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馨手心中还是有冷汗,但是也不好再给颜笙破冷水,只能一脸焦急的看着门外。
颜笙慢悠悠的喝茶,看着清馨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在意,只是神在在的等时间。
报时用的铜柱第三声响起,酉时了。
颜笙眼睛一亮,随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说,“走吧,带你去看戏。”
清馨一惊,但还是连忙将颜笙扶起来,大步向贺千慕的院子走去。
颜笙他们猜的没错,贺千慕果然是和木下约在申时三刻的,因为每天这个时候楚清都是雷打不动的和谋士开会,只有这个时候是最安全的。
木下从墙后翻过来,此时也不过刚到贺千慕的屋子不久。
贺千慕见到木下果然到来,心底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让他坐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金银说,“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太多,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身份恐怕是被颜笙这个小贱人知道了,所以你必须将玉玺换回去,并且马上离开京城。”
木下闻言一怔,随即震惊到,“一个将军府的小姐而已,你居然怕她?”
贺千慕咬牙,“这个女人邪性的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而且她和东倾的扶摇走到很近,恐怕东倾方面也已经收到消息了,咱们如今势单力薄,还是闭其锋芒的比较好。”
木下闻言冷冷一笑,“没想到你来北炎没多长时间,竟然将咱们琉球高贵的气节统统忘得一干二净,竟然为了苟且偷生就如此放任这帮宵小之辈。”
贺千慕见木下油盐不进,登时有点着急,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便冷下语气警告道,“你当琉球还是当年那个盛极一时的国家么,你醒醒吧,如今咱们只能在暗中窥视着一切,只有在合适的时间才能将复国大计昭告世人,如果你在这样一意孤行,恐怕就要将琉球仅剩的力量赔的一干二净,这样的罪名你担待的起么?”
木下大怒,但是心底也明白贺千慕说的都是真话,所以也只能压着怒气说,“我知道了。”
贺千慕看着木下松口,心中登时送了一口气,语气自然也就和蔼了一些,“我说这些是怕你性子冲动走错了路。”她的手轻轻盖在木下的手上,“你别怪我。”
木下看着盖在自己手上的纤细白嫩的手掌,心底一片复杂,她当时离开基本算是叛离组织,自己本应该在心底恨透这个女人的,可是每当看见她自己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一如初见。
他情不自禁的将另一只手覆盖上去,语气也软了下来,“这次你和我走吧,这楚清是个忘恩负义之人,长此以往你肯定会吃苦头的。”
贺千慕看着木下附上的手,眼中划过一丝冷光,随即木下又说出如此这番话,贺千慕神色一遍,一把甩开他的手,再开口时声音说不出的尖锐。
“你懂什么,楚清爱的是我,他对我好着呢,你睁大眼看清楚,我这园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有哪一样不是和当年国君的府邸还要精细,你凭什么说我会吃苦头,你凭什么这么诅咒我。”
木下听她居然敢用自己和国君相比,脸色已经不是变绿那么简单了,但是还是安慰自己有可能是因为当年国君意图玷污她,所以时至今日仍然心怀不满,可是贺千慕随即的话就让刚刚勉强压下去的火气更加汹涌的翻腾。
她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自己诅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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