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过,不过她细想了一下,既然自己已经嫁给裴翊了,就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好正视自己对裴翊的这份感情,做好她的翊王妃。
洛子娆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了。我岂会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过……”洛子娆的话锋一转,“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以前的事情?”
裴翊闻言,望着洛子娆有些出神。“你以前,心事太多了,总是愁眉不展。我不想你再变成那样,我会心疼……”
半弯残月斜挂在天上,月光如水银泄地,穿过镂空的窗子稀碎的洒了进来,落在榻前的空地上,冰清如玉碎。
蓦地,裴翊的酒劲儿似乎是上来了。他突然翻身将洛子娆压在身下,冷不防的来了一句:“你是我的,对吧。”
洛子娆吃了一惊。她惊得瞪大眼睛,却因为离得太近,只能看到裴翊漆黑如墨的眼眸。
“对啊,怎么啦?”她道。
裴翊邪邪一笑,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锁在头顶,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柔软、灼热,却突然像吞噬般的或咬或吮,十分的猛烈粗暴。
洛子娆只觉得双唇发麻,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牙关,正方便了对方将舌头伸了进来。
裴翊的另一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慢慢上滑。划过平坦的小腹,抚上了她胸前的高耸。
洛子娆忍不住轻“哼”一声,却挑起了他的yù_wàng,身子不禁一颤。
他的手有些急迫的按在了洛子娆的腰带上。
“殿下!”帐外突然有人高呼一声,然后掀帘而入。
帐中的床榻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以极度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见突然有人闯入,皆是齐刷刷的瞪大眼睛朝着门口看去。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这种紧要关头被人破坏,裴翊可真是怒了。他大吼一声,吓得那人赶紧退了出去。
洛子娆拽了拽他的衣袖。“刚刚闯进来的那人是谁啊?”
裴翊一脸不悦。“副统帅,赵祁。”
洛子娆的心中虽大为不快,但她还是善解人意的规劝说:“他找你兴许是有什么要事,所以才会冒冒然闯了进来。你快去看看吧。”
裴翊想想也是,纵然不悦,但还要以国事为先。他低头吻了一下洛子娆:“你等我一会儿,我先出去看看。他要是没什么大事,就死定了。”
裴翊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
过了许久,久到洛子娆都快睡着了,裴翊才回到帐中。
烛火闪烁,忽明忽暗。红烛蜡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烛台上,朱红似血。
“你回来了。”洛子娆起身迎接。
“阿娆,圣上急召我回宫,说是有机密要与我商谈。”裴翊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说话间,缓缓划过洛子娆的脸颊。
“那你什么时候走。”洛子娆忙问。
“马已经备好了,”裴翊深深地望着她,颇为不舍,“我这一会儿就得走。”
洛子娆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这才相见了几个时辰,却又要离开。
裴翊叹了口气。“没办法,皇命难违。”
她不想他就这么走了,她舍不得,她想随他一块儿走。“反正我也不是这营中的士兵。那我就随你一同回去,还能多和你待一会儿。”
“不可,”裴翊立马就否定了洛子娆的想法,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儿金子做的令牌,放到了洛子娆的手里,“大敌当前,匈奴不知何时就会突然进攻。虎豹军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他们和赵祁向来都是听从我的作战指挥。我这一走,数千将士不可群龙无首。”
洛子娆拿起手中的令牌迎着烛火看了看,一个清晰的“将”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是统帅才能拥有的将军令牌。
洛子娆不解地看着他。“我什么都不懂,也根本不会带兵打仗,你把令牌给我干嘛?”
“我不是要你带兵打仗。我给你是为了以防万一,”裴翊上前,一把抱住了洛子娆,“若是匈奴趁我不在时突然来犯,你就赶紧持此令牌下令退回城阳关中。之后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保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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