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见秋云峥,赶紧哈着腰笑呵呵的从坐上下来。“下官劳烦将军来此走一趟,实属迫不得已。烦请将军抬眼,看一看这位姑娘是不是将军府上的人。”
秋云峥看了一眼洛子娆。
他的心头一紧,赶紧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抚上了她还未消肿的脸。“还疼吗?”
洛子娆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
秋云峥面露愠怒,“刷”的一下拔出了佩剑。“谁干的?”
洛子娆觉得不对劲,赶忙拉着他的胳膊,问道:“你要做什么?”
“连本将军的人都敢打,我自然是要杀了他。”
县太爷一听这丫头和秋云将军关系匪浅,心里别提有多后悔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了。他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秋云将军饶命,白姑娘饶命啊……小的若知道姑娘是将军的人,就算借小的一百个胆儿,小的也不敢动姑娘一根头发啊……”
秋云峥闻言。转而怒视着他:“是你命人打的?”
县令一听,吓得连声音都发了抖:“将军饶命……饶命啊……”
洛子娆拉了拉秋云峥的衣袖。“我没吃亏,那个巴掌我已经还回去了。还有,这狗官与恶人为伍,受人贿赂,诬陷好人。若是继续留着他,不光不为民做主,更会教天下心怀正义之人感到心寒。我想,是时候为百姓选个好官了。你身为将军,待明日早朝之时将此事上报给朝廷,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秋云峥对着跪地求饶的贪污县令面无表情。“好,待明日早朝,我便会将此事禀告圣上,圣上最恨的就是平日里鱼肉百姓的贪官了。”
话说完了,洛子娆和秋云峥也不顾愣在原地大惊失色的县令,转身就走。
外头看热闹的百姓们都全聚在一起,一个劲儿的朝着洛子娆拍手叫好。“太好了,终于不用受这狗官欺压了。”
“真是痛快!就是这狗官,因为我爹没给他送银子,他就判我爹偷了隔壁二狗子家的鸡,气得我爹还大病了一场!”
“可不吗!前两天,我二叔没给送钱,就被着狗官瞎判,污蔑他调戏村东头的杨寡妇!也不看看杨寡妇长得那惊骇样儿,我二叔就是调戏谁也不会调戏她呀!”
这其中有人见到洛子娆,朝着她拱手道:“我想揍那个狗官很久了!姑娘,我敬你是条汉子!”
洛子娆拱着手笑呵呵的朝着他们回礼。只听秋云峥一声轻咳,她就识相的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离那衙门有些远了,秋云峥停下脚步,望着洛子娆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你对那请我过来的衙役自称‘小白’,是不是因为你全都记起来了?”
“当然不是了,”洛子娆无奈地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除了这件事情,别的我都能够记得?”
他身形一顿。“我不知道你究竟出了什么事。自从我发现与你失去联络的那日起,就多方派人到处打听。后来听人说你坠了崖,再后来,又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又再茶肆遇到你。只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你不记得我了。”
原来那落崖的梦境,竟极有可能是她失忆前所见到的场景。而且,从秋云峥的话中,她洛子娆得知,梦境中悬崖边声嘶力竭喊“小白”的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你先前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那在我坠崖之后,你又为何不去寻我?你既然先前就认识我,又怎会不知我是奉天府的大小姐洛子娆?”
秋云峥表情错愕,仿佛对洛子娆的话颇感震惊似的。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则轮到她洛子娆讶异了。“奉天府的大小姐洛子娆,不是早在一年前就已经病逝了吗?”
洛子娆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于是,她气呼呼的质问道:“你说洛子娆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我是谁?!”
“你对我说过,你叫白慕婳,是个孤儿。”
什……什么……
难怪她在衙门里胡诌名字时脱口而出“白慕婳”,难怪……难怪那唯二知情的裴翊和秋云峥说她便是那“小白”……
秋云峥的话让洛子娆感到十分震惊,震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可,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奉天府的大小姐洛子娆啊。她记得自己有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阿璎和阿烙。她记得自己五岁那年把巷尾李地主家的傻儿子给打哭了,八岁那年偷跑出去骑马摔断了腿,十三岁那年被阿爹骗了、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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