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么隐忍维护家庭,选择不计前嫌,要么会决绝离婚,从财产上得到稍许补偿。她算另类,只求离婚不求财产。
高永房虽然有钱,但都是婚前财产,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有现在的家业,她没参与,跟她也没关系,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工作好,收入不成问题,没必要为了那点财产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当初她嫁给自己的老师,本就存在非议,很多人不看好,甚至阴谋论,觉得她年纪轻轻这么选择,不是为了高教授的钱,就是为了高教授的权。
婚后半年,她站在风口浪尖不被认可,如今议论之声刚消散,却又要离婚。
在外人眼里,大家可能会说,你看,梁瓷真聪明,一结婚一离婚,立马得到一笔财产,年轻姑娘都学着点。
学校的圈子本来就小,她跟高永房在一个学院里工作,高永房是名声在外德高望重的教授,她是刚毕业留校的女博士,实在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梁瓷不用想就知道会有很多恶意揣测,别看高校里的老师学历高,除去学历,也都是凡人,具有八卦的本性,也具有社会人士的险恶。阿谀逢迎见风使舵,各种黑暗内幕不比公司上班族少。
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存在尔虞我诈。
她嫁给高教授以后,耳濡目染不少,如今的学术界,能有几个清高自持兢兢业业,不被世俗纷扰专心搞学问的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梁瓷不敢说自己清高,但她好面子,包袱很重,不想被人背后议论纷纷。
而且,高永房是她的老师,梁瓷觉得自己很难做,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嫁给了老师,感情不和,闹也不好,不闹也不好,这几个月左右不是。
纵使泼高永房脏水,稍不谨慎,也会惹自己一身骚。就感觉自己被置于没有退路之地,左边是虎穴,右边是蛇潭,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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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休息好,梁瓷早晨起来看见眼底黑眼圈若隐若现,眼皮子也有些浮肿,只能用遮瑕笔遮挡。
李容曼已经到办公室,瞧见她主动坦白:“我昨天跟王鸣盛约会了。”
梁瓷打开电脑,从电脑前抬起头,“我知道。”
李容曼惊讶,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她笑:“我猜的。”
李容曼不加隐瞒:“原本我还想去看个电影,暗示了一下,可能我说话太隐晦,他没听懂。”
梁瓷沉默了一番才说:“你真对王鸣盛很有感觉吗?”
李容曼点头:“不然呢?”
她:“为什么?”
对方客观点评:“总感觉他很爷们,心思深沉看不透,很有挑战性。”
说完又道:“你不懂,反正你眼光不行。”
梁瓷被戳到痛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抿嘴道:“我看男人的眼光的确不太准。”
李容曼顿时发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好意思地弯嘴,安慰她:“谁还没遇见过几个渣男。”
梁瓷勉强笑了笑,缄默不语,低下头忙工作。
原想告诉她昨晚自己碰见王鸣盛的事,想了又想还是忍住,恋爱中的女孩子心眼小,就像绣花针的针眼一样,特别爱多想特别爱吃醋,她还是不说为妙。
刚做了两个表格,电脑弹出微信消息,陌生头像请求添加好友,备注:王鸣盛。
梁瓷没质疑就同意了,现在的社交软件都可以访问通讯录进而推荐共同好友,她跟王鸣盛不算熟悉,见了几次也不算陌生。
一天没有人找梁瓷,手机安静的躺在兜里。下午赴郑律师的约,之前经李容曼介绍认识的,不过一直在电话里谈,还是头一次见面。
李容曼提起来郑天得有诸多看不上,暗示郑天得是沿海小渔村出身,祖传三代老渔民,说话甚至都会带着一股子海腥味。
所以在梁瓷印象里,想起郑律师脑海便会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张渔网,今天看见对方西装革领,无框眼镜下透着精明,才明白李容曼有多不靠谱。
简单一番交涉,她心里有了底,放心委托他。
临走时梁瓷道谢:“谢谢郑律师拨冗跟我见一面。”
郑天得很和气:“应该的。”
他提起公事包,走了两步,回身道:“不过有个事忍不住想解释一下。”
梁瓷抬头:“您说。”
他:“我不爱吃鱼。”
梁瓷:“……”
沉默片刻她才说:“过来时容曼提了两句关于郑律师你的事,我就以为……”
郑天得道:“就因为这样,对吃鱼一直苦大仇深。”
梁瓷抿嘴一笑,“那下次再有机会一起吃饭,郑律师就不要不好意思,想吃什么点什么。”
郑天得说:“可以。”
外面的天色稍暗淡,喝咖啡谈事情加吃饭,花费了大概三个多小时。在梁瓷预算时间内。
虽然天天在学校上班,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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