸。”截话间,已然恼羞成怒的云瑚抓起一旁桌上的水,便那么泼向了连翘。
‘提前’的‘前’字未说出口,连翘不防,再加上穿着着高跟鞋还不习惯,躲避不及,被泼了满脸。衣物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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