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亲国戚,被霸王花就这么挠一爪子,这罪名可就大了。
气氛安静的可怕,沿街的人群鸦雀无声,似乎都想看接下来怎么处置。
次次当吃瓜群众的殷素月这次被卷进了风口浪尖,可就算她心里一万个想逃避,却也不能不管霸王花的死活。
可这马车仪仗她根本认不出来,她在京城生活五年,向来也不注意那些王公贵族的车驾,更何况刚才听人八卦,这次进京的本来就是一个神秘人物。
她正踌躇纠结想着要如何开口时,马车的帘子竟轻微的掀起一个角。
那是一只好看到过分的男人的手,指骨修长,肤色洁白,手型自然弯起的轮廓浑然天成,此时那只手搭在玄青的帘子上,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道抓痕,隐约的血迹沾染其上,红的刺目惊心。
殷素月愣在那里,所有要说的话都在看见那只手的瞬间咽在了肚子里。
真的受伤了,这下可怎么办?
“你的猫,叫什么名字?”那只手就那样搭在帘子上,并未再掀开。车内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低沉慵懒,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迷魅。
殷素月万万想不到这人先开口了,并且问的还是这样一个问题。
殷素月惊楞的片刻,车内那人一直静默,仿佛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并希望得到回答。
“它……它叫霸王花。”殷素月缓过神,硬着头皮道。
“这名字不好听。”那人听罢,忽然说了一句,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殷素月竟从那慵懒的声音里听出来一丝气恼。
“以后改叫小辣椒罢。”那人说改就改。
殷素月:“……”
“怎么?你不愿意?”那人语调一转,见殷素月没有反应,竟然还反问一句。
殷素月实在是摸不透这人的想法。他确实被抓伤了,而此人身份未明。更要命的是这人行事毫无常理可言,无端要给猫改名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他不追究被抓伤的事,只是改个名字,也并非不可。
顿了顿,殷素月清声道:“改就改罢,还望公子宽恕我的猫,它抓伤了你,我十分抱歉。我这里有药,对这种抓伤十分有效。”
殷素月随身携带抓伤药膏,本就是以免霸王花脾气暴躁四处伤人。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瓶,递了过去。
刚递出去,她就有些后悔,马车内的人身份尊贵自然不缺各种名贵的伤药,更重要的是,一般这种身份贵重之人都是各种忌讳,怎会要一个陌生人送来的伤药,万一别有用心呢。
殷素月刚想收回来,忽然那只手伸出帘子握住了她的手,覆在手背上的掌心温凉,带着微微的颤抖,一触即离,拿走了她手里的青瓷小瓶。
许久,马车内再无动静。
殷素月也不敢离开或是出声提醒,现在名字也改了,伤药也收了,那我的猫呢?啥时候还我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马车的帘子忽然被掀起,一个颀长身影瞬间站在她面前。
她能听见街道周围的惊讶抽气声,因为这惊讶的人里也包括她自己。
这是一个身形颀长的男轻男子,一身玄色衣袍繁复层叠,红黑相间的袖口/交叠出厚重沉稳的清贵,站在她面前,足足比她高出一头还多。
可最让人惊讶的不是此人俊朗的身形,而是这个男人的大半张脸都覆在一张银色的面具之下,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有如刀刻,整个人都散发一种冷冽的、锋芒暗藏的杀伐之气。
而此时他怀里抱着一只肥硕的黑猫,站在那里,有一点违和。
殷素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男人怀里抱着的,还是那只脾气暴躁的霸王花吗?
软绵绵摊在那男人怀里,眼睛眯成一条缝,两只前爪趴在那男人衣襟上,时不时还往下拉一点。
殷素月忽然觉得,她怎么从前都没发现霸王花是这样一只好色的猫!
“小辣椒太重了,要少吃一些比较好。”那男人将怀里的黑猫递给殷素月。
“瞄!瞄!”
殷素月还没反应过来谁是小辣椒,听见猫叫才想起已经改名字了。可是此刻那只可恶的肥猫死赖着不愿离开那男人的怀抱,一只爪子尖还勾在那男人衣襟上,喵喵叫唤的声音哪里还有先前的愤怒,那分明是不要脸的撒娇!
这好/色/猫!殷素月脸色发黑,直接伸手使劲扯开了扒住衣襟的猫爪子,咬牙切齿捏一把霸王花足上肉垫:“确实太重了,从今以后别想再吃小鱼干了!”
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马车旁,并未动作,隔着一张银色的面具看殷素月教训她怀里的猫,而殷素月亦是纱帽遮面,看人七八分的清晰。
片刻,殷素月才对那男子道:“多谢公子。”
“再会。”那人道了一句,上了马车。
浩浩荡荡的车马仪仗重新启程,街道两旁的人群重新汇聚,新的讨论话题已经诞生,茶楼酒肆里都在谈论那面具男人的来历。
可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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