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莫测山外山,不想真有人外人。道是偶然能得见,不想再遇深山中。
司马焯跟清清姐进了屋子,清清姐便倒了两碗茶水,自己喝了起来,而司马焯也只好坐下,稍稍喝了一口水,见清清姐没有急着问他,便也没有多说,他自幼入白帝城修炼,也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但不想短短十来天,竟连续让他遇到两个,虽然在那无名山中遇到的那个武功着实高得惊人,远超过今天这边震撼,但是眼前这清清姐虽然只是略微几下功夫,也能看得出她绝非泛泛之辈,而且身为一介女流,独自居住在这山村之中,便也是当是有一段属于她的故事。
想到此处,忽闻清清姐开口说道:“愣着干嘛?你倒是说啊!”
司马焯闻言,便回过神来,将自己的遭遇告知的清清姐,随后便说:“这话听着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确实有些蹊跷,但是事实确实如此,还望清清姐相信。”
只见得清清姐点了点头,说道:“我便相信又如何?关键是你是怎么想的?”
“我?”司马焯闻言一惊,不由愣道,“我怎么想?”随即便开始思考起来,自己当时只想着师父的临终遗言,便是要他跑,他自己呢则想着赶紧去那迷蝶谷把事情告知查尽以及莫思祁,置于清清姐问他自己怎么想的,不由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真是个傻小子。”清清姐叹了口气,不由说道,“你想着你朋友,那是你仗义,我相信你,但是问题是你以后怎么办?白帝城可不是什么小门派,到时候你弑师忤逆的消息一经传开,便是全天下都知道有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人了,你要怎么活?”
司马焯闻言便是一阵叹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将来,这名号便会被天下所不齿,全江湖人人得而诛之之人了,想到此处不由哀叹。
“叹什么气!”清清姐看他这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由怒道,“你只有两条路,一就是自此隐姓埋名从此销声匿迹,却永远背负这不忠不孝的骂名!”
司马焯闻言便是一怔,他自然不想背负这等骂名,但是当时在场的说实话只有在后下毒手的楼花间与朦胧,不由说道:“那我又能如何?除非楼花间或者朦胧愿意承认,不然我便无论如何也难以为自己洗冤。”
“那不完了!”清清姐不由说道,“既然有人能证明,不就是你该走的路吗?既然是他们下的手,必然能有蛛丝马迹啊!你这怕又是怕什么?怕他们不说?你怕这怕那有什么用?凶手不是你,是他们,担惊受怕的是他们,而不该是你!明白吗?”
司马焯闻言忽而心道:“是啊,我便没做错什么,他们设计加害于我,师父也死得冤枉,我却自暴自弃,全然枉费师父的苦心,我这怎么当的弟子。”想到此处,豁然又重拾信心,不由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拜谢道:“多谢清清姐点播,是我豁然开朗。”
“说了,谢什么谢!”清清姐不屑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婆妈之人。”
司马焯闻言,不觉羞愧点头,正当此时,忽然听到门外马蹄声阵阵,当是来了不少人,清清姐不由怒道:“好啊,这几个臭小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居然还敢去找帮手。”说罢便要起身出门,只听司马焯忙说道:“清清姐,你已帮了我不少,还请不要再插手此事,免得连累了你。”
而只听清清姐说道:“那难不成让你这半条命送出去?”司马焯闻言不由无话可说,只听清清姐说道,“放心,我只是不让他们进门,我守自己的屋子,天经地义,再说了,要他们当真无赖,那之前便已经摊上了这桩事儿,别多想了,你就安心地坐着,我去赶走他们。”说罢便不顾司马焯的阻拦,直接推开房门径自出去。
司马焯却也觉得不妥,若是他们当真动起手来,清清姐遇到危险,这便又平白无故给自己多一条罪孽,于是也跟了出去,一出门,便能从那竹篱笆的围栏中望见门前立着十余匹马,随即便听到有人敲门,只见清清姐好不犹豫,直接走到院门前,一把打开院门,不顾外面来了多少人,张口便骂:“哟,刚刚吓得抱头鼠窜的四只耗子,居然又带了那么多只小老鼠一起来送死啊?我是要夸你们有种呢,还是要笑你们找死?”
只见得之前那个被清清姐拧断手腕的那名弟子指着她破口大骂:“臭婆娘不知好歹!我们之前客气,你却动手!你与白帝城为敌,你才是找死!”
而此时只见好似带头的一人止住了那人,随即又对着清清姐拱手施礼道:“在下白帝城尹独酌,方才是我这几个师侄无理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清清姐见这个人说话相对客气,便说道:“嗯,你这人说话倒还中听,你是他们长辈吧?我就跟你说吧,你们要抓人我不管,我也无意跟你们白帝城结仇,但是呢,这毕竟是我的屋子,你们要硬闯呢,我也绝不对允许!”
那个叫做尹独酌的听闻此言,不由脸皮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强打着笑意,说道:“但是你屋中此人,毕竟是我们白帝城的叛徒,你这般维护,不也是难为我们吗?”
只听清清姐哼了一声,说道:“难为?我这叫难为吗?你们本来好言相说,我便也顺了这个人情,但是偏偏你们有人不识抬举,那不能怪我不尽颜面啊?”
“那你的意思便是一定要维护此人了?”尹独酌问道。
“不能这么说。”只听清清姐说道,“但毕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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