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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萧亦琛的生日,他们这群人有固定的场所,轻易不会到外头去招眼。
毕竟都过了那个浪荡不羁的轻狂年岁,如今各个都到了而立之年,不是已经接了家里的班就是等着接班。即便是长辈不耳提面命, 他们也会收敛。
至于霍慎言他一向是这个圈子里最神秘的那个。
他也有相熟的朋友, 不过都是打小相熟的那些, 生意上的那些合作伙伴被他圈在另外一个范围里, 轻易进不得他这个私交小圈子。
倪景兮被他牵着手一路往前走,时不时还左右看看。
她之前也来过几次, 不过每次来都觉得挺新鲜, 因为这里的老板时常会更换摆件壁画, 就连廊下的那些宫灯款式, 这又是换了一批新的。
待走到走廊尽头,走在前头的服务员恭敬地替他们打开门。这间包厢是整个会所里最大的, 一进到里头, 别说还挺热闹,十来个人有男有女。
一进门的客厅里摆着一个极大的圆桌, 此时桌子上的餐具早已经摆放整齐,精致白色骨瓷餐盘碗碟,还有亮地如水晶般的玻璃杯。
不过大家都还没坐在桌子旁,而是在隔壁的方桌上开了牌桌。
萧亦琛这会儿刚好赢了一把正笑得开心, 一抬头看见门开了,霍慎言走进来身边还有个倪景兮。他先是一愣,随后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走了过来。
“我今天真是荣幸了,居然连我们景兮也来了。”萧亦琛心头虽然有种咯噔的感觉,不过面上却是极热情的。
他是跟霍慎言发小长大,倪景兮是霍慎言明媒正娶的老婆,这名分搁在这儿,他对她就不会有丝毫怠慢。
倪景兮望了他一眼笑道:“我来你这么惊讶,难道你压根没打算请我?”
萧亦琛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让倪景兮下了套,当即摇头叹道:“行了行了,平时慎言一个人我都搞不定他,你就饶了我吧。”
“生日快乐,亦琛哥。”倪景兮微笑道。
萧亦琛跟霍慎言同岁,只不过比霍慎言小月份,所以倪景兮这一声哥没喊错。
听到她这句祝福,萧亦琛立即伸开手臂故意说道:“此处应有一个拥抱。”
他性格跟霍慎言是完全相反的那种,性格疏朗随和,见人三分笑是那种瞧了便叫人觉得好相处的人。而且他长相也属于英俊挂,又喜欢呼朋引伴,不说夜夜笙歌可是隔三差五攒局是真的。
沪上子弟圈子里头,他也算是数得上的一号人。
倪景兮看了他一眼,没上前只含笑站在原地。
倒是霍慎言朝他看了过去,眼睛里头倒没什么情绪,不过一声冷哼,这意思明明白白,他要是真敢抱倪景兮,霍慎言大概能把他手给打折。
萧亦琛无奈举起双手:“得,我这双手还等着待会切蛋糕呢。”
霍慎言淡淡道:“知道就好。”
他在萧亦琛他们这帮发小面前,从不掩饰对倪景兮的占有欲,反正他老婆别人就是动不得。
倪景兮嘴角轻抿看了过去,霍慎言视线正好往这边转了过来,黑眸深沉,瞧不出情绪。
可是倪景兮扑哧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因为她又想起刚才在门口她问的那句话,现在看来,她还真是没说错。
她家这位霍先生,只怕还真是千年陈醋成了精。
霍慎言望着眉眼扬起十足开心的姑娘,一下便猜到她心底头想什么,脸上情绪不显,却是直接拉过她的手掌,在她掌心挠了挠。
倪景兮越发笑得厉害,她掌心有点儿敏感。
萧亦琛望着这两口子,简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这他妈是当着他的面儿就秀起了恩爱?这就是他们作为客人对待寿星公的方式吗?
礼物没看见,狗粮倒是先给他塞满一嘴。
不过霍慎言过来,打牌那边的都停了下来。萧亦琛直接说:“先打牌吧,韩昭这小子还没到呢。”
因为人还没到齐,所以不急着上菜,只管先打牌打发打发时间。
霍慎言倒是没直接应他,而是看了倪景兮一眼笑着说:“要不你来?”
倪景兮是会打牌的,因为外婆挺好这一口,所以她打小算是耳濡目染,家学渊源。
“我只会打上海麻将。”倪景兮说道。
萧亦琛立即说:“咱们打的就是上海麻将,来来来,慎言这人打牌太认真,我就不爱跟他玩。”
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笑着说:“对,而记牌也厉害。咱们上回打牌,三家输,就他独赢。”
倪景兮刚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已经摊在牌桌,她脸上带着些许惊讶:“那怎么办,我打牌也不是为了消遣。我是为了赢钱才坐下的。”
牌桌上其他三人目瞪口呆。
直到萧亦琛双手交握,弄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朝另外两人看了一眼说道:“听见没,景兮这是一点儿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们给我好好打。”
“那必须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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