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荔更无语,看吧,这事儿果然没完了。
她这位便宜老爹,这胳膊肘还真是会往外拐啊。“童工们”的家长都没人来找他们理论呢,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的,先把这么一顶大帽子给他们扣上了。
“你没说说了吧?老子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穆知宏冷冷道:“还不赶紧跟老子一家家道歉去!还愣着干什么?”
“这可不能怪我,”穆青荔随手便将穆知宏伸过来想要抓自己胳膊拖走道歉的手给拍开了,说道:“那些孩子都是自己跑来玩的。况且,我也没叫谁干活。高大山和阿远都在,一问便是,我为什么要去道歉?”
墨云深也点头,笑道:“是啊岳父,哄骗一群孩子来给我们干活,这种事我们真的做不出来!不然的话,我们早就去叫您和二叔他们过来帮忙了是不是?我们根本不缺人手嘛,连你们都没叫,叫孩子们干什么?他们会捣乱还差不多。”
“你什么意思?”穆知宏脸色难看极了,瞪墨云深。
墨云深目光忽然森寒冷厉起来,冷冰冰直视穆知宏:“岳父大人,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青荔她是我的娘子,无论她了什么,好或者不好,都该我管,岳父不觉得自己的手伸的有点太长了吗?哪家岳父动则跑到女婿家去管教出嫁了的女儿的?”
在墨云深这样的目光、这样冰冷的神色下,穆知宏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仿佛一座大山自头顶倾压而下,压得他心神战栗,忍不住想要弯腰低头屈膝,压得他胸口闷胀,心惊胆颤。
“你、你”穆知宏强撑着恨恨道:“等把村里人统统都得罪了,有你们受的!”
“即便那样,也与您无关。”墨云深冷冷道。
穆知宏又惊又怒又隐隐的有些害怕,一跺脚咬牙道:“好、好!墨云深,既然你这么能耐,欠老子的那三头野猪赶紧给老子兑现!不然,哼,别怪老子算利息了!”
穆青荔嘴角肌肉狠狠的扯了一下,突然觉得好丢人。
眼前这货现在的身份竟然是自己的“爹”,呃,那她宁愿没爹没娘。
显然,墨云深也叫他岳父大人的话给雷到了,无语的点点头:“放心,该给你的,少不了你的。这不是时限还没到吗?等到了时限还没给你,你只管算利息好了。”
穆知宏再次气结。
他原本以为自己抬出这事来说,他们会心虚而短了气焰,没想到居然给他硬邦邦的顶回来了。
好,那他就等着,等着他们到时候拿不出来,看还有什么话说。
重重一哼,穆知宏气冲冲离开了。
穆知宏回到家里,姜氏和穆芳萍都有些意外。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姜氏诧异问道,这一家家的去道歉,能这么快回来吗?
她们母女俩可不觉得穆青荔敢不去,毕竟得罪了村里人,将来如何相处?所以穆青荔是肯定得去道歉的。
母女俩正在家里幸灾乐祸的想象着穆青荔的苦逼倒霉样呢,谁知穆知宏就回来了。
穆知宏顿时觉得有些没脸。
亲生的女儿竟然不听他这个当爹的话,他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女儿了!
穆知宏哼了一声冷冷道:“那死丫头不识好人心,我懒得管她了!让她作吧,总有一天将村里所有人都得罪光了,那时才有她好看。”
姜氏一怔,心下不甘起来:那死丫头竟敢不听话了?她这是真的翅膀硬了敢跟他们作对了?
“爹,不可以啊!”穆芳萍叫了起来,忙道:“爹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死丫头自己嫁了个一无所有的外来人,她嫉妒我,害我呢!挑拨的小松哥最近都不太理我了!爹,要是您真的不管她,放任着她闹,村子里的人说她没有家教,岂不是连爹也一块说了?还有我呢?大家伙会说我是她的妹妹、会怎样说我呀!呜呜呜!”
穆芳萍捂着脸委屈的哭了起来。
“唉,别哭、萍儿别哭!”穆知宏一见心爱的闺女哭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恨恨骂道:“那死丫头竟还干过这么缺德的事?她就不是个好的!早知道,老子早该打死她!”
穆芳萍眼睛一亮,忙道:“爹,要不咱们跟她断绝关系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用管她了!”
被自己的爹断绝关系,哼,看她穆青荔在村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穆芳萍无不得意的想。
“那可不行!”姜氏见穆知宏似乎有所动的样子急忙反对,幽幽叹道:“怎么说那也是咱们的女儿,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做长辈的,少不了吃点亏就吃点亏了,哪儿能真的跟她计较?萍儿,这种话以后都不可以说。”
“娘!”穆芳萍被亲娘这样当着面反驳,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姜氏却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稍安勿躁。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怎么什么话便张口就来呢?
断绝关系?哼,做梦呢!要真断绝了关系,以后还怎么使唤那死丫头、再怎么用长辈的身份压制她?她要是过得不好也就算了,要是过得好了,自家岂不是亏大了?
穆芳萍虽然不高兴,但一向来听姜氏的话,并且知道自己的娘比自己要聪明的多、有主意的多,撇撇嘴便不说话了。
穆知宏则被姜氏一番话感动得不得了,叹道:“阿兰,你真是太善良了!唉,真是委屈你和萍儿了。”
想起穆青荔,忍不住又咬牙切齿:“那个死丫头!”
姜氏更加温柔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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