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扯的,简直不知廉耻!我真是替大妞姐妹仨感到痛心,有这样水性杨花的亲娘,她们以后该怎么做人啊?”说完还假惺惺地挤了两滴泪出来。
“我呸!”徐玉凤朝她狠狠啐了一口,“看你假惺惺的样子,看得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杏花是在大林村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乡里乡亲都清楚得很,不是你这种爱搬弄是非的人两句话就能污蔑得了的!”
郑氏横眉竖眼,极为不屑地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呵呵,她是什么人?她就是大林村最坏的女人!不但天生放荡,还铁石心肠、黑心烂肺,朱嫂子的娘家都惨成那样了,她还非逮着朱嫂子大哥不放,现在朱嫂子的大哥要在家躺两三个月,家里小孩老人都快饿死了,谁害的?还不都是林杏花做的孽!”
“全村就你最善良最本分,你咋不给人家送口吃的,嘴巴上下一掀倒是简单!”徐玉凤反唇相讥。
郑氏吊着眼角,“谁做的孽谁管!”
徐玉凤和郑氏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这时林杏花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放下木盆,而后拉住徐玉凤示意她稍安勿躁。
郑氏见到林杏花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待林杏花走过来,她更是满脸戒备地盯着对方,声音有些虚:“你,你想干啥?我可告诉你,大庭观众之下,你可不能乱来?”
林杏花盯着她片刻,倏而轻笑出声,“刚才不是还挺会说的吗?怎么看到我就结巴了?还是……你心虚了?”
郑氏知道周婆子的腿是林杏花打断的,所以才会有些怕,但是现在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谅林杏花也不敢随便动手,想到这便胆子大了许多,挺着胸脯和林杏花对视。
“我有啥好心虚的,心虚的该是你才对?”
林杏花随意笑了笑,“好,既然你方才如此信誓旦旦我和别人不清不楚,不如你就在这么多乡亲们面前发誓,你方才所说的一切皆是事实,若有一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怎么样?”
郑氏咽下口水没有立即回应,可是她又突然想起昨日有人告诉她,亲眼看到林杏花在镇上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她顿时又有了底气,叉腰指着林杏花:“那你敢发誓,你昨天在镇上没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林杏花张口就来,“我林杏花发誓,昨日是那人主动纠缠于我,我跟他根本不认识,后来我还教训他了一顿,并没有和他有什么纠缠。而且我可以在此发誓,我林杏花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不清不楚,更从没有勾搭过什么男人!以上全是实话,所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杏花知道女人的名声很容易被人抹黑,所以才要更加爱惜自己的羽毛。这则誓言她不是向郑氏妥协,最重要的是发给大林村的村民们听,让他们知道自己没干过这些事,完全问心无愧!
果然,林杏花这话一处,周围众人看向她的目光便正常许多,不再是刚才那种怀疑中含着一抹鄙夷的眼神。
可郑氏听林杏花如此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没干过亏心事,她的念头渐渐开始动摇,但是刚才她已经放话了,一时进退两难,紧张得额头都冒出汗来了,而且还有不少村民都催促她赶紧发誓。
“快点发誓啊!别耽误大家伙的功夫了!”“快点发誓啊!别耽误大家伙的功夫了!”
“别是心虚不敢发誓了吧?”
“跟她婆婆一样,就是个长舌妇,嘴里没一句真的!”
“发了誓,老天爷就会看着你,假的肯定会有报应!”
郑氏额头的汗越来越多,眼神闪躲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徐玉凤看不下去,出言讥讽道:“刚才骂人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的吗,现在咋了,哑巴啦?若是你不敢发誓,就当着大家伙的面给杏花道歉!说你自己嘴巴臭,刚才说的话都是放屁!”
徐玉凤咄咄逼人,林杏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郑氏的笑话。
郑氏眼睛一转,转眼间换了个脸色,期期艾艾道:“杏花跟男人纠缠这事不是我瞎编,是我小叔子跟我说的呀,谁知道他居然是瞎说的呢?我也是受了他的蒙骗,这跟我没关系呀。”她一把抓住林杏花的胳膊,“你去找我小叔子算账吧。”
周围的人不由露出鄙夷的神情来,这郑氏还真是会狡辩啊,看她那副急于开脱的嘴脸,简直令人厌恶。
徐玉凤盯着郑氏,冷笑连连,林杏花则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昨天又没去镇上,哪里知道杏花你的事情啊?都是听林二麻子说的!”郑氏急得抓耳挠腮,连他小叔子的外号都叫出来了。
林杏花挑了挑眉,终于开口,“既然郑嫂子这么说,我姑且可以相信你……”
郑氏稍微松了口气。
“不过。”林杏花话音一转,眼中划过寒光,“我算是给郑嫂子一个交代了,所以郑嫂子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什,什么交代?”郑氏被林杏花身上隐隐的压迫感吓得舌头打结。
林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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