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系吗?”
“那我就明白了。”
王鸣盛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王琪那句父亲住阁盛酒店上,对吴大伟这番牢骚就没多想,走到会所这条路上,前面几十米打方向盘掉头进车库。
刚进识别门停住,往后推几米,解开车门锁说:“你下去,我还有别的事。”
吴大伟没有多问,拎着东西推门下车,外面的冷风一吹,发型东倒西歪,像战场落败的逃兵似的,抱着肩膀小跑而去。
王鸣盛单手打方向盘离开,路上没多想,一脚油门直接开到阁盛门口,这次比往常快了十几分钟车程。
迎头进门就瞧见小刘,他喊话问好,王鸣盛瞅了他一眼,随口问:“你爸怎么样了?”
“还那样,药水吊着命。”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前台,问前台服务人员要开房记录,后又嫌人手脚不利索,直接点开电脑查看。
很快找到父亲房间号,扯下来领子,作势要打人似的,围观三两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王总今天是怎么了,脸色阴沉,拧着眉往后面走。
伶俐人直接往一旁躲,用呼叫机通知许文静,说王总来了,脸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似的,变换莫测。
许文静自然不敢耽搁,扔了手头的工作过来,走到落地镜脚下微微一顿,整理了一番仪容。
王鸣盛这边直接按电梯上楼,很快找到房间号,进门前发现自己头脑一热忘了拿门卡,他猜测里面可能不止父亲一人,待会儿敲门不一定能敲开,随手指了一人:“你,下去帮我拿房卡。”
那人闻言一愣,又忙不迭答应:“好的王总,您稍等。”
身边没跟几个人,大家一副想看好戏又忌惮胆怯不敢守着王鸣盛太张狂的态度,他回身扫了一圈,眼色不善,个个收到信号赶紧去忙自己的。
王鸣盛等身边人都散尽,屈指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煞有介事喊了一嗓子:“客房服务。”
喊完抿了抿唇,等了两分钟重新敲门,动作比刚才急切粗鲁,咚咚敲门声顿时迭起,挥散不尽。
里面终于传来动静,房门依旧不开,只闷声问:“谁啊。”
还是个女人声音。
王鸣盛早就想到会如此,到真亲耳听到仍旧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搭话瞟见身侧一人缓缓走来,手里捏着房卡,紧走两步到身前,拢着白皙的手,没把房卡给他,悄声说:“我来吧。”
王鸣盛想了想,也不想当众给他爹尴尬,只能往后撤了撤身子,退出一步。
许文静抬手摸住房门把手,没有用房卡,反而柔声跟里面说话:“客房服务,女士能开下门吗?”
那边迟疑了很久房门才缓缓打开,只冒出一个头来,四十来岁风韵犹存,脸上褶子遮不住风华,不过也只能算得上保养得当,在同龄人里面保养得当。
王鸣盛冲她笑了下,客气问:“你是哪位?”
对方不甘示弱,还是个有脾气有火性的主:“你们敲门还问我是谁?你是谁?”
裹着镶金边胸口刺绣的浴袍,“阁盛酒店”四个字在他眼前乱晃,她指着王鸣盛的鼻子这么讲完,又很不客气地对许文静嚷嚷:“你们客房经理呢,我不跟打工的说话,我要投诉,让你们老板来跟我道歉,门口挂着勿扰的牌子看不见?我可是你们这里持金卡的vip贵宾!”
王鸣盛才不管什么vip不vip,垂眼眸看她撒泼,话讲完用“你吃了吗”的语气说:“嗯,你那张金卡从这一秒起作废。”
说着大掌一推,直接把门拍开,抬脚往里走,面前女人抬手阻拦,口角不干净地骂人,王鸣盛忍着脾气没怎么着她,许文静则在一边安抚。
女人说:“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他是谁?你们经理呢!”
许文静含笑道:“我就是经理。”
对方一听更加炸毛:“你就是经理?你是经理你干什么吃的?你给我解释清楚!”
许文静看看王鸣盛,无声叹气。
外面闹成这个样,王德峰都没感出头露面,要不是王鸣盛今天上劲势必要堵他,眼下还有的热闹看。
两人对视了眼,王鸣盛从父亲脸上读出尴尬气愤,他身穿睡袍,头发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带靠背的椅子上坐着,手上架了一根烟。
王鸣盛什么也没说,找地方坐下,给王德峰抛了一个选择题:“是你让那女的走,还是我打电话找保安把她扔出去?”
王德峰瞪起眼,抖着手说:“我可是你爹!”
王鸣盛笑了:“幸亏你是我爹。”话说半句留了半句,剩下不堪入耳的话留在唇齿间不吐不快,“不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王鸣盛经济大权在握,王德峰清楚的很,惹恼他没什么好果子吃,什么你情我爱都是虚幻,刚才还抱在一起倾诉情怀,女人对他讲,没想到人到了这个年纪遇见他,感觉自己又青春年了一回云云,眼下当着自己儿子的面选择也没做的很艰难。
走到门口对女人安抚了几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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