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连忙起身给袁牧云沏茶。
顾淮南如今已经二十岁了,一身白衣清雅如昔。少年时期隐约的稚嫩已经完全被青年男子的沉稳内敛所替代,唯一不同的是,这五年间,他真心欢快的时日并不多。
作为哥哥,他面面周到,无论殷素月需要什么,他都想尽办法寻来,就同他曾经承诺的那样,会慢慢补偿。
可就是这样一个青年男子,却因为终身大事差点同顾相闹翻了。他已及冠,亦到了娶亲的年纪,可他拒绝了所有有意向同顾相结为姻亲的京中权贵。
顾相甚至妥协的表示:只要他愿意娶亲,无论是哪家的姑娘,家世人品如何,都会应允。
可顾淮南就跟吃了秤砣一般,死活不愿意,甚至有人都开始怀疑他是否有隐疾,但他依然不为所动,不惜将父子关系闹得越发僵硬。
这几年殷素月冷眼旁观,她每次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不停给自己洗脑,顾淮南怎么样没关系,但有一点,决不能让他和女主就这样发展下去。
她当初同顾淮南约定的条件就是:她不离开顾府,但顾淮南不得同陆环水来往。
这几年,顾淮南信守承诺如她所期待的那样不再和女主见面,可是事实去却完全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纵然没有男二,女主和男主的感情也没有进展 。
殷素月忽然有些困惑,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她上前一步,对顾淮南道:“环水表妹过一阵子要离开京城回岭南,你去看一看她吧。”
吧嗒一声,正在沏茶的顾淮南手心一抖,连同茶杯都掉在里地上。
顾淮南并未说话,只是看一眼殷素月,神色复杂。殷素月只好道:“你去见她,我不会离开相府的。”
殷素月没再理会顾淮南的不可置信,径自去一旁坐下。理智上为了穿书任务,她是一定要阻止男二和女主在一起,可是情感上,她又实在煎熬,明明两情相悦的人被她生生拆散,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这种感觉让她日日揪心。
她一时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尤其男主还在这里。她脑中纠结烦乱,便拿起一旁袁牧云送来的荷花把玩。
三人闲聊喝茶,殷素月忽然想起一事,问袁牧云,“皇长孙殿下,京城最近又有什么大人物来了吗?”
“并未听说啊。”袁牧云拿过一只莲蓬,边吃边道。
可是不对啊,明明今日街上见到的那人,分明是刚进京的权贵,顿了顿,殷素月道:“我今日刚在街上见了,听人说是身份不明的神秘人物。”
“噢?你见过了,什么模样?”袁牧云来了兴致。
“见是见了,看起来是个年轻男子,只是带了张面具,没看见脸。”殷素月实话实说。
袁牧云却忽然放下手中的莲蓬,看一眼对面的顾淮南,两人神色复杂,看的殷素月莫名其妙。
最后还是顾淮南道:“那是皇上新封的武安侯。”
武安侯?这又是什么来头?这人是做什么的?
不等殷素月一连串的发问,袁牧云站起身,声音颇有几分讥讽:“皇爷爷封武安侯,是专门替太子殿下肃清政敌的。这武安侯刚封没几日,本以为等他进京也是一月之后了,没想到竟是这般迫不及待。”
“这武安侯……”殷素月有些纳闷,既然是专为太子袁睿设封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闻这武安侯身世背景不详,是皇上专门在江湖组织中招揽而来。一个江湖中人,无需在朝中拉拢关系,既然愿意效忠朝廷,那对太子殿下必然是死心塌地。”顾淮南放下手中茶盏,眉头紧皱。
袁牧云叹一口气,神色凝重:“这武安侯都提前进京了,看来往后我也不能频繁出宫了。”
殷素月在思南斋中继续喝茶,顾淮南出去送袁牧云。殷素月知道,他们避开自己,恐怕是有什么大事需要商量。
她喝了一会茶,也有些心思不宁。时至今日,男女主的感情线没有进展暂且不说,可是男主袁牧云最后会登极帝位,看来这一点不会变。
袁牧云远远不是他现在所表现的这般游手好闲毫无心机,恰恰相反,他以此做遮掩,肯定有所图谋。他的对手是太子袁睿,袁牧云在外多年,心机手段绝对不仅仅是个少年人那么简单。
同样的,袁睿也在暗中设计谋划,这不,连什么武安侯都来了。
这书里的剧情完全不按套路,信马由缰。殷素月有些无力,这不是她可以控制的,至于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完全不知道。
越想越头疼,她饭也没吃,就将袁牧云送来的莲蓬荷花带回归月阁,一觉睡到夜幕低垂。
归月阁里寂静无声,殷素月在里间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透过雕花的门窗发现外面天全黑了。
门边的矮几上放了一个食盒,应该是青青送来的。殷素月曾交代她,她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若是到了饭点还没起,就随便送点吃的来就可以了。
她刚起床,还有些睡意昏沉,她在床上坐一会儿,揉揉困倦不清的眼睛,寻思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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