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本该滚得远远的管家此时声音更加惊慌的出现在门外,“王爷不好了,东倾国大皇子此时带着侍卫和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闯进王府了。”
“什么”楚清一惊,随即猛地打开房门看向管家,“你们怎么当差的,是不都不想干了,居然都拦不住一个别国皇子?”虽这么说但是脚下的步子竟是比管家还快。
管家有点想哭了,“这东倾皇子太野蛮了,他就是知道我们不敢硬拦,况且他打着为王府锄奸的旗号来的,我们真的不敢拦啊。”
“废物。”楚清已经气的跳脚,“你们这帮人胆小怕事,还要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管家只能委屈应下,“王爷说的是。”
楚清要气吐血了,只能恨声道,“回头再和你们算账。”
大厅此时果然热闹的很,扶摇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品着婢女们上的上好茶水,婢女们不明所以,只能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伺候,只是是不是眼神终是情不自禁的看着扶摇,脸上也是悄悄的升起红晕。
楚清来到门前正好看见这一幕,气的鼻子差点歪了。
扶摇也看见楚清的脸色,心底暗爽,小样,气的就是你,谁让你偏偏要娶颜笙!
楚清好歹是一国王爷脸上的神色倒是很快恢复,他换了个得体的表情,状似疑惑的问扶摇,“不知大皇子深更半夜光临在下的府邸所为何事。”
扶摇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道,“当然是为了给王爷解决难题。”
“哦?不知皇子所言何事?”明明最大的难题就是你,楚清暗自咬牙。
扶摇摆摆手让属下将还在昏迷中的木下拖到他的面前,并且将玉玺和平安符放在了他的手上。
楚清看清玉玺,眼中一亮,但是看着另外一个平安符,饶是他在如何聪慧也不能理解扶摇的意思。
扶摇当然是神在在的为他解惑,“今天我和我的侍卫刚办完事回来,不想再路过宁王府的时候看见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离开,本着为了京都安全的心态,我就命侍卫跟上,不想这人竟然直接本着皇宫而去,我觉得不妥,所以想让人捉来问个清楚。”
“不想这人居然如此厉害,将我身边的侍卫伤得厉害,我那时就明白这人恐怕不妥,所以更加坚定捉住他的心思,后来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捉住的,然后就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些东西。”
楚清当然不信,但是找到玉玺的结果最重要,它也顾不得其他,“这么说来就是这个小贼盗的玉玺了?”
扶摇摇头,“当然是没这么简单的。”
他从侍卫手中结果黄熙岸在城东的铁匠铺出查到的书信交给楚清,“这些心中有些是北炎字体,有些是琉球字体信件的内容你看看就明白了,我唯恐其中涉及贵国机密我可是没敢细看的。”
楚清当然不相信他的胡扯,但是等他细看以后才发现,这其中何止能用震惊来形容!
这里面不只有琉球各地隐藏实力的书信,甚至夹杂着北炎朝中重臣的的亲笔信,甚至还暗示出朝中一些悬而未破的案件都和他们有关。
楚清震惊不已,没想到居然能收获这么大,此时非同寻常,他当下心底一沉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进宫请圣上裁决。”
扶摇无所谓的一笑,但还是面上摆出一副为他考虑的样子,“王爷先莫急,在哪之前你不如先好好考虑下这个护身符的出处。”
经他这么一提醒楚清才想起来,自己手里刚刚可不止玉玺一样东西。
他连忙将护身符拿起来细看,但是只是一个城东寺庙的护身符而已,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扶摇见他不解,还好心的提点,“城东的白马寺可是只有皇亲贵胄才能去的,当然这个护身符也不是寻常人才能得到的,而这个人又刚从王爷的府离开,难道王爷都不想一想么。”
楚清闻言,浑身一震,他这才想起来自己院子里的破烂事,难道?
楚清已经没有精力打算应付他了,当下便沉下声音道,“我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殿下好走不送。”
还真是一点都不遮掩的逐客令呢。
扶摇心底冷笑,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打算逗留了,面上还是好涵养的说,“那王爷处理吧,我只给王爷一晚上的时间,明早我就会进宫将事情回禀皇上,毕竟陛下当时可是金口玉言让我们破案啊。”
楚清装作没有听明白他的画外音,只是冷冷道,“送客。”
扶摇也不耽误,直接起身带人走了。
楚清看着扶摇他们彻底离开,竟是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他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打到地上,恨声说,“将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
管家连忙应是,脚下更是像生了风火轮一样忙不迭的跑向贺千慕的院子。
贺千慕刚从晚上的事情中平静过来,没想到竟遇见了管家火急火燎的来传唤她。
她心中一惊,但是面上还是装作不知情的道,“管家为何如此着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管家自是不敢多嘴,只能含糊的说,“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贺千慕见状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抓紧随着管家的脚步走向大厅。
此时大厅中已经是一片狼藉,婢女们洋洋洒洒的跪了一地,满地的碎片都无人敢收拾。
贺千慕远远便看见厅内的情况,心中更沉重了几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楚清发这么大的火。
楚清此时正坐在椅子上,胸中的怒火还是烧的厉害,所以当他远远看着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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