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宝贝儿’一声,急忙跟了上去。
奈何,小丫头将门锁上了。
连翘、付一笑都不地道了笑了起来,都笑倒在了沙发中。如晦则静静的坐着,随手拿了一本书,当没看到也没听到。
秦琛,狠狠的瞪了连翘、付一笑一眼,又转头看着房门,一边敲门一边说:“宝贝儿啊,爸爸错了,快开门昂。爸爸重新给你写欠条。”
卧室内,安静极了,他的小宝贝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琛又敲着门,说尽好话,但里面还是没有响动。
他将耳朵帖近房门,仔细的听,里面似乎传来了点声音,但听不大清楚。
如果不是真将小宝贝儿惹生气了,他肯定直接找来钥匙开门。但小宝贝儿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可不能再惹恼她了。
于是,秦琛一边轻柔的敲着门,一边轻柔的赔礼道歉。
秦琛是何许人?
那是顶天立地,打掉了牙齿和血吞的人,哪有这么儿女情长的时候?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秦琛,付一笑都有点鄙视了,“秦大总裁,你的节操都掉了一地了。”
秦琛回头,冰凉凉的看着付一笑。
好吧,付一笑摸了摸鼻子,还是那个高冷的总裁。
连翘看着焦头烂额的秦琛,心里居然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是以越发幸灾乐祸的看着。
终于,在秦琛的又一句‘小宝贝儿,开门’之后,卧室的门开了。
不悔,在她黑色羊绒连衣裙外面披了件红色的大斗篷,脚上已换了及膝翻毛靴,手中拖着一个艳黄艳黄的小行李箱。
这是她一大早就自己准备好前往湖州的行李箱,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只当她是要去机场,秦琛蹲下说:“宝贝,时间还早。”
不悔黑色的小眉毛几乎竖在额头上,显示着我还在生气,说:“你是坏人,我不理你。”
秦琛哽了一下,闭嘴不作声,很是委屈的看着不悔。
不悔挥了挥拳头,说:“我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本一直在看戏的连翘、付一笑这才觉得事情大发了,急忙双双从沙发上坐正了,连翘更是说:“宝贝儿”
不悔小手一挡,示意连翘闭嘴,脸上的神情可爱又稚气,说:“谁都不要劝我。劝我的都是坏人。”
这一下,换连翘、付一笑哽住了。好吧,他们决定暂时闭嘴,免得成了坏人。
“还有如晦你,你那么聪明,肯定早就知道津巴布韦是什么意思了,但你就是不告诉我。你也是坏人。”
他这算不算躺枪?如晦无辜的摊了摊手。
不悔拖着她的小行李箱迳直走到门前,拉开门,然后将斗篷戴上了,出门前,她回头看着一屋子看着她的人,说:“都不许跟着我,跟着我的都是坏人。”
然后,她潇洒的转头,拖着行李箱走了。
走走了?
可以清楚的听到行李箱拖在地上那轱辘辘的声音。
“秦琛。”
“闭嘴。”
秦琛恶狠狠的瞪着连翘、付一笑,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他今天完全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连翘、付一笑双双耸肩闭嘴。
秦琛,直接迈着大步出门而去。
“他这是决定当坏人?”付一笑问。
‘呵呵’一笑,连翘语气中颇多酸味,说:“他这是准备当忠犬爹。”
忠犬?
付一笑脑中不自觉便脑补出一幅大型牧羊犬尾随在一个小女孩背后保护小女孩的场景
此时,忠犬爹秦琛正看着那个在电梯前发呆的小背影。他可以想见她那粉嫩的樱唇紧抿着的可爱。他摸了摸鼻子,上前,伸手,摁了电梯的上行键。
原来不悔身高不够,手够不到摁键钮。
不悔不用抬头都知道替她摁键的是谁,她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秦琛耳中是那么的可爱。
一会子后,电梯来了,不悔拖着她的小行李箱进去了。秦琛呢,亦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想当然,不悔也摁不了数字键。
秦琛,相当热心的替不悔摁了一楼。
电梯中,不悔的小樱唇依旧紧抿着,看也不看秦琛一眼。秦琛呢,则摆着一副笑意盈盈的脸看着他的小宝贝儿。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个场面。
一个披着大红斗篷的小女孩拖着小行李箱一路走出世纪花城,一路行走在大马路上。她的身后,颀长的男人亦步亦趋的跟着。
女孩长得可爱,特别是那双大大的眼睛,若天空耀眼的星星。男人则像是从古西腊神庙中走出来的神祗,俊美非凡。
过路的行人纷纷回头看这一小、一大。
此时,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马路对面的人看到这一幕,觉得意境非常好,于是用手机将这一幕抓拍了下来。
相片中,拖着箱子的稚气可爱的孩子,一路尾随保护的俊美非凡的男人,飘飘洒洒的雪花,隐隐约约的欧美建筑,组成了一幅唯美的朦胧画面。
拍照之人决定,回去就将这一幕当电脑的屏保。
只是,才收起手机,就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站在了抓拍之人的面前。
不悔一路拖着小行李箱雄纠纠、气昂昂的在前面走着,不过,她时不时的会回头看一看她的身后,每每回头,秦琛必摆着最是温柔的笑看着她。然后,她会再度冷哼一声,再拖着小行李箱往前走。
经过一个中心花园,花园中摆着几个小摊子,有的小摊子是卖烤红薯的,有小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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