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旁漫不经心翻书,扫了两页也没看见心里,背着包走到落地窗下坐着,解开围巾,托脸看外面的风景。
下一秒一辆银白色suv闯进视线,推门下来的竟然是李容曼,她跟以往不太一样,说不上变化太大,衣着打扮好像比以往精致,紧接驾驶座的人下来,两人拉扯一番,男人开车离去。
李容曼依依不舍目送,片刻才往咖啡店走,掏出手机拨电话,梁瓷边往外走边接听,门口迎面相遇。
梁瓷冲她笑,“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原来是乐不思蜀。”
李容曼也没遮掩,“咳”一声叹气,摆手说:“就上次跟咱们撞车时遇见的那个,你还记得吧?”
梁瓷点头:“记得,我刚才在书店瞧见了。”
李容曼继续坦白:“上次周省之陪我去修车就有了交集,美国回来的就是不一样,情商很高,讲话也特别有水平。”
梁瓷点了一杯咖啡,问她喝什么,打发走服务员才掀起眼皮,“你们在一起了?”
李容曼嘴角弯了弯,“你问哪种在一起?”
梁瓷瞬间明白,皱了下眉,托脸凑近她,“真的假的。”
李容曼表情特别夸张,真情切意地说:“拜托,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种想要靠近他的热情是抑制不住的。”
梁瓷见她绘声绘色,满意的不得了,她对周省之这个男人,知之甚少,那次撞车李容曼说他是跟高永房共同竞争这次升迁的人,后来倒是耳闻几次,院里大概更倾向于高永房,两人想比较,高永房的阅历更深,且跟学院的领导维护的好,最主要是,周太年轻,难服众。
梁瓷一句有歧义的问题引出李容曼在男女间话题上的兴趣,她对梁瓷说:“我们床上很合拍,相互很满意,我跟你讲过吧,我有两年性/经验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那现在呢?”
“现在很满意。”
梁瓷被挑起一丝兴趣,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跃跃欲试,“你们老是讲高/潮/高/潮,,什么才叫高/潮?定义是什么?”
李容曼眼睛慢慢睁大,“梁瓷你不会没体验过吧?”
梁瓷被这句话搞得脸有些热,回身扫视四周,四下无人才别扭道:“我只是好奇你们想的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
李容曼:“也是,正常情侣一星期的次数,大概比你们一年都多。”
梁瓷低下头,脸上的笑有些不自在,“你不要提这个,我会想起他。”
李容曼赶紧住嘴,捂住懊恼,气氛缓和了几秒,梁瓷抬头看她。
她坏笑着:“高/潮就是……我就不教你了,等你离婚了找个猛男,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梁瓷差点被咖啡呛到,咳嗽几声,“我本来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只是想跟你交换一下思想。”
“国内的女性对这种事上,也就能跟闺蜜探讨探讨。你没看过一个新闻,说一对博士情侣,婚后一年没怀上还感染了尿/道炎,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来一直敲错门了。”李容曼煞有介事。
梁瓷失笑出声,蹙眉说:“滚吧你。”
李容曼跟着笑了,笑了一阵才认真道:“我在周省之面前常常提到你,他说应该找时间请你吃饭,你什么时间有空?”
“我每天都有空。”
李容曼说:“我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
梁瓷笑着提醒:“你上个月还告诉我你很喜欢王鸣盛。”
李容曼噙着笑搅拌咖啡,脸上是如沐春风的惬意,不用她多说,单单这个表情梁瓷就什么都明白了。
情情爱爱这种事上,年纪越大越不容易冲动,能遇见个有感觉的男人不容易。李容曼之前对王鸣盛的感觉不遮不掩,主动出击,而王鸣盛却对梁瓷表现出勃勃兴致。
在这件事她还是有所顾忌的,那晚接吻后,时不时会对李容曼有负罪感,此刻见状松了口气,负罪感减轻,嘱咐说:“那你们好好相处,记得保护好自己……那方面。”
这种话梁瓷也就是感觉两人亲密才会说,换别人她根本不会提醒。
李容曼浑然不在意,握着她的手说:“梁瓷,我觉得前段时间王鸣盛那事,可能是我单身太久容易寂寞,瞧见男人激情澎湃不挑不拣,周省之跟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
梁瓷眨了下眼睛,盯着她瞧了会儿,“哪两类人?”
“一个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成功人士,有修养有内涵,一个是在上层社会游走,摸爬滚打流里流气的土豪。”
梁瓷心下一沉,犹豫半晌收回视线,抿了一口咖啡,端着咖啡杯说:“我以前也认为搞学术的教授,是走在云端的人。高贵,有才华,是平庸的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说到这垂下头,舌尖添去嘴唇上的咖啡,兀自一笑:“不过等我读到博士毕业,留校做了老师我才明白,不管多高的学历,多丰富的学识,生活就是千篇一律枯燥无味,数着日历盼假期,有些人可能觉得一月几万的薪水就不会枯燥了,其实等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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